二皇子心照不宣,道:「本王明白。」先前這位榮世子夫人經常出東宮見太子妃,可自打陸琮被革職之後,卻再也沒有看過了。
陸琮蹙了蹙眉,對著二皇子道:「失陪了。」而後便拉著妻子的細胳膊走到了遠。
姜令菀掙扎了幾下,可奈何陸琮力氣大,就差像拎小崽兒似的將拎起來了。走到遠的樹叢後頭,姜令菀才氣鼓鼓道:「琮表哥拉我做什麼?你弄疼我了。」
陸琮瞧了瞧妻子纖細的腕子,溫溫說了一會兒話。姜令菀被哄得飄飄然,這才指了指自個兒頭上的簪子,笑靨如花道:「琮表哥,好看嗎?這是上回我同謝菁菁一道買的。」
陸琮點頭。
姜令菀眨眨眼,出三個手指頭,眼睛亮亮道:「不貴,就三百兩,不過……我一口氣兒買了十個。」
陸琮這才變了臉,道:「買這麼多做什麼?」
姜令菀道:「你個五大三的男人,自然不懂這些,這十個簪子的款式雖然是一樣的,可上頭的寶石和一些小細節,卻是不一樣的。而且每個簪子我都有用,搭了五套裳,還缺五套,明兒就讓錦繡坊去再做五套。」瞧著陸琮的臉變了變,這才一把抱著他的胳膊,親昵的蹭了蹭,「琮表哥,你說過會養我的,怎麼花銀子都?你可得多賺點銀子,不然庫房的銀子都不過使了。」
陸琮面如表,道:「好了,你先回去,我同二皇子有事要說。」
姜令菀不依,指了指臉蛋道:「那你親親我。」
陸琮道:「胡鬧。」
姜令菀道:「反正這兒沒人看見,你就親一下。」
百鍊鋼化繞指也不過如此,陸琮俯親了親妻子的臉頰,這才重新回到席上。
二皇子看著陸琮,道:「尊夫人真是可。」
說起妻子,陸琮的臉上才出幾分和,道:「被慣壞了。」
二皇子道:「這人,就是用來寵的。有些男人,連自己的人的養不起,還談,那才好笑。」他面含微笑看著陸琮。
陸琮稍愣,卻極快回復了神,道:「二皇子殿下說的是。」
二皇子繼續道:「方才本王的提議,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陸琮沒有猶豫的搖頭。
吃了一會兒酒,二皇子才出了榮王府,上了回宮的馬車。
陸琮親自將人送到門口,目送馬車遠去。
馬車上,二皇子的太監懷道:「這位榮世子真是骨頭,不識相。」
二皇子看向懷,緩緩道:「本王就是欣賞他這份忠誠,不過,越難馴服的獵,本王越有興趣。」他頓了頓,忽然笑了,「……放心,陸琮很快就會效忠本王。」
這人吶,總是有弱點的。這陸琮看似事事不在意,可對那位妻子,卻是疼寵至極。方才二人說話雖然同他離得很遠,可鮮有人知道,他是個懂武的。習武之人聽覺靈敏,夫妻二人的話,自是一字不落傳在了他的耳中。
二皇子笑了笑,覺得這趟倒是沒白來。
陸琮站在門口,夜風吹得錦袍獵獵作響,襯得他的子愈發朗拔,待看到那馬車消失在夜中,這才低沉道:「出來吧。」
姜令菀探出半個小小腦袋,瞅了瞅陸琮,這才含笑朝著陸琮跑了過去。
陸琮瞧著一臉的笑容,無奈道:「不是同你說了,你先去睡嗎?」
姜令菀眨眨眼,眼睛亮晶晶的,興道:「怎麼樣?我剛才演的好不好?」
陸琮瞧著這張小臉,眉眼染笑,卻淡淡道:「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噯,陸琮,做人要厚道,沒見過這麼過河拆橋的!」姜令菀氣鼓鼓說道。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魔女變成三歲半小團子被迫找爹,可是沒想到便宜老爹一家都是寵女狂魔。從此,小團子開始放飛自我,徹底把改造系統逼成了享樂系統,鬧得整個江湖雞飛狗跳。小團子名言:哥哥在手,天下我有。什麼?有人找上門算帳?關門,放爹!
穆清葭在曜王府當了三年的替身,卻在查出有孕之時被白蓮陷害,成為人人恥笑的棄婦。周瑾寒冷道:“離了本王,看你活得了幾天。”穆清葭不屑一嗤:鄴國第一高手的孫女,你說能活幾天?她轉身便投了軍營,自此鞏固邊疆,威名遠播四方。當她帶著赫赫戰功班師回朝,求親的隊伍差點踏斷門檻。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卻將他們統統拒之門外:“誰也配不上我娘親!”周瑾寒湊上去:“那我呢?”小男孩看著他與自己相似的眉眼,轉身就跑:“娘親,你說的大壞蛋來啦!”后來京中傳言,曜王殿下休妻后悔得腸子都青了,日日追在穆清葭身邊:“葭兒,快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