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果然是他
“聽見了,囉嗦。”
“誒?你這丫頭……我是為你好,囉嗦什麽囉嗦。”
塗然還,反而讓孫老頭找到了平日裏的樂趣。
兩人就跟往常一樣,開門營業,給患者治病。
沒想到,上門的第一個患者,竟然是顧惜行。
這哥們自從想開後,就放下個人素質,決定開始遵從自己心。
想見就見塗然,想送東西就送。
畢竟他嚐試過去接別的,但真的不喜歡。
如果勉強湊合的結婚了,他認為,那對另一半也是絕對的不公平。
尤其是父親過世前,告訴他,要遵從自己的心。
他一下子就釋然了。
看見顧惜行的時候,塗然的表有些微妙。
但顧惜行怕為難,趕開口,“最近進了寒冬,流高發期。我覺自己是病毒冒,嗓子一直很痛。”
“我自己公司的中藥我也在吃。”
“但不知道是不是這次病毒變異的厲害,竟然沒用。”
“我今天下午還有一個大會要開。”
“但嗓子現在都說不出話了。”
“沒辦法,隻能跟你和孫伯伯求助。”
“還請不要嫌棄我。”
“你看看,你倆誰有空,給我配點中藥?”顧惜行說的坦坦。
塗然倒是覺得自己有些小心之心了,有些愧疚的點點頭。
“嗯,進來吧,先給你把脈。”
此時,孫老頭正在喝茶。
塗然也不想就因為顧惜行的事,太刻意的指揮孫伯。
幹脆就自己親自上陣了。
左右手把脈後。
塗然抬起頭,看著他,“確實是病毒染了,主攻呼吸道的。”
“那怎麽辦?”顧惜行的眼神一直沒離開過塗然。
平日裏隻穿黑長款羽絨服。
裏麵就是一件淺藍的針織衫開衫,很清新。
頭發也是兩側簡單編起來,今日倒是多帶了兩個黑抓夾。
一下子就很減齡,謝南城都看的心。
更何況這位……
“給你熬點湯藥帶走就好。”
“三日的量。”
“一天兩次,早晚各一次。”
“好。”顧惜行點點頭。
“多錢?”他掏出手機。
“不用了,這點藥不值錢的,我能做主,不收錢了。”
本來這藥本就不貴。
顧惜行又算是自己的朋友,塗然也不想算那麽清楚了。
雖然是孫伯的藥店,但覺得自己能做得了主。
“那不行,都是有本錢的。”
顧惜行還是站起,掃了二維碼,給轉了一千塊。
語音提示——微信到賬一千元。
塗然皺眉,“要不了那麽多。”
“多出來的是診金,謝塗醫生給我親自把脈。”
“別鬧了。”
“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中午可以請我吃飯。”他趁機說。
“不好意思,中午我約了人。”
“沒關係,那就改日。”顧惜行不死心。
塗然其實很想直接說,或許沒有改日了。
但,說多了,怕孫伯聽見也多心。
隻能委婉的說道,“我過幾日可能就不來上班了,你日後如果有需要,直接找孫伯。”
“怎麽了?是謝南城不讓你來了嗎?”
“不是。”
“是我自己問題。”
“我也不能總在這裏上班。”
“我也需要……有我自己的人生規劃。”
“你不會離開香城吧?”顧惜行有些張的問道。
塗然其實都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剛要說話,就看見那輛悉的埃爾法到了。
“不好意思,要清場了。”
“我還有患者,有機會再聊。”
“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回頭讓人來拿藥。”
“謝謝你,塗然。”他看著。
“顧惜行,你也保重。”
這句話聽起來很奇怪,顧惜行開車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琢磨這句。
另一邊,盛世集團。
謝南城因為新能源項目的事,大發雷霆。
他們心準備的項目書,居然被拒了。
怎麽可能?
市區的關係,不用說。
加上這個項目,他和老陸已經跟了很久。
“謝總,是副市長拒的。”
“什麽?”謝南城臉一沉。
“打聽到是汪副市長那邊拒的,據說是會汙染環境,不符合環保要求。”許昕說。
謝南城就差直接罵人了。
說環保,這不是扯嗎?
新能源項目最初就是因為燃油車不環保,國家才提倡的。
全國都在做,現在香城你說汙染環境?
忽然……
他想起來了,副市長,這不就是昨天馮堯婚禮上那個?
帶著林思瑤和陌生男人的那個嗎?
原來如此!
林思瑤可是他的頭號公敵,恨他骨,他知道。
所以這個新來的副市長,看來已經是林思瑤那邊的了。
“新來的汪副市長什麽來頭?”謝南城著怒氣。
“查了一圈,沒什麽來頭啊,就是正常的調任,不過是南方調來的。”
“哪個城市?”謝南城問。
“東華市。”
“好,我知道了。”
這時,謝南城手機響起。
謝南城:喂?
那邊:謝總,你讓我們查的人,查到了。
謝南城:說。
那邊:萊爾的中文名,謝耀。
謝南城似乎早就有心裏準備:果然是他。
那邊:是的,所以之前在M國上學的那個謝耀,是個替而已,隻是頂替了份和名字,但不是本人,這個才是本人。
謝南城:好,我清楚了。
謝耀,謝家四房的繼承者。
三房和四房,早就因為爭奪家產的事,廝殺的你死我活。
謝南城的爺爺也在廝殺中,活了下來,繼承大業。
三房四房逃離海外,幾十年下落不明。
但謝南城上位後,一直追查這件事,曾經查過謝耀還在M國讀博。
現在來看,那些都是障眼法。
什麽學生,什麽博士,他早就是一匹的狼了。
“謝總,這個謝耀是什麽人?”許昕也不著頭腦。
“他應該就是……謝懷蘭和喬可蘭背後的老板。”謝南城一字一句。
另一邊,診所。
黑埃爾法來了,就是診所清場時刻。
聶修如往常一樣,上了二樓,等待治療。
塗然卻沒有手,而是從包裏拿出一個單子。
遞過去。
“給你。”塗然說。
“什麽?”
“你治療第三階段和第四階段的藥方。”
“給我這個做什麽?”聶大佬神平靜。
“因為我沒辦法在為你繼續治療了,今天大概是……最後一次。”
說完這句後,頓時空氣都凝固了。
聶修抬起頭看著塗然,與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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