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玩過這麼年輕的孩,那個十六歲進廠的工——高繼昌腦子裡冒出這個念頭。
在那一刻,高繼昌心裡依然有恐懼和猶豫。他怕如果自己真的手,事傳出去敗名裂,也怕岳父的雷霆之怒。他還想,為人師表,這是我的學生,沒年,沒有判斷力和獨立人格,想要走錯的路,我應該把帶到正道上。
可……憑什麼是我,不斷犧牲呢?他想。
小時候,為了母親的私心和父親的面子,我忍耐著那個貌合神離烏煙瘴氣的家;讀大學,為了前途,我沒有去追求漂亮的、真正配得上我的孩,和一個平庸的病秧子在一起。我甚至沒有談過真正的,現在,我連生活都不能有,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妻子一家對得住我嗎?說好的進名校當老師,一路扶持一路升,結果掛羊頭賣狗,給我降到這個破學校來。
岳父本沒有真正為我使力,不過是想要讓我繼續留在那個廢兒邊,繼續奉獻一生罷了。
既然如此,又有孩我,是自願的,我為什麼不可以去追求?滿足自己?
畢竟,總是會有孩我。
而,無論何時何地,都是無罪的。
……
高繼昌別過臉去,不看孩細細的腳踝,還有彎腰時T恤間出的約線條,他說:「你不該這麼對我說話,我是你的老師。」
以退為進,他駕輕就。
滿腦子又給他戴上男主環的孩,眼裡看到的只有他的忍和無可奈何。鼓起勇氣,飛快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轉就跑。
然後,就像小說里寫的一樣,在跑出去之前,他抓住的手,忍無可忍地以吻封緘。
……
對於第一段師生,高繼昌了幾分真,但目的也很明確。中的小孩是非常好哄的,更何況高繼昌很多時候真心實意,花錢又大方。哄到床上也沒廢太多功夫,只需要幾句「不我」「我只抱著什麼也不干」以及「我實在忍耐不住」。
高繼昌已經好幾年沒有過生活,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有一段時間他們甚至每天在一起。他就像一頭年野。第一個孩,其實跟最後的張希鈺沒什麼差別,以為名,關,懵懵懂懂。有時候明明覺出不對,卻不願意深想,又或者被他以年人的話和老師的威嚴洗腦制。
不過高繼昌一直很謹慎,每次見面都在他校外的房子,每次都戴套或者讓吃急避孕藥。在學校越發裝陌生。孩的父母在外打工,只有一個外婆,還整日打牌,很多天不回家也沒人管。
高考結束,原本績不行的孩,自然沒考上。那時候,高繼昌已經有了第二個新目標,而且這個孩,他已厭倦。再年輕新鮮的,玩了整整兩年,也散發著腐爛的氣味。
高繼昌很輕易就擺了這個孩。他對說,妻子發現了他們的關係——在他們好了一年半後,高繼昌就對坦誠了妻子的存在。他哭著對說,如果不分手,自己不僅會失去工作,還會敗名裂。
孩選擇了原諒和離去。其實那時候,孩自己也心生去意,說不清什麼覺,隨著年歲一年年增長,隨著這段關係一天天腐敗,也意識到自己當年其實並沒有那麼這個人,他也一樣。當他們講清楚以後,甚至有一種解的覺。
高繼昌給了孩一筆錢,孩心中再無怨言,南下打工。
第22章
我只是談了一段忌的——孩反覆對自己這麼說。可是在南下的列車上,卻痛哭流涕,因為在這段結束後,才終於看清那個被年人蒙住雙眼騙慾海過早綻放靈魂凋謝的自己。
高繼昌意識到,只要他願意,這個套路可以輕鬆複製。那些漂亮的、家裡缺人關的、心思不在學習上的孩,腦子裡在想的東西都差不多。他一眼就能看。和這樣的孩談多好啊,們把他當神,當主人,什麼都聽他的,他只要付出不多的金錢,就能換來孩最純潔珍貴的青春。
第二個孩是他主追求的。這個孩績要好一些,後來考上了一所大專,主對他提了分手。後來他出差去過孩所在的城市,想要聯絡,卻發現自己被拉黑,高繼昌一笑置之。
這有什麼。高繼昌回到湘城,立刻把新的朋友到家裡,狠狠了兩遍後,他在床邊著煙,著睡的孩想,以為跑得了?跑不了。這不,又乖乖躺到他床上了。
不過,近些年,孩們和十幾年前不同了,聰明很多,也警醒很多,高繼昌的年齡也大了。在狩獵張希鈺之前,他已經有五六年沒能上手過。
對付張希鈺,他已是手中的手,有時候真摯得連自己都落淚。但他實在沒想到,張希鈺居然想和他結婚。他腦子了才會和結婚!他對現在的生活不知道多滿意——老婆進了療養院只需要每周末去看一次,所有的錢財都在自己手裡,他還落了個善待妻子的好名聲。岳父大概是見他多年不離不棄終於使了大力,明年很有希提副校長。
他終於對張希鈺到厭煩了。
他其實知道,這人最早喜歡的是劉懷信,喜歡那種年輕小伙子。他有時候覺得是把自己當替。替文學唄,他也聽說過。他一點都不嫉妒,甚至還會表現得像個求而不得的男人,一遍遍含淚問:我還是他?得落淚,得心生慚愧,一遍遍發誓永遠他這永遠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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