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姓許,卻伙著這群人,戲耍。
許若歡嗤笑:「你的意思是這麼大兩袋滷菜,你們家會自己吃,不賣掉?你們家還沒有富餘到可以虧這麼大一筆錢吧。」
他們家現在的確虧不起,但這兩袋滷菜也不可能明天拿去賣給其它的顧客。
滷菜進了冰櫃后,味道就不一樣了。明天如果要賣,就得重新鹵一次。而鹵第二次的滷菜不僅要比新鮮的深,味道上也要重些。
買滷菜的都是老顧客,一嘗便知。許家此時就靠老顧客維持生意,所以絕不能賣過夜的滷菜砸自己的招牌。
偶有過夜的滷菜,吳佩平也會告之顧客,降價理。
但是現在這麼大兩袋滷菜,全部降價理,只能虧損,吳佩平的心不知道會有多痛。
但沒有辦法,只能虧。
這明顯是個陷阱,千防萬防,還是上當了。
「不是吧,你們家還要賣過夜的滷菜呀。」坐在許若歡旁的一個生故作驚訝的說,「我就說這些小攤小店的食不衛生嘛,對了,小賀,你舅舅不是衛生局的嗎,要不要讓他查查,這家滷菜店有沒有衛生許可證,從業人員是不是有健康證什麼的。
民以食為天,吃壞別人肚子可是大事,絕不能讓這種昧良心的商家禍害民生。」
許晚晚不想再和這些人爭辯下去,明顯就是故意找碴的,就是有千張,也辯論不過來。
擰著袋子準備走,卻被剛才想下的那個男生攔住,他手裡擰著一瓶紅酒,朝許晚晚揚了揚:「小妹妹,別著急,把這瓶紅酒喝了,我就買下你所有的滷菜,怎麼樣?」
「鄭樺,你可真大方,知道這瓶紅酒多貴不。我想這個小妹妹肯定沒喝過,說不定人家還喝不來,覺得難喝呢,哈哈哈。」
其它的人也跟著嘲笑起來。
「讓開。」許晚晚冷冷的對著那個男生說。
「喲,拽的啊。」有生冷哼。
「窮一個,假清高。鄭樺,你把錢扔到臉上,立刻給你跪,賤人都這樣。」
許晚晚偏過頭去,看了那個生一眼,認得,那個生是們學校的,比低一個年紀,家境不錯,是葉惠的跟屁蟲。因為打胎被學校知道給開除了,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
許晚晚冷笑了一聲:「肚子里揣著貨,就不要說別人賤。」
那生臉驀的一變。
懷孕的事,自己也是剛剛才知道,許晚晚竟然知道了,生的表像見鬼了一樣。
「你,你胡說什麼!」
許晚晚不想再和這群人糾纏,擰著袋子,生生的把那個擰酒瓶的男生給開,正要走,忽然一道冷風刮過來,許晚晚手中的袋子砰一下掉在地上,敏捷的抓住了那隻高揚在空中的手腕。
葉惠正冷著面,想要扇許晚晚一個耳。
出其不意,卻不料,竟然被許晚晚攔截了,又驚又怒的瞪著許晚晚。
許晚晚也冷銳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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