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口,直接讓眾人愣了一秒。
隨即發出更加肆無忌憚的笑聲。
阮清韻甚至想要責備五九,怎麼能這麼說話?
這個人難道就不擔心惹麻煩嗎?
雖然害怕,但心已經想著,如何討好這群人。
「我可真是好久沒有這麼歡樂了,別人見到我們,都是害怕和結,你倒好,居然敢問我們要錢?」
癲狂的笑聲,瘋癲的言語,還有周圍人的恐懼,五九皺起眉頭:
「你們打壞了東西,嚇跑了客人,這個損失,總不能讓我們自己承擔吧?世界上沒有這樣的自由。」
其實早上他走出廚房,想要口氣的時候,他就覺得不應該。
自己是個廚子,廚子就該待在廚房裡。
這種刻板印象不知道怎麼來的,但卻就是存在。
可很快,這種想法就被五九自己的意志給否了。
他和城市裡的所有人一樣,活在某個份里,但又和城市裡的所有人不一樣,他並不局限在份里。
那強大的意志,讓他能夠克服一些「規則」。
看五九居然還敢擺出那種渾然不怕的表,拿著鎖鏈的自由人忽然一陣不爽,他要待這個矮子,要讓他臉上流出所有人見到他們時的表!
「好好好,我現在就來教你,什麼自由!」
他揮舞手裡的鎖鏈,想要鞭撻這個讓他不爽的傢伙!
可就當他這麼想的瞬間,他看到了那個比自己矮半頭之人的目。
那是一種無比銳利的目。
為自由人的他,彷彿瞬間被一把劍穿了靈魂。
帶著些許怒火的丹眼,彷彿杜莎之瞳一樣,讓其無法彈。
他的手,愣是沒有膽量揮舞鎖鏈。
反倒是五九,步態平穩的走到了他前,沒有抬頭,只是眼神微微看向上方,一字一句的說道:
「把錢結了,自由人。」
恐懼在自由人的心裡擴散。面里的雙眼開始游移不定。
怎麼回事?
為什麼這個人可以反抗自己?按照規則……這座城市所有人不都是可以隨意擺布的?
不能對自由人有敵意,不能對自由人發起進攻,不能在自由人面前做出任何不恭敬的行為。
這本該是這座城市的鐵令。
其他自由人也在這個時候,察覺到了不對,瞬間將各種武掏了出來。
這座城市有很多伴生之力強大的人,也有很多實力恐怖的惡墮。
但都被規則制,所以自由人不需要有什麼武力。
他們想要欺負誰,就能欺負誰。
眼下的況,的確讓一眾自由人驚愕無比。
阮清韻看向五九,按照道理來說,應該困於五九的反應,並且立刻讓五九賠禮道歉。
出風頭也不是這麼出的,就算要展現男人的強大,也得看時機。
應該立刻喝住五九的。
可心湧現出的那種信任,卻讓產生了遲疑……
彷彿這個人,真的可以化解眼前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