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的發出者不是別人,正是花影。
萬歸元眉頭微微一皺,整個火城的修士都沒辦法拿那個小妖沒辦法,一個紈絝子弟就行了?
又或者說,這堂堂一國之主的拓跋家都找不到制服花影的人,區區一姓之貴的就能找到克制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慘聲又響了一聲。
「小姐,救命啊!」
這下寧小嬋也聽出來那聲音的發出者,低低了一聲花影,然後就沖了出去。
萬歸元輕輕的嘆了口氣,喝完面前的茶盞,慢慢的站起來,跟著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門大堂,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鐵鏈進了花影的後背。
那鐵鏈的樣式和的位置,正是花影的琵琶骨。
萬歸元眉頭微微擰了一團,真夠毒,居然鎖琵琶骨這種極刑都用上了。
「花影!」
寧小嬋大一聲,當即縱跳了下去。
之前來找花影的大漢是當即就指著寧小嬋坡口大罵道:「哪來的賤婢,還不速速讓開,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寧小嬋沒有理會那個大漢,沖著站在起後一個著白的翩翩公子說道:「寧不群,你算是個人嗎?多一個弱子下手如此狠毒!」
大漢剛想說什麼,就被那個名寧不群的翩翩公子給打斷了。
「我當是誰這麼大膽,剛直呼本爺名諱。原來是你,這麼多年過去了沒你的消息,我還以為你死了。」
寧小嬋冷哼了一聲道:「我死?你們寧家不亡,我永遠都死不了。」
「別口口聲聲說我們寧家,你不也姓寧?」寧不群似笑非笑的說道,「雖然你這個寧是厚無恥賴的,但是歸結底你還是姓寧。對於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來說,這個寧字或許還有點用。不過你實在太愚蠢了,本來你父親就夠愚蠢的了,可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比他還要愚蠢。這讓我不由的想到了一句話,虎父無犬子。我真不知道能生出你這種喪家之犬的人,到底是什麼東西。」
「寧不群你……」
沒等寧小嬋把話輸完,寧不群就打斷了的話。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爹好不容讓你茍活下來,你卻不珍惜你這條狗命。非要來送死,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
話音剛一落,寧不群帶來的隨從當即就圍了上去。
「慢著!」
寧不群慢慢的走了上去,推開那些隨從。
「我寧家出來的忤逆,自然是我由來清理。」
為首的大漢低聲說道:「爺,這恐怕不妥,萬一……」
「萬一什麼玩意?」寧不群當即就喝斷了大漢的話道:「有什麼可萬一的?你沒看到那個小雜碎才是鍊氣期嗎?」
大漢自然是看到了,從寧小嬋跳下閣樓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寧小嬋是鍊氣期。
可是問題的關鍵是,寧不群也是鍊氣期。
對於鍊氣期這種境界的人來說,層次並非是決勝的關鍵。
決勝的關鍵是實戰。
很顯然對方的實戰經驗肯定要比寧不群要高的多。
作為寧不群的首席護衛,這寧不群一汗,他都吃不了兜著走。
「爺,還是……」
寧不群再次喝斷大漢的話道:「還是什麼還是?我築基期三層還殺不了一個區區鍊氣?」
在場所有隨從頓時就愣住了,這寧不群可是火城有名的紈絝子弟,號稱火三大廢。
鍊氣期三層都多年,都沒有過。
這怎麼突然間就築基期了?
而且還築基期三層?
可能嗎?
絕對不可能的事。
寧不群見那些隨從一臉的不相信,並沒有生氣,只是淡然一笑。
在笑容消逝的瞬間,他上突然就迸發出強筋的青藍之氣。
青藍之氣是築基期的標誌真氣。
「爺,你太厲害了!居然築基期,還三層境界,太厲害了!」
「爺,你什麼時候突破的啊?我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是啊爺,我記得十幾天前您還是鍊氣期,這才幾天就築基期了?」
「……」
寧不群很是得意的笑了笑道:「以前沒有突破,那是因為本爺懶得突破。我先祖拚命打下的基業,本目的自然就是為了讓我過的舒坦。我要是再費力去修鍊,那豈不是埋沒列祖列宗的一番意?」
「爺,您說的極是啊。那您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呢?」
寧不群長嘆了口氣道:「沒辦法啊,肩膀上擔子重。爺爺說要把公爵世襲給我,但是條件是我得扛得起責任。所以這不就稍加修鍊了,要說用了多久,也就幾個時辰吧。」
「幾個時辰?幾個時辰就從鍊氣期直達築基期,爺您太厲害了!」
「是啊爺,您真是震古爍今的天才啊。」
「爺,看來用不了多久,您可就是天國的頂梁支柱啊。」
「……」
寧不群瞇著眼睛說道:「行了,都別廢話了,等我辦完正事再說。」
那些隨從二話不說,當即就給寧不群讓出了一條道。
既然寧不群都突破築基期了,鍊氣期之間需要的是實戰,但是這築基期和鍊氣期就不需要估計那麼多了。
簡單說兩者之間的對決,就是蛋石頭。
石頭就站那不,也能把蛋給給碎了。
寧不群慢慢的走了上去,來到寧小嬋面前,很是不屑的笑了笑道:「寧小嬋,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刻下跪求饒,大罵三聲你爹寧是個忘恩負義的畜生,我就放你一馬就當今天沒遇到你,怎麼樣?」
「寧不群,你個畜生!」
寧小嬋狂吼一聲,猛地揚起拳頭,無數氣流迅速在拳頭匯聚,形一個碩大的拳影。
鍊氣期所煉之氣只是修真的基礎,沒辦法用強大的殺招。
所有隻有用最簡單的拳頭。
看到寧小嬋那毫無霸道的鍊氣期拳影,不人都大笑了起來,即便是這醉春閣的姑娘也都大笑了起來。
就連寧不群也收起攻勢,放肆大笑了起來。
整個醉春閣上百人,都看笑話似的看著寧小嬋。
唯獨在二樓的萬歸元,臉上卻流的卻是欣賞。
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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