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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院私逃後,瘋批權臣怒紅眼》 第93章 裴硯忱是何等疑心重之人,怎會輕易放她離開別院

裴硯忱這次離開別院,許久未再回來。

    久到,讓薑映晚甚至有種錯覺,他仿佛忘了這座別院一樣。

    三月份的春轉瞬即逝。

    轉眼,時間來到四月。

    就在薑映晚快要撐不住心底的焦灼時,四月初十這天,季弘親自送來了裴硯忱的書信。

    見到人,季弘恭敬行禮,雙手將信奉上。

    “夫人,朝中近來事務繁忙,大人無暇分來別院,他讓屬下轉達夫人,若是夫人在別院中待悶了,可以出去轉轉。”

    季弘的話,就像一枚石子,落在看似平靜、實則沸騰的水麵上。

    薑映晚垂眸看了眼那信,抬手接過來。

    麵上緒平和,看不出波

    著薄薄的信箋,沒急著打開看,而是先問了季弘:

    “你們主子何時過來?”

    季弘低頭,“這個,屬下也不清楚,但主子日日念著夫人,隻要有了空閑,就會趕來的。”

    薑映晚沒再問別的。

    點頭讓他離去。

    一刻鍾後,薑映晚推門進臥房。

    紫煙隨其後。

    關上房門後,麵上努力撐著的平靜褪去,快步走至薑映晚邊,聲音中難以激

    “小姐,咱們離開的機會是不是來了?”

    不等薑映晚回答,紫煙再次說:

    “益州和京城離這麽遠,裴大人有事不開,又有他親自下的命令,允我們出別院,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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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別計劃這麽早。”薑映晚打斷

    薑映晚掀開書信,略掃了一眼。

    信中容不短,除了對解釋近來朝中繁忙,便是叮囑好好用膳、好好照顧自己。

    如先前所說,離開益州的路線早已規劃好,如今隻差順利離開別院。

    方才季弘過來說,可以出別院的那一瞬間,和此刻的紫煙一樣激難耐。

    可冷靜下來後,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裴硯忱是何等疑心重之人。

    他會放心讓離開別院?

    上次趁著集會擺後的府衛、卻在逃到小巷中意外撞進他馬車中的那一幕重新浮現眼前。

    薑映晚握手中的紙張,致的眉梢蹙起,對上紫煙不解的目平靜地說:

    “先別鬆懈,這次出別院,未必是離開的機會,反而有可能,隻是試探。”

    經薑映晚提醒,沉浸在即將離開喜悅中的紫煙也慢慢冷靜下來。

    開始想裴硯忱這道允諾們出別院的命令來的確實突兀。

    一定程度上,按照裴大人對們小姐的縱寵,他長久不出時間過來,為避免們小姐悶壞,確實可能下這種命令,主們小姐出府。

    可……

    上次們私自出逃的場麵還曆曆在目,裴大人真就放心再放們出去?

    一片燒得正旺的炭火兜頭被一盆冷水澆得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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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煙臉上掛著的驚喜一點點褪去。

    薑映晚別的未多說,坐在窗前,靜靜看著天黑下來。

    第二日一早,就帶著紫煙去了別院門口。

    門前負責值守的府衛並未攔們,行禮問安後,便爽快打開了門。

    隻是當們出來後,後兩名府衛也一並跟著出了別院。

    遠遠在後跟著。

    薑映晚往後看了眼,麵上並沒有多意外,回頭時,偏眸看了眼紫煙。

    紫煙鬱悶撅起,手指用力地攪著帕子,亦步亦趨跟在薑映晚邊。

    薑映晚沒在外麵待太長時間。

    有後府衛跟著,跑也跑不掉。

    在長街的商鋪中隨意逛了逛,便折路回了別院。

    消息從益州傳回京城時,裴硯忱剛下朝出宮,旁還跟著閑來無事賴在他邊吐槽幾位史死板的段逾白。

    季弘將別院的事如實傳達給裴硯忱,待說完,裴硯忱還沒出聲,聽得津津有味的段逾白倒先開了口。

    慢悠悠轉頭,語調散漫。

    看了幾眼季弘,又看向裴硯忱。

    “這又哪一出?”

    “貓捉耗子?”

    裴硯忱沒理會他,腳步漸停,冷白手指撣了撣袖口,直接吩咐季弘:

    “為免夫人無聊,每隔幾日,就讓夫人出府散散心。”

    “還有。”

    他眼睫輕抬,語調寡淡。

    “——府衛不必跟著了。”

    季弘迅速應聲。

    他話剛落,深諳裴硯忱的段逾白語調慢吞吞地直接拆穿:

    “府衛不跟,派暗衛跟,是嗎?”

    這是不把那姑娘藏著的逃離心思全出來不罷手?

    非撕破臉有什麽好

    就這麽稀裏糊塗地維持著表麵的和諧不好嗎?

    季弘尷尬地鼻子。

    他什麽都沒敢再說。

    隻當沒聽見這話,迅速行禮退下。

    裴硯忱掃了段逾白一眼,未再說別的,徑直上了回府的馬車。

    —

    別院中侍衛防守的力度越來越弱。

    先前隻要裴硯忱離開,日夜都鎖著的朱門,如今哪怕白日,也門戶大敞。

    不僅如此,門口的府衛也不再阻攔外出。

    甚至漸漸的,跟著出去的府衛越來越

    直到後來,哪怕與紫煙正大明地出別院,前後院的侍衛婆子也沒有一人上前阻攔,更沒有府衛再在們後麵遠遠跟著。

    這個變化,不僅沒讓薑映晚心底鬆懈。

    反而越發讓心生警惕。

    並不覺得,就憑這短短時日的順從,就能讓裴硯忱放心到任由外出。

    尤其,裴硯忱上次突然提前來別院,以及從三月半到現在的四月半,前後一個月的時間,他一次也未再來別院,都讓覺得不是很對勁。

    就好像,他一直在等什麽。

    是想試探究竟還有沒有逃走的心思?

    還是在等慢慢將逃跑的心思暴出來,在即將逃出去的最後一刻,像上次那樣,以最殘忍的手段親手掐斷最後的希

    薑映晚不清裴硯忱想做什麽,但直覺告訴,眼下絕不是離開的時機。

    薑映晚不再常常出別院,哪怕院中的婆子與婢相問,也隻說一個人出去甚是無聊,等他們主子回來再出去逛。

    薑映晚在別院中一天天數著日子,直到四月底,一直被公務纏的裴硯忱才又一次來了別院。

    彼時薑映晚正在後院涼亭中琴,春蘭喜笑開地從前院快跑過來,笑意盈盈地跟說大人回來了。

    薑映晚指尖下的琴弦一頓,琴音戛然而止。

    春蘭兩眼亮晶晶的看著,那眼神仿佛在說,可要出去迎一迎們大人。

    薑映晚順著的意,正想問一句們主子到哪兒了,聲音還未發出,就聽到不遠垂花門前婢婆子們異口同聲的行禮聲。

    薑映晚轉眸看過去。

    視線中,一華服,寬肩乍腰的矜貴男子在一地奴仆的行禮中往這邊走來。

    春蘭悄悄看了眼們主母,遠遠對著裴硯忱福了福算是打過招呼,便拽著愣神的紫煙、隨著其他婢婆子們一道退了出去。

    裴硯忱沒管們,踏上亭側石階,走到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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