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怎麽了?有什麽委屈,盡管對我們幾個講!”
幾個京城的紈絝子弟從這邊路過的時候,剛好看見了李璿璣在這裏傷心。
李璿璣瞥了一眼這些男人,穿的花花綠綠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敗家子,二代!
這樣的人,在邊關見得多了,那些紈絝子弟,還總是想要娶。
可惜,李璿璣要嫁的人,必定是正直剛毅的人,絕不是這些貪圖樂遊山玩水,流連於花樓的人紈絝子弟!
沒有理會他們,轉便要走。
李璿璣從小長在邊關,在麵容上麵,帶著一異域風的味道,與京城裏麵的子,還是有些區別。
這些紈絝子弟,哪裏肯罷休啊!立馬上前攔住了。
“別走啊!姑娘,把事跟哥幾個說說,我們也會幫助你的,在京城,有我們幾個罩著你,絕對沒有問題的!”
“是啊,哥哥們最會疼人了。”
“喝酒嗎?”李璿璣冰冷的目,掃了一眼他們。
“喝酒?姑娘,你要喝酒嗎?”幾個紈絝子弟一驚,這姑娘真是太有格了。
京城的子,大多數都是比較含蓄害的,哪裏一開口就問別人喝酒不喝酒的。
“廢話!本姑娘現在心不好,有種的話,陪本姑娘喝酒!”
“好!爽快!姑娘大概不知道,我們哥幾個什麽都不行,就是喝酒行。”還有泡妞行。
說完,四個紈絝子弟,便跟在了李璿璣的後,朝著一家酒樓裏麵走去了。
大街上的人見了,紛紛搖了搖頭。
“嘖嘖,這位姑娘可真是倒黴,怎麽遇上這幾個惡霸!”
“看來,好好的一個姑娘,就要被欺負了,真是可憐呀!”
“昨日,張員外的兒,就是被是個紈絝被調戲玷汙了,這張員外都氣死了,最後張家小姐也自殺了,最後也不了了之。”
……
眾人都在為李璿璣到不值得。
這幾個紈絝子弟,在京城是出了名的。
一個是刑部侍郎的兒子,一個是禮部尚書的公子,還有一個是丞相的兒子和侄子。
總之,這些人的父母,都是朝廷的員,而且地位還很高。
誰都惹不起。
就算有了司,也是大事化了,小事化無。
楚君琰在外麵駕親征的時候,京城裏麵,基本上都是丞相一手遮天,這些紈絝子弟,更是囂張,無法無天了。
“小二,拿酒來!”張元喊道。
他正是丞相的兒子,基本上都是以他為首的。
一會兒,小二端上了一壺酒,還拿了一些致的酒杯過來。
四個男人圍著一個人坐了一桌。
張元給李璿璣倒上了一杯酒,“姑娘,這兒可是京城最大的酒樓,這裏麵的酒,絕對好喝!來,嚐嚐!”
幾個男人的眼睛裏麵,早已流出對李璿璣垂涎的目。
這麽漂亮的小妞,要是被他們四個同時上的話……豈不是快哉。
他們一般看見哪家小姐長得好看,就著與他們幾個喝酒。
至於喝醉酒了嘛,最後就隨便他們隻能來了!
這李璿璣倒是自送上門來了,嘿嘿,今天真是有福了。
幾個男人心裏的如意算盤打得真響亮。
“姑娘,我們敬你!”四個人端著酒,相當有默契。
準備兩杯就將李璿璣給灌醉,然後帶到房間裏麵,好好一番。
李璿璣瞥了他們一眼,角浮現一抹笑意。
跟玩兒?
這些紈絝子弟,當是什麽都不懂的小白?
在邊城的時候,是出了名的才,很多富二代和宦子弟,都垂涎。
用盡各種辦法,目的就是為了得到。
這樣的紈絝子弟,見多了!
想要玩兒?哼!還了一點!
李璿璣出手,住了秀氣小巧的杯子,一臉不屑地說道:“用這個喝酒?”
四人相互了一眼,“怎麽了?姑娘?”
“小二,過來!”李璿璣霸氣地喊了一聲。
小二立馬屁顛屁顛地過去了,“客,有何吩咐?”
“給我拿五壇酒過來。”
“好嘞!”
小二一會兒搬來了四個酒壇子,是個男人看著酒壇子,都傻眼兒了。
“姑娘,您這是?”張元問道。
“喝酒啊!用這麽小的杯子,你們四個大男人好意思嗎?”
張元:“……”
李璿璣說完,直接拿掉了封口,一隻手拿著酒壇子,直接往裏倒!
咕嚕咕嚕的,倒了很多酒,了一下角,然後盯著呢他們,“喝!”
四個男人抖了一下,張元首先說道:“好!姑娘真是豪氣!我張元從來沒見過這麽爽快的姑娘!”
張元說完,給了邊三個人一個眼。
意思就是說,他們四個人,還幹不過一個人?
他拿起酒,也往裏灌著。
三人也陸續開始喝了。
“喝,繼續啊!喝!”李璿璣像瘋了一樣。
又了小二,拿了酒過來,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喝了兩壇子酒了。
“你們四個,到底是不是男人?喝的比我一個人還慢!”李璿璣說道。
張元等人,麵麵相覷,都沒說幾句話,就一直在被李璿璣灌酒。
李璿璣原本心就不好,既然這幾個紈絝子弟送上門,那就好好的收拾一下他們。
真是太差勁兒了,在邊城的時候,那些紈絝子弟,可是能喝的,京城的紈絝子弟,簡直太沒勁兒了!
是個男人一陣苦,這可不是他們計劃之類的。
往常,這人喝了幾杯酒,就撐不住的倒在他們的懷裏,任由他們。
今天這個祖宗,居然比男人還能喝!
李璿璣原本就長在民風比較開放的邊關,加上父親李牧是守城將領,經常會去軍營等等,在軍營裏麵,早就混了。
經常和那些士兵們喝酒比賽,雖然沒有經常得第一,可是也不賴。
從小酒量是練習出來了。
京城的這些養尊優的紈絝子弟,哪裏是的對手!
“喝,繼續喝!”李璿璣抓住李明,拿著酒壇子就往他的裏灌。
幾個男人看著李璿璣喝了那麽多,自己不喝,好像覺得自己真不是男人一樣。
這繼續喝嘛,他們已經到了極致了。
平時喝酒,都是小酌,哪裏像現在這麽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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