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不利於南楚的江山社稷,都要統統除掉。
“太後,可是如今皇上知道了這件事,他一定會更加寵蕭允的,說不定會將蕭允從五臺山接回來。”
“哼!哀家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青蘭,這件事,就給你來辦,你可別讓哀家失了!”
青蘭心中竊喜,終於得到了宣太後的同意了。
有了宣太後這顆大樹在背後支撐著,心中也就踏實了。
“不過,青蘭,這秦妙戈再怎麽說,也是你以前的主子,你現在怎麽這樣恨?”宣太後以後地問道。
“太後娘娘,臣這些年在皇上邊,看的也多了,皇上做的一切都是對的,當初臣為秦妙戈邊的人,不得不為著想,可是如今,臣的主子是皇上和太後,自然要為皇上和太後分憂了。”
宣太後甚是滿意,“青蘭,你好好為哀家辦事兒,哀家以後,一定讓皇上封你為嬪妃,有你這樣的人輔佐皇上,對南楚也是好的。”
青蘭大喜,趕跪下謝恩,“臣多謝太後!”
這不是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東西嗎?
果然,有太後的支持,比的努力容易多了,就會更加的靠近楚君琰了。
青蘭走後,安寧公主來了。
“母後,剛才您說什麽?要讓皇兄封青蘭為嬪妃?”
“安寧,青蘭將太子養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辦事又是如此的好,若能夠為你皇兄的左右手,也是極好的。”
“哼!我看這個人就是心不正,母後你還這麽喜歡,可別被騙了。”
“安寧,不說這個了,你的怎麽樣了?今天國師可給你醫治了?”
“母後,安寧過來就是想要跟您說這個事的,國師說了,我的心悸已經好了,以後再也不用治療了,國師真是靈驗,我現在覺好多了,就算是走了很長的路,我也不會覺得累,心悸也不會複發。”
“好好好!哀家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國師的醫,當真了得,不僅將哀家的老病給治好了,還將你的心頭之患也給解除了。”宣太後太滿意了。
……
書房。
高遠將東西呈上來的時候,楚君琰看了看,除了一些平常的發飾,就隻有幾幅畫卷了。
上麵那些畫麵,依然是悉的,他心髒驟然疼了一下,十分的難。
“皇上,這就是簫妃娘娘所有的東西了,還有一些,都被小太監他們給拿走了。”
“朕知道了,給朕把青蘭宣來。”
一會兒,青蘭來了,心中已經知道,楚君琰找來到底有什麽事。
“青蘭參見皇上。”
“青蘭,你過來看看這些畫。”楚君琰對招了招手。
青蘭走過去,心中很是淡定,連看了這些畫都很震驚,更何況是楚君琰呢,楚君琰必定會來找的。
楚君琰見青蘭麵不改,神淡然,有幾分疑地問道:“難道你就不驚訝嗎?”
“驚訝什麽?皇上讓臣來,就是讓臣看這些仿冒品的嗎?”
“仿冒品?”
“不錯,這些畫像,是和之前小姐畫的一樣,可是仔細一看的話,全都是模仿的,這又不是小姐所畫的。”
楚君琰有幾分懷疑的目打量著青蘭,“難道你不覺得,這畫工,和妙戈是一模一樣的嗎?”
“不!皇上,臣從小就跟著小姐,小姐的東西臣再悉不過了,這隻是有人可疑模仿的,本不是小姐畫的,再怎麽畫,也畫不出小姐的神韻。”
楚君琰聽了,心中略有失,“罷了,你先下去吧!”
青蘭微微頷首,然後告退。
楚君琰仔細看著這下畫卷,雖然他不如青蘭那麽悉這些畫,可是這些畫之前早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中。
依然是他悉的東西。
蕭允,蕭允……
……
寬闊的道上麵,路邊長滿了雜草,看上去周圍杳無人煙,有些荒蕪。
一隊人馬慢悠悠地行走在路上,為首的人,麵容俊俏,廓線條清晰,白皙的臉著一的妖嬈,一雙丹眼帶著淺淺的笑意。
手執一把折扇,悠哉地騎在馬上,及其瀟灑。
“公子,這裏是五臺山附近,還有大概五天的路程,就到達南楚的京城了。”隨從過來稟報。
“行啦,知道了,本公子這次出來遊山玩水的,我都不急,你急什麽。”
“公子……”
“閉,你還想說什麽,一路上都在催促本公子,你真是夠了!”
“不是……公子,你看那邊……”隨從有些冤枉地指了指前麵。
男子看了看,有一個白的影在草叢裏麵。
“公子,是個人。”
“廢話,我當然知道那是人了,本公子想知道是男人還是人,若是男人的話,咱們就見死不救。”
“若是人就救嗎?”隨從忍不住的問。
“若是個人,本公子也要看值的好不好?醜的就不救了,長得好看就另當別論了,這就是一個看值的世界。”
隨從過去,將那子的臉掰過來看了看,“公子,太醜了,咱們還是別救了。”
男子剛剛要答應,但忽地瞥見了那子的容,頓時話卡在嚨裏麵了。
就是那麽驚鴻一瞥,讓他再也移不開眼睛。
“臥槽,你眼睛瞎了嗎?什麽欣賞水平,明明是個絕好不好,差點讓本公子錯過了。”
隨從:“……”
男子跳下了馬,將地上的人抱了起來,手指在的臉上輕輕過,“恩,還剩下一口氣,不然死了可就可惜了。”
……
竹林裏麵,幽森寂靜。
無憂醒來的時候,聽到了一陣琴音傳來。
淡淡的旋律,在這竹林間聽起來格外的舒服,好像溪水在流淌,那種淡淡的覺。
無憂看了看自己上,還活著!
記得自己被黑人追殺,然後掉落了懸崖,後麵的事就記不清楚了。
打量了一下這屋子,就是一間用竹子所蓋的房子,給人的有種清新的覺。
想要從床上起來,可是發現,自己上很疼,但還忍得住。
因為太想知道,這是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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