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影見了,頓時嚇得低著頭,有些發抖。
“喲,這蕭貴人就是這樣管教下人的啊?居然敢質問太後娘娘!”拓跋飛燕立馬諷刺。
接著,其幾個嬪妃,平時跟拓跋飛燕好的人也開始在落井下石。
“這裏是壽康宮,也不看看是什麽地兒,居然敢向太後娘娘要賞賜。”
“有什麽樣子的奴才,就有什麽樣子的主子。”
“北國出來的人就那麽的小氣嗎?為了一點賞賜,臉皮居然這麽的厚,連一個下人,也敢在太後娘娘麵前放肆。”
……
無憂趕起來,知道阿影闖禍了。
在這深宮裏麵,隻要是說錯一句話,可能就會引來殺之禍的。
無憂走到中間,給宣太後跪下,“太後娘娘,臣妾沒有那個意思,是臣妾管教不嚴,等臣妾會去以後,一定嚴加管教下人。”
素和阿影跟在後麵跪著,尤其是阿影,大氣不敢出。
“哼!哀家看蕭貴人是管不了了,今天,哀家就替你管管!”宣太後厲聲說道。
隨後邊的李嬤嬤便上前,對著阿影,狠狠地扇著耳。
阿影頓時都懵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李嬤嬤的耳一直打過來。
“貴人,救救我……貴人……”
無憂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阿影畢竟是自己的人,是不能看著被這樣打的。
“太後娘娘,求求您了,都是臣妾的錯,您要罰就懲罰臣妾吧!”無憂又使勁兒地磕頭。
“蕭貴人,眾妃都有賞賜,唯獨你沒有,你可知道這是為何?”
“臣妾不知,請太後賜教。”
“哀家這麽做,就是要告誡大家,以後這後宮裏麵,以皇上為尊,你們的職責就是好好伺候皇上,早日誕下皇子,給皇家開枝散葉,所以,休要搞那些小心思來蠱君心,從前有一個秦妙戈也就夠了,你獻藝的時候,偏偏彈了一首《箜篌引》,難道你是想要做第二個秦妙戈嗎?紅禍水,想要江山嗎?”宣太後厲聲斥責。
無憂明白了,原來還是《箜篌引》帶來的災難。
一首曲子,居然引起了這麽大的禍端。
楚君琰為秦妙戈六宮無妃,宣太後自然認為秦妙戈是紅禍水,所以才特別的反和秦妙戈有關的一切。
偏偏無憂就撞在刀口上了。
此時無憂心裏一聲無奈的歎息,巫離,你可害死我了。
你倒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啊!
“太後娘娘,臣妾知錯了,臣妾以後一定謹遵太後娘娘的教誨,絕不再犯了。”
“好,既然你護奴心切,那你就替在外麵跪著吧!沒有哀家的命令,你不準起來!”
“臣妾謹遵太後懿旨。”無憂從地上起來,默默地走向了殿外。
然後在大門口跪著。
阿影和素也跟著出去,阿影心裏很是愧疚。
“公主,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阿影說道。
“無妨,就當是長一個教訓吧,阿影,你也是從北國皇宮出來的,你應該知道宮裏的規矩,有些話是不該說的,你不能仗著後有北國,就膽大妄為,這裏畢竟不是北國,是南楚,明白嗎?”
“阿影知道了。”
素埋怨地瞪了一眼阿影,然後說道:“可是這太後未免也太過分了吧,居然讓您堂堂一個北國公主在這裏跪著。”
“閉,素,這種話能在這地方說嗎?”
“奴婢知錯了。”素低著頭,也跟著老老實實地跪著。
此時,已經快接近晌午了,驕高空,普照著大地,琉璃瓦被曬得仿佛在散發著熱氣,豆大的汗珠從無憂的臉頰上流了下來。
無憂臉蒼白一片,也在發幹,此時口幹舌燥的讓十分難。
“公主……”素很擔心。
“我……我沒事。”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裏麵一陣歡聲笑語傳來,那些嬪妃為了討好太後,使出渾解數。
外麵和裏麵是截然不同場麵。
倏而,無憂看見一襲尊貴的紫影,邊還跟著高遠。
他從對麵走過來,麵容冷峻,渾上下散發著一寒氣,似乎這炎熱的天氣與他毫無關係。
從深走來的男子,卻是一顆冷漠殘忍的心。
“臣妾……給皇上請安。”
楚君琰看見跪在門口的無憂,頓時問道:“這是在做什麽?”
“回皇上的話,臣妾惹怒了太後娘娘,太後娘娘罰臣妾在這裏思過。”
此時,無憂的手指都在抖。
楚君琰高大的影籠罩著,瞬間讓覺周遭一片寒意傳來。
這個男人,曾經救過他啊!可是他殺了的大哥,滅了星月樓,讓為一個無家可歸的人。
現在的,若是手裏有刀的話,真的很想殺了他,替大哥報仇。
楚君琰仔細打量無憂,冷聲道:“抬起頭來。”
無憂蒼白的著他,咬著。
看到這雙眼睛,楚君琰有瞬間的悉覺,裏麵居然帶著的仇恨,甚至是蔑視。
別的子看他的眼神,都是充滿了意的,而的眼眸裏麵,居然有恨意和冷漠流出來。
這像極了當初的懷著仇恨歸來的秦妙戈……們的眼神,竟如此的相似。
“妙戈……”楚君琰不由自主地張口,輕輕地喊道,癡迷地著無憂。
盡管眼睛裏麵對他隻有恨,隻要是妙戈就好了,就如當初的妙妙一般。
“皇上,您認錯人了,不是,是蕭貴人。”高遠小聲地在楚君琰的邊提醒。
楚君琰這才回過神,頓了頓問無憂,“你恨朕?”
無憂腦子裏麵也有一個聲音在回,這句話,似乎之前也有人問過。
妙戈,你就那麽恨朕嗎?
“皇上,臣妾不敢,臣妾怎麽敢恨皇上。”無憂趕低頭。
可是心裏卻是另一番形,是恨他,恨他的無,救了他,可是他卻毀了所在乎的人!給帶來了災難。
“那你就繼續跪著吧!”楚君琰冷漠地說完,便進壽康宮了。
不知怎地,無憂覺心中一片淒涼。
當初在山間的那個公子,沒有這般冷漠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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