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好過,我何嚐又不是?楚君琰,若是你當初肯相信我的話,救你的人分明是我,也不會造現在的局麵了,為什麽你偏偏相信李莞淸,而不信我!”
“當年真的是你救了朕?”楚君琰不敢相信地問道。
秦妙戈角譏笑了,“時至今日,難道你還相信是嗎?你可知道,我被毒打,用烙鐵,將我燙得遍鱗傷,生生將我的十指給掰斷,還砍掉了我的雙足,那種滋味兒,你明白嗎?”
已經嚐試過了胎換骨的滋味兒,所以後來當李莞淸再次掰斷的手指,竟然已經不覺得痛了。
掰斷手指和砍掉雙足,都比不及所承的胎換骨的痛苦,一聲不吭,所以李莞淸嚇到了,覺得不是人!
是啊,秦妙戈早就死了!
都算不得一個人。
秦妙戈的控訴,讓楚君琰頓時無措的像個迷茫的孩子一般,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看見的眼睛裏麵,那種恨意、那種忍,那種悔意,幾種複雜的心織在一起,讓他更加難了。
“這就算了,可是我父親和大哥,分明就是被冤枉的,你非要殺了他們!滅了我們秦家滿門,他那麽慈的一個父親,我相信他,他是絕對不會謀反的!可是你將他五馬分,將我大哥淩遲!楚君琰,這些罪孽都是你犯下的,我絕不可饒恕你!”
唯有提到秦家的事,秦妙戈的緒崩潰了,眼睛裏麵有了意,可是沒有流眼淚,因為的眼淚已經流幹了。
而楚君琰,篡了拳頭,臉上也閃現一抹暴怒之氣,“秦妙戈,朕是一個帝王,已經在你麵前承認了錯誤了,你還想要朕怎樣?李莞淸對你做的事,朕自會調查的。可是對於你父親和大哥,那是他們該死!”
秦妙戈差點沒有站穩,聽到他最後一句話!
果然,帝王還是帝王,他本就沒有心。
秦家功高震主而已,他就是想要除掉它而已!怎能不懂!
“來人,好好照看娘娘,有任何閃失,朕砍了你們的腦袋!”最後,楚君琰冷漠地代了宮人,便離去了。
楚君琰離開以後,隨後的幾天,都沒有看見他的人影,他在書房待著,也不會來龍澤殿了。
而這時候,宮中傳聞,楚君琰有一天去了長樂宮,狠狠地打了李莞淸一掌,若不是宮人們攔著,差點就將李莞淸給掐死了。
不僅如此,還剝奪了執掌後宮的大權,李莞淸算是失寵了,整日以淚洗麵,好不傷心。
秦妙戈的肚子越來越大了,楚君琰非常重視肚子裏麵的孩子,為了防止有人下毒,竟然找了一個和差不多大的孕婦,每天給試吃,也不準任何人來龍澤殿探。
秦妙戈覺自己被囚起來了一般,心異常的抑。
楚君琰終於來了,之前他們大吵了一架以後,兩人之間似乎隔著很多東西,而,依然是那麽的冷漠。
眼底的恨意並未散去,整個人仿佛沒有溫度一般。
“妙戈,並非朕想要囚你,朕是為了你好,難道你現在不知道,很多人都盯著你嗎?”楚君琰緩緩地歎了一口氣。
秦妙戈著他,眼底一陣的諷刺,他不過就是想要控製罷了。
“罷了,有空的話,讓高遠帶你去花園走走吧!”
他最終還是鬆口了,可是去花園,林軍侍衛也是一大批的跟在後麵保護著。
秦妙戈一點都沒有,如果以前楚君琰能夠對有一半的好,也知足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雖然現在天氣很熱,可是這花園裏麵,似乎並未影響,依然有很多花在開放,異常的漂亮。
尤其是那些牡丹,一簇一簇的擁在一起,十分的耀眼。
這是秦妙戈三年後第一次來到花園。
想當年,那個時候,還是秦府小姐的時候,進宮中,得到了先皇的允諾,讓可以自由的在後宮出。
便來到這花園,看見這裏繁花似錦,蝴蝶飛舞,忍不住的想要起舞一支。
可是被先皇的新寵容妃發現了,以為是故意要在這裏勾引皇上,所以抓了,想要將給打死!
就在那時候,楚君琰來了,他過來和容妃對峙,從容妃的手下救走了,容妃生氣,告訴了先皇,先皇置了楚君琰,打了他五十子,差點將他給打死了。
年時的,總是那麽的青,那麽的簡單,那麽的單純。
而不像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變質了。
“於妙妙,你這賤人!你真是一個禍害!都是你挑撥離間,讓皇上對我失去了信任!”忽然間,貴妃李莞淸衝了過來。
大約是眼線告訴了,離開了龍澤殿,便來了找算賬了吧!
聽說最近過的非常的不好,三年以來,第一次這樣被皇上冷落過。
“李莞淸,我不是於妙妙,我是秦妙戈啊!你每天晚上的噩夢,秦妙戈回來了!”秦妙戈眼底帶著笑意,讓人看了,覺有種森森冷意。
“不,你不是秦妙戈,秦妙戈已經死了,而且的眼睛被挖掉了,手也被我折斷了!你不是秦妙戈!”
“可是之前於妙妙的雙足也被你砍掉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秦妙戈故意批了一眼自己的腳。
李莞淸見了,嚇得差點沒有站穩,“你是妖怪!你是妖怪!世上絕不會有這樣的事!”
秦妙戈湊近了,出了一抹狠厲的眼神,“有,有一種藥,胎換骨,吃了以後,會重新長出四肢五,就好像蛇一樣蛻掉了一層皮一般,可是那種撕心裂肺,痛到靈魂深的覺,你永遠不知道。可惜啊,這世上隻有一枚,不然的話,我真的想給你喂下,也讓你嚐試一下那種痛不生的覺。”
“你……秦妙戈!你怎麽還不去死!你快去死了!”李莞淸猙獰的麵孔,仿佛一條毒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