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這樣,他們現在幾乎是自難保了。令狐結黯然神傷:“王爺說的是,就算我現在找到王姨娘,也沒有能力保護,只是對于來說,現在外頭太危險了,我總得想個辦法才好。”
他說完,看著顧子然,言又止。
顧子然道:“五王子有話不妨直說。”
令狐結臉微紅:“這話我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口,你讓我幫的忙,我幫不上,但卻想請王爺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你不妨先說說看。”顧子然道。
令狐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王爺能不能幫我暗中查找王姨娘的下落,若是找到他,就請王爺代為照顧一段時間,直到我三哥出獄,你看行不行?”
顧子然滿口答應了:“本王可以幫你這個忙,但本王不能保證一定可以找到,畢竟你連現在在何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令狐結沒想到顧子然答應得這麼爽快,喜出外,“王爺肯幫忙,我就已經很高興了,不管王爺找不找得到王姨娘,這份人,我都領了。”
顧子然點了點頭,帶著花,告辭離去。
兩人上了馬車,離開了令狐結在顯國的住。
一路上,顧子然的臉都不太好看,等到了住,下了車,他邁著大步,朝花的院子走去。
花跟在他后面,很是驚訝:“王爺來我這邊做什麼?”
“本王有話問你。”顧子然沉著臉道。
花還是不理解:“王爺有話要問我,去王爺的院子就行,何必來我這里?”
如果去顧子然的院子,還能趁機看一看團團。
哪知道,顧子然之所以不帶去他的院子,就是擔心見到團團,因為為了團團的皮健康考慮,他沒有讓戴人皮面。
顧子然哼了一聲:“兩院子都是本王的,何來你的我的之說?”
花頓時沒了脾氣,閉上了。
兩人到了廳中,顧子然屏退了丫鬟,問花:“剛才在令狐結面前,你為何要撒謊?”
花眨了眨眼睛:“我怎麼說謊了?”
顧子然哼了一聲:“你明明會治令狐空的病,為何卻說不會?”
花奇怪了:“你怎麼敢肯定,我會治令狐空的病?”
顧子然又哼了一聲:“如果你真的不會治,會回答得那麼爽快?”
花愣住了:“王爺倒是了解我。”
是麼?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很了解花了?顧子然自己也愣了一下:“你不愿意給令狐空治病?”
花不答反問:“王爺在給令狐結的信中,說了些什麼?你讓他給我弄一個什麼樣的新份?”
顧子然想了想,還是告訴了:“本王想給你一個正大明的份,做云國的公主。”
花嗤之以鼻:“這什麼正大明的份?我頂著這張人皮面,無論是什麼新份,都稱不上是正大明,若是當了云國的公主,那麼多人盯著,就更容易餡了。”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這不用你心,你聽本王的安排便是。”顧子然十分肯定地道,“只要你按照本王說的做,本王一定能讓你活在下,再也不用畏懼任何人的目。”
花一點兒也不相信他:“我只知道,一旦我用這張人皮面,當上了云國的公主,那這張人皮面,這輩子就再也摘不下來了。”
“你就不能相信本王一回?”顧子然皺眉。
花默不作聲。這個男人,有什麼值得信任的?
顧子然見不說話,拿沒辦法,只得換了個話:“你有沒有想過,只要你給令狐空治好了病,你就可以向他提一個要求?如果你不想當云國的公主,到時候換個你樂意的條件就行,總比你現在困強萬倍。”
顧子然還真會悉人心,這樣的事,的確讓人很心。事實上,也曾這樣想過,只是礙于顧子然一直如影隨形,所以不敢這樣做。
花想了又想,忽然有了主意:“王爺說的沒錯,我的確會治令狐空的病,但我之所以撒謊,并非全因礙著這張人皮面。”
“哦?”顧子然挑了挑眉頭,“那你還有什麼原因?”
花嘆了口氣:“王爺有所不知,令狐空之所以不舉,正是消癥的并發癥,這說明他的消癥已經很嚴重了,而且平時用藥控制得并不好。這種時候,他需要注胰島素,而胰島素,據我說知,只有云國圣鐲‘初見’里有。我空有醫,沒有胰島素,該如何治療令狐空的病?”
顧子然愣了一下:“你確定一定要用胰島素?”
“肯定,非常肯定。”花重重地點頭。
云國圣鐲“初見”,現在在大康呢,顧子然犯起了愁。他恨不得現在就揭穿花的真實份,問問為什麼要把“初見”留在大康。
顧子然躊躇半晌,道:“只要你肯給令狐空治病,本王可以派人回大康取胰島素。”
只是向皇上索取“初見”里的一種藥,又不是要“初見”,皇上應該不會吝嗇。更何況,治好了令狐空的病,大康也有好。
派人回大康?那可不行。花搖頭:“如此重要的事,王爺還是親自走一趟吧。”
顧子然馬上察覺了的意圖:“你想支開本王?”
這男人可真不好糊弄。花在心里暗暗地翻白眼,表面上卻很鎮定:“王爺,是你力勸我去給令狐空治病的,你要是不愿意親自回一趟大康,那就別讓我給令狐空治病。”
顧子然盯著看了一會兒,忽然一笑:“行,本王親自走一趟。本王明天一早,就帶上阿諾,回大康取胰島素。”
他要把團團帶走?他帶走團團,不奇怪,但他為什麼要特意提起?花滿腹狐疑,可又不好問,只得道:“團團正在跟著我學習醫,王爺把帶走做什麼?”
當然是人質了!只要有團團在手,就不怕花跑!顧子然不聲:“本王很喜歡那孩子,把一個人留在顯國,本王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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