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思右想,還是覺得該去趟云國。”花胡編造,“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雖然不是他的妻,但到底同床共枕了這麼久,不能見死不救。萬一他死在牢里,那我的孩子豈不是還沒出生就沒了父親?”
顧子然一聽,臉就沉了下來。
剛才他看見花進來,還換了裳,以為是來求他的,本來高興,誰知道一張口,竟是要去救令狐年,還口口聲聲說他是肚子里孩子的父親。
顧子然莫名地有些煩躁,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去云國,又打算怎麼救?”
“我不知道。”花攤手,“所以找王爺商量來了。”
知道商量不出結果,但反正是拖時間,管他呢。
果然,顧子然馬上問:“你連新份都沒有,怎麼去云國?”
“我相信王爺會幫我,不會丟下我不管的。”花繼續扯。
“你哪來的自信?”顧子然重重地哼了一聲。
他剛說完,眉頭就不自覺地跳了一下,手也不自覺地攥了椅子扶手。
花把他的變化看在眼里,故意裝作很委屈,扭頭看向了后的窗外。在心里默數了三個字,再猛地回過頭來,果不其然,顧子然直的,還停留在原地,沒來得及收回去。
顧子然十分尷尬,眉頭皺了起來。
花故作驚訝:“王爺,您的怎麼了?”
看他這樣子,是開始僵,彎曲著不舒服,所以才趁著扭頭,直松爽松爽,只是他肯定沒料到,扭頭只是個虛幌子。
顧子然艱難地把收了回去,才沉著臉回答:“沒什麼。”
“這還沒什麼?”花的表十分夸張,“看王爺這,都行不便了吧?難道您的并沒有完全恢復正常?這不對啊,您不是說,您從云國圣鐲‘初見’里取出來的解藥,已經把您的徹底治好了嗎?您不是還說,就因為已經徹底治好,所以不需要我去尋找黑雪蓮了嗎?”
顧子然咬牙切齒:“你的話真多。”
“王爺,不是我的話多,是我不希您為了面子,耽誤了自己的病。”花委屈地道,“您的明明就還沒痊愈,您偏說已經康復了,不許我去找黑雪蓮了,這不是耽誤您自己的病嗎?”
許是的表太過于夸張,顧子然看出了點意思來,故意把門一指:“本王什麼時候不許你去找黑雪蓮了?只要你想去,隨時可以去。”
“好咧。”花轉就走。
“回來!”顧子然喊道,“你要是因為出門尋找黑雪蓮被抓了,可別怪本王沒有提醒你。”
花把脯一:“我就算被抓,也是因為幫王爺尋找黑雪蓮而被抓的,我怕什麼?我相信只要我實話實說,一定會有人來通知王爺去救我的。”
“你!”顧子然氣著了。他就知道,不會有這麼好心!
花見把他氣得差不多了,便換了路數,放了語氣:“王爺,要不讓我先給您瞧瞧?萬一我可以用現有的藥把您治好,不需要去找黑雪蓮呢?”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這又是在耍什麼花招?顧子然瞇了瞇眼睛,但還是點了頭:“那你現在就來給本王看看。”
不管要耍什麼花招,總得讓施展出來,才能弄清楚。
“好咧,我這就給王爺瞧。”花響亮地應著,搬來一把椅子,把顧子然的左擱了上去。
卷起顧子然的,從小一直到了大。
顧子然好久沒有“”過這種待遇,臉不自覺地有點泛紅,連忙側頭看向了墻面,免得被花發現了。
花檢查完他的,又給他仔仔細細地診了診脈,隨后很認真地告訴他道:“王爺,您的,不過是長期中毒造的后癥,解藥無法緩解,只能靠針灸。”
“那你能治嗎?”顧子然問道。
“能,我現在就把銀針拿來,給王爺試試?”花回答道。
顧子然同意了:“去,本王在這里等你。”
花轉出去,在天青的陪同下,到對面院子取了一套銀針過來。
回來時,果見顧子然還坐在原地,左也還擱在椅子上,只是臉上表更痛苦了。
花拿著銀針上前,對他道:“王爺,銀針取來了,我這就給您扎針。您放心,等我扎完針,您的不管是僵程度,還是疼痛程度,都會緩解很多。”
顧子然“嗯”了一聲,示意馬上開始。的醫,他還是信得過的。
花取出銀針,看準位,一一扎了上去,不一會兒,就把顧子然的左扎了篩子。
輕輕捻銀針,顧子然真的覺疼痛減輕了許多。
一時針灸結束,花收起銀針,對顧子然道:“王爺,您活一下左試試。”
顧子然扶著天青的手,站起來,走了幾步,驚訝地道:“本王的左,完全康復如初了,不僵也不疼了。”
“那就好。”花點點頭,開始把銀針朝盒子里收。
顧子然忙道:“本王的右還沒針灸,你別忙著收針。”
“那不行,沒時間了。”花搖了搖頭。
顧子然一愣:“什麼意思?本王沒時間了?”
“不,是我沒時間了。”花一邊收銀針一邊道。
“你怎麼就沒時間了?”顧子然還是沒明白,“你要急著回去做什麼?”
“我急著回去想我的新名字和新份。”花十分認真地道,“我打算明天一早出門去西大街,又擔心被人舉報抓起來了,所以的趕回去想想新名字和新份。”
故意的吧??顧子然黑了臉:“你接下來的話,是不是威脅本王,如果本王想要讓右也康復如初,就得明天護送你去西大街?”
“王爺真是聰明,簡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蟲。”花毫不掩飾,直接承認了。
什麼肚子里的蛔蟲?他堂堂大康王爺,竟被比喻蛔蟲??顧子然氣得臉發黑:“本王從不人威脅,你趕滾,明天去哪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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