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箏,你誤會了。”傅思衡用力回握秦箏的手:“此生有你,足矣。”
“那……你是擔心喬榕真的和這些人一伙?”
傅思衡點頭,認真道:“邢開看上去吊兒郎當,但因為當年他父母的事,他對認真又謹慎,剛開始上喬榕,大概也是因為喬榕對有同樣的態度。如果喬榕真和這些人一伙,還有了孩子……”
秦箏知道傅思衡在憂慮什麼,安道:“你別過早擔心,畢竟現在只是猜測,退一步講,如果喬榕沒有造實質的傷害,咱們看在邢開的面子上,看在孩子的面上,給一個機會。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傅思衡將秦箏摟在懷里:“阿箏,傷害你的,我不會放過,誰的面子都沒用。”
秦箏故意轉移傅思衡的注意力,玩笑道:“傅總,我怎麼覺得你在發泄什麼?”
“確實,要不是看你太我,我也一刀捅了我自己。”
秦箏仰頭看向傅思衡:“臭!”
“箏寶,把‘臭’字去掉。”
“自。”
“更箏。”
“唔~”
秦箏被吻得暈暈乎乎被抱起來時,語氣著糯含混:“阿衡,幫我洗澡,自己懶得洗……”
傅思衡親了親滿是紅暈的臉蛋:“小懶貓。”
傅總的熱水浴太舒服,秦總迷迷糊糊在浴缸里睡著了。
秦箏再醒來時,發現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傅思衡邊,向來睡得踏實,只是沒想到,如今可以踏實到這種程度。
收拾好出來,敲門聲響起。
“姐,吃飯了。”秦玨從邊快速跑過去。
秦箏角眉梢輕揚,知道傅思衡的“外賣”早餐到了。
的阿衡真的厲害,知道睡到幾點,也知道收拾好出來需要多久。
秦箏心里是綿長的溫暖與,因為在這之前,他肯定有掐著時間起床的。
坐在餐桌上,看著家人們吃得滿足,心里更是幸福。
秦箏想,有一天傅思衡坐在這里,為自己的家庭員,那人生再沒所求了吧。
秦玨突然開口道:“姐,想什麼呢?看你滿面春風,是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秦父秦母一起看向自己的兒,見一臉開心的模樣,心下歡喜。
秦母看向秦玨,笑道:“我想,你姐的春風是想把你的桃花吹開了。”
秦玨:“……”他立刻低頭飯,降低自己的存在。
一向溫的秦母忽然變得強勢:“躲也沒用,趁你在家,趕見見孩兒,你再放假不知猴年馬月了。”
秦箏看著自己的媽媽,笑道:“果然,天下的媽媽都是一樣的。”
秦玨靈機一道:“媽媽,等我爸爸好了怎麼樣?”
秦母道:“又不是你爸爸相親。”
秦玨道:“相親多尷尬,讓我姐找個理由帶來家里做客多好,有覺就,沒覺也不尷尬。”
秦父秦母一想,這樣自己也能見見孩兒,高興點頭表示同意。
秦箏知道這只是緩兵之計,看著秦玨笑而不語。
秦玨彎起手指跪在桌面,做出求放過的姿勢,秦箏腦海中閃過傅思衡跪板的景,笑噴……
“這孩子,你說……”
秦箏看著家人手忙腳、又又嫌棄的樣子,角弧度加深。
一頓熱鬧又溫馨的早餐過后,秦箏能量滿滿地出發了。
秦箏不知道的是,的“能量”尾隨著一起下了樓,看著如歡快的小鳥一樣奔到傅思衡懷里,一起高高興興地上了車,一起出發去上班。
秦母一臉姨母笑地道:“一個人是藏不住的,看來,這孩子這次真的用心了。看咱箏箏每天角上揚的樣子也可以知道。彥哥,你覺得呢?”
秦父握起秦母的手:“大不中留啊!”
秦母笑著哄:“別舍不得了,箏箏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秦父點頭默認,隨即看向秦玨道:“早餐是他做的嗎?”
秦玨道:“是,今天出去拿早餐前,我故意出去扔了一趟垃圾,看到有人去對門取了,而且,我看父親吃,前兩天有想去和人學學做法,去店里吃了,味道差了很多。”
秦母一臉驚訝:“什麼?我們日日吃的早餐,是傅思衡親手做的?!”
父子倆一起點了點頭。
秦母一臉嗔怨:“那你們怎麼不告訴我?”
“我早晨想說的,但被媽媽打斷了……”秦玨話一出口,擔心秦母又將話題繞到相親上,立刻問秦父:“爸爸是怎麼發現的?”
“我看這送餐時間專門卡在你姐的餐點上。”秦父道。
秦母嘆道:“果然,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是‘敵人’!”
秦玨有些疑地看向秦母,秦母道:“兒是爸爸的小人啊!”
秦父立刻道:“老婆,你才是。”
“咳咳咳~我很撐了,爸媽。”秦玨表示拒絕吃狗糧。
秦母笑著拍著秦玨,對秦父道:“外面阻力已然很多了,咱們到此為止吧,晚上他們一起回家吃飯吧?”
“嗯,畢竟做了這麼多天早餐,禮尚往來,按照天數吃完再說。”
秦父依然,但已經拿起手機給傅思衡打電話。
……
傅思衡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正在紅燈前和秦箏接吻。
“秦伯父給您來電話了,秦伯父……”
聽到手機提示聲,傅思衡的吻戛然而止,立刻和秦箏拉開距離,稍顯慌地去找手機。
秦箏也有些張,但見傅思衡的樣子卻忍不住笑起來:“我爸爸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
“我不怕老虎,怕你爸爸……”傅思衡語氣很認真。
秦箏笑得更厲害了,拿起他后的手機,直接接聽按了免提。
“說話啊。”秦箏低聲提醒他。
傅思衡回神立刻道:“伯父,您好。”
秦父道:“晚上和箏箏一起回來吃晚飯吧。”
幸福來得太突然,傅思衡一下沒反應過來。
秦父沒得到回應,反問道:“不想來?”
傅思衡立刻道:“太想來了!不,太想去了!”
“忙吧,晚上回來咱們再聊。”
“謝謝伯父,我以軍人的份起誓,余生,我傅思衡,將拿全部生命去秦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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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謝謝伯父給我機會。”
“忙吧,晚上見。”
傅思衡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抖,然后將秦箏抱在懷里,激又興地道:“阿箏,伯父同意了,我終于可以娶你了!”
“阿衡,你先放開我,你抱得太,好疼。”
傅思衡立刻放開了秦箏,拉開距離看著:“哪疼?”
兩人四目相對,相擁,繼續剛才沒有完的吻。
直到后面的鳴笛聲刺破了天空的寧靜,傅總的車才不愿地啟了。
心好了,兩人工作起來都覺得格外,充滿了能量。
秦箏到公司,以公司名義公布了周蕓當年的韻舞視頻和照片,并聯合發布了當年韻舞遭封殺前的相關新聞報道和新聞簡報來證實其真實。
公關部經理曹均也找到了當年的很多知人士,但秦箏考慮到這些人的安全問題,沒有公布。
秦箏本來只認為韻舞事件和文化局項目有關,但錢過于順利且高效地查出韻舞的線索,還和許琨和錢墨有關聯,大概率是和犯罪團伙有關聯。
細細想來,錢突然出現也不大正常。
周蕓視頻拋出后不久,原先水軍推起來的質疑聲和虛假的韻舞視頻都不攻自破,甚至鍵盤俠如墻頭草一樣倒戈了。
如此以來,因為原先惡評的熱度,反而給周蕓的韻舞和《大韻舞》吸引了更多的流量,很快就了熱門話題。
更讓秦箏想不到的是,韻舞男孩兒們自發將自己的視頻拋到網上,迎來了新一波熱度。
這些勇敢的孩子們個個站出來發聲,說出了自己學習韻舞的真實原因,并呼吁:不要將人的當原罪,那是對惡徒的縱容。
他們還表示,自己學習韻舞并不只因為自喜歡,更是希可以替朋友學習,讓們可以學到自己喜歡的東西。
同時,希韻舞得到社會的認可,這樣他們的朋友就可以站在舞臺上發了,他們最喜歡的是做【護使者】。
這些視頻一出來,韻舞不從“妖舞”為“仙舞”,還為了“之舞”,年輕人們迅速加進來,再次掀起了更高的熱度。
孩子們的自發行為助力不,但秦箏也不免擔心,立刻給傅思衡打電話:“阿衡,我需要你幫我保護這些孩子們和韻師傅的安危。”
傅思衡道:“放心,我已經派人到邊了,不敢等領導來催才做。”
秦箏笑起來,繃的神經也放松了不。
下午文化局【文化傳播】項目決案終選會議開始前,京城文化部長顧博在醫院里接直播采訪,表達了對韻舞的支持。
有了顧博的發聲,【文化傳播】項目很可能會發生逆轉,也就是很可能會拿下原先的那部分項目。
但顧博上次突然生病住院,明顯是明哲保的做法,而此刻突然發聲,要不就是形勢逆轉,要不就是……
秦箏拿起電話重新打給傅思衡:“阿衡,顧博的事和你有關嗎?”
傅思衡笑道:“我只想雪中送炭,不想錦上添花。”
秦箏想著這是局勢逆轉了,所以沒人給顧博力了。
思量后道:“那這說明對方……棄卒保車?”
“英雄所見略同,對方急于給韻舞蓋棺定論了。”傅思衡道。
“現在看來,韻舞事件真的涉及犯罪團伙白道上的力量。”秦箏突然有些張道:“傅思衡咱們的通話……”
“放心,早已經采取了防備措施,對方竊取不到。”
“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我想,對方慌,是不是知道你的戰神份了?”
“不會知道,這屬于高級機。阿箏,其實對方慌是因為你?”
“我?”秦箏笑起來:“傅總就算想討我開心,能不能有點可信度?”
傅思衡語氣格外認真道:“真的是你。縱使我力量再大,方向不對,也是查不出來的。這群惡徒橫黑白兩道這麼多年,常規判斷他們會依附高位的方力量,一般都會往上查,卻沒想到他們的‘狐貍’埋在下面。若不是你和韻舞結緣,又敏銳察覺出錢的事,從上到下得費些時間了。”
秦箏笑道:“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
傅思衡格外認真:“阿箏,是你,你好像明神,讓這些見不得的東西無所遁形。”
秦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傅總,你這話讓我怎麼接?”
“不用接,默默收下。”
“好。不過這話在家里說說就好了,哈哈~”
“快樂要和大家一起分呀!”
“領導的話不聽了嗎?”
“必須聽!”傅思衡抬腕看了看時間,聲道:“你下午要去文化局開會,去吃飯吧。”
下午的文化局會議如秦箏預料一般,因為韻舞事件的翻盤,原先分給的【文化傳播】核心項目重新回到手里。
剛散會,秦箏接到傅思衡電話,說可以讓洪昂去探監許琨了。
秦箏掛了傅思衡的電話往外走,看到不遠等待自己的洪昂正和幾個同齡的小姑娘聊得火熱。
洪昂聊著聊著還和對方耍寶,做了幾個韻舞的基礎作。
秦箏登時愣住,外行可能看不出來,但一眼就看出來,洪昂有韻舞基礎,那是平常跳著玩玩跳不出來的韻味。
“秦總好。”秦箏走過去,幾個年輕小姑娘隨著洪昂和一起打招呼。
秦箏笑著問道:“喜歡韻舞啊?”
“嗯嗯。”幾個小姑娘連連點頭。
“好,那我教你們幾個簡單作。”
話落,秦箏跳了幾下。
“哇!秦總現場教學耶!”幾個小姑娘很興,跟著一起跳起來。
“洪昂你怎麼不跳?”
“對啊,你剛才跳得很好啊!”
“是不是秦總私下教你,好羨慕!”
“9494,羨慕,嫉妒,恨!”
“……”
洪昂立刻上前去拿秦箏手里的文件:“我幫箏姐拿東西。”
如此,秦箏進一步確定洪昂會跳韻舞了,不只基礎作。
“今天還有事,改天再一起跳,拜~”
“拜拜,秦總,你呦!”
洪昂跟在秦箏后面,上車后默默低頭,秦箏先開了口:“洪昂,你會跳韻舞瞞我沒有錯,每個人都有私。我今天之所以拆穿你,是因為韻舞事件和犯罪團伙有關聯。”
接下來,秦箏和洪昂大致說了況。
洪昂聽后,思量片刻道:“箏姐,你需要我做什麼?”
秦箏會心地笑道:“謝謝你,洪昂,我沒有看錯人。”
洪昂坦白道:“其實,韻舞是許琨讓我學的,說我像他的妹妹,尤其跳舞的時候,希我只跳給他一個人看,而且讓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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