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在心疼韓晴曼被飛鷹針對、對飛鷹罵罵咧咧重拳出擊的時候,韓晴曼抬頭看了他一眼,嘆氣說:“哎!居然沒騙過你!”
眾人:
“?”
“……”
合著韓老師您是在欺騙我們唄?
現在他們也不懂了,韓晴曼的極限到底在哪里。
到底是明星,也不能當真的兵去訓練,知道除了韓晴曼以外的其他人已經不行了,做完50個俯臥撐就放他們回去休息。
到這時,今日的直播才真正結束,工作人員們也開始班休息。
想著今天總不會再有什麼幺蛾子了,嘉賓們陸續爬起來,腰都直不起地回了宿舍。
韓晴曼從導演組面前走過去,導演喊住了:“韓老師,這麼晚了還不睡呢?上哪兒去?”
可是接了最大強度訓練的人,其他人早就累得趴下了,居然還在外面晃。
“那我不得去哄哄教啊。”
“……你怎麼他了?”
導演無語凝噎。
果然韓晴曼真的對飛鷹教干了什麼才被報復的吧!
“也沒什麼啦,就是欺負了一下下。”
大家沒有接話。
咱是真的不敢問,生怕問出什麼了不得的細節來。
韓晴曼剛一推門,一道影就閃了過來。
知道是溫景焰,都沒有反抗,由著他用手臂圈住了自己的脖子,配合地仰起腦袋,往上瞟了一眼,笑:“焰焰好熱啊,我有點招架不住。”
韓晴曼從不矯,這是溫景焰最喜歡的一點。
哪怕喊痛,那都不是在求饒,更像是在陪他玩。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痛,然后在舐傷口中獲取想要的。
他們骨子里,都有著一種正常人不能理解的瘋狂。
而韓晴曼這種瘋狂,正好抵了他發瘋時的為所為。
花灑下,冰寒徹骨的冷水從兩人上澆灌而下。
哪怕是冬天,溫景焰洗的也是冷水澡。
寒氣一下子侵韓晴曼的,讓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
溫景焰依然桎梏著的脖子,只是在沒反抗之后放開了一點力氣。
他從的耳朵吻下去,吻過微仰的下,再到頸部,有一癡迷的眷在蔓延。
“我好喜歡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堅韌的人,”他又吻上的,撕咬著,“仿佛前夜里把你碎,第二天你又能完好無損。”
“噗嗤。”
韓晴曼笑出聲來。
抬起手,向后上他的臉龐,說:“別說得好像你閱無數一樣,明明我是你第一個人,在我面前裝什麼海王。”
“你怎麼知道你是第一個。”他俯在頸上輕語。
“因為你有病。”
溫景焰停頓。
“你的病一旦盯上誰,就會死死地抓住,永遠也不放開,除非……那個人已經死了。”
“你說得沒錯,死了,”溫景焰說,“所以你充其量,只是第二個。”
“哦?”韓晴曼角彎了一彎,“誰呀?跟我一樣有魅力嗎?”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溫景焰低笑。
韓晴曼果然跟別的人不一樣。
的重點不在“是第二個”上。
溫景焰把在墻上,低過去噬咬:“是你跟一樣有魅力。”
“啊,我懂了,”韓晴曼忍著痛,笑了起來,“這麼說,我是的替?我們現在是在演《霸道主的替人》?”
“不生氣?”溫景焰對上的視線。
“有什麼好氣的,”韓晴曼勾住他的脖子往回帶,角彎彎,“一個死人罷了——唔!”
的腰被他狠狠地錮住,發狠的警告落下來:“永遠別讓我聽見你對有輕蔑的話語。”
·
雙魔頭混合雙打的視頻在軍迷中盛傳,熱門了好幾天,韓晴曼一躍為軍迷偶像,實力與值并存。
在此期間,關于韓晴曼父母雙亡的事也從節目組里慢慢地傳了出去。
韓晴曼本來黑點就不多,現在大家都知道父母是烈士,是為祖國人民犧牲的,黑子們哪怕不是出于良心也會害怕被網友們網暴,不敢再吃的流量。
惹眾怒不是一件聰明事。
閔秋的團隊也收了拉踩的作,再加上《姐姐》期間,兩人并沒有什麼正面沖突,不網友們都覺得韓晴曼是《姐姐》大姐大,罩著全員,閔秋的團隊也就順水推舟,往“團魂”方面營銷了。
“能不能別蹭流量了?我現在又不是十八線,為什麼非得拉上別人?……我很煩,你不要再說了!……《姐姐》結束我就進組,讓我安寧會兒行麼?”
閔秋不耐煩地掛掉了電話,一回頭就看見韓晴曼站在那里。
韓晴曼端著一碗湯水,正對著遞過去說:“節目組準備的姜湯。”
“你都聽到了?”閔秋微微蹙眉,接過來。
韓晴曼也不瞞:“聽到了。”
他們剛結束第一期的訓練,今天拍完就暫時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訓練了這麼幾天之后,閔秋也不再有明星的矯包袱,直接坐在了臟兮兮的石臺階上,捧著姜湯喝了一口:“謝謝。”
“這有什麼,我看你在這邊,就順路給你帶過來了。”
“我是說……這幾天,”閔秋說,“謝謝你照顧我,要不是你,我第一天就倒下了。”
“我不只是照顧你一個啊,大家都有照顧。”韓晴曼后是一張石桌,往后一退,直接坐下,兩條長叉,很隨意的坐姿。
閔秋微笑了一下:“你一直都這樣,學生時代也是,樂于助人,又打抱不平,有誰欺負孩子的,你第一個不同意。”
“那當然,保護漂亮妹妹是我的天職。”
“你真的一點都不討厭我?大家都說我們是死對頭,別人不知道,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家總是拉踩你。”
“我咸魚影后嗎,”韓晴曼笑了笑,“好吧,其實我大概知道,你不由己,拉踩我也不是你想的,你那麼驕傲的一個人……”
不是人人都跟一樣,對未來前途都無所謂的。
閔秋家是什麼家境,上學的時候就知道了。
因為著急用錢簽了一家很黑的公司,賣契十年不說,還高得離譜。
站在閔秋的角度,公司給打造怎樣的定位和營銷,是沒有話語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