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晴曼手往地上撐了一下,換做蹲跪的姿勢起一些。
反手抓住飛鷹的,借力迎上去,笑:“某人不是不請自來了嗎?還用我聯系啊?”
笑著,飛鷹也笑:“你果然猜到了。”
“當然,”韓晴曼完全不像是被訓練得爬不起來的樣子,那一臉骯臟的泥水都遮掩不住的魅力,“我自己的男人,我還不至于認不出來。”
所以,是從第一眼開始,就已經認出他了。
然后才會有之后那一系列惹人怒的撥行為。
韓晴曼從一開始就在布局。
飛鷹看過去的眼神暗沉。
韓晴曼湊在他耳邊,笑嘻嘻地說:“焰焰強行說自己是哥哥的時候,我真是忍了好久才沒笑出來呢。你怎麼這麼可呀。”
飛鷹冷笑。
他是后來才從韓晴曼的言行舉止中判斷出來大概是知道了,因為越來越明顯。
所以他必須承認,他掉進了的陷阱里還不自知。
他扣著韓晴曼的手越抓越:“你怎麼知道的。”
韓晴曼退開一些,看著他那張平凡中又著不凡的臉,笑說:“我標記了。你上,有我的味道。”
飛鷹冷冷地扯了扯角:“胡說八道。”
“不信算了。”韓晴曼聳聳肩。
標記什麼的,當然是胡說的。
通過易容,人的型能變,五能變,但骨相不能變,眼睛也不能變。
韓晴曼觀察微,看見飛鷹的第一眼,便將他與溫景焰聯系在一起,不因為別的,是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里有。
即使他完全變了另一個人,溫景焰對于的那種執著不會變。
他每每看過來的眼神里,都著對的,就像一開始和舒阿姨一起時,抑著自己心底的樣子。
他越想控制自己去藏這種,就越藏不住。
至,逃不出的眼睛。
而后才是骨相。
在對飛鷹的份有百分之八十懷疑的前提下,再去觀察他的骨相,連點線——
變了百分之百。
那就是溫景焰。
韓晴曼一整天都在逗他、氣他,也不怕會餡,就是想看看,溫景焰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飛鷹站起來,冷漠喝道:“韓晴曼滾回泥潭俯臥撐一小時!其他人休息!”
泥潭里其他幾人陸續站起來,看著又趴下做俯臥撐的韓晴曼,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走,猶豫著。
“怎麼,想共患難?”
“沒事,”韓晴曼說,“你們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他們也是真的做不了,連走路都是發抖的,對于韓晴曼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大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把教給惹怒了呢。
雖然網上都在讓飛鷹及時收手,不然“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但很顯然,飛鷹并沒有去看網上的反饋。
于是,韓晴曼真的在泥潭里加做了一小時的俯臥撐。
時間一到,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趕忙去把拉起來。
“韓老師沒事吧!快去沖個熱水澡,小心別凍著了!”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這大冬天的,飛鷹教也是真的狠心啊!
怎麼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呢,下這麼狠的手!
知道的,知道他們在拍節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真去當兵了,要不要這麼實誠啊,訓得這麼狠。
趁著飛鷹不在,工作人員們也敢吐槽吐槽。
“又不是真的當兵,教也太狠了吧。”
“這樣的男人都有朋友,簡直天理不公啊!”
“嗯咳。”韓晴曼清咳一聲,用眼神示意。
那幾人背影一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韓晴曼撥開他們走到泥潭邊,過手去:“拉我一把。”
飛鷹一言不發地過手去。
韓晴曼上來的時候手腳一,被飛鷹摟住了腰肢,還冷嘲一句:“早點認錯求饒,你也不必這罪。”
韓晴曼撲在他懷里,眼睛里水汪汪的:“你什麼時候說了,你早說我早認錯了。”
說著,攤開自己的雙手,手掌被泥潭里的一些小石子磨破了,“人家手都破了,疼死了。”
飛鷹把打橫抱了起來,不知道是在跟誰講:“我房里有藥。”
工作人員:“……”
其實,醫務室也有藥?
男生宿舍是挨在一起的,這會兒,大家都窩在窗口往外看。
“哎哎哎——去教房里了!”
“這不合適吧……”
“晴曼姐的男朋友不會真的是我們教吧……”
“應該沒事吧……這飛鷹再厲害,也不敢天化日的就干這種勾當吧。”
“現在是月黑風高……”
“不至于不至于,我們這麼多人在呢。”
按理說,可能不大。
誰這麼大膽啊,敢在這麼多人在的況下,對明星下手?
韓晴曼只要喊一聲,不管飛鷹多厲害,他們肯定會一邊報警一邊沖進去的,人多力量大。
“再說了,曼曼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討論了一會兒,大家就放心了。
教房離他們休息的地方也不遠,有什麼事的話他們肯定能聽見靜。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飛鷹就去了一趟生宿舍,拿走了韓晴曼的換洗。
寧娜琢磨著說:“給拿服了……看來真的不是打算干什麼。”
閔秋說:“就不能是為了之后……?”
寧娜一個激靈:“好像也有道理!”
寧娜又說:“有一說一,飛鷹教雖然長得不帥,但氣質帥啊,格強大,耐力又足……”
很大幾率件也不錯也……
曼曼要是被了,其實也說得過去啦,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咳……”閔秋咳了咳,“可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嗎?”
“啊對哦……”寧娜僵了一下,“別回頭明天人男朋友殺上門來,那到時候就流河了……哎喲,曼曼呀曼曼,你可悠著點。”
兩人今天訓練了一下午,也累得不行了,洗漱完就躺上床休息。
宿舍里掛著一個鐘表,眼看著兩小時過去了,韓晴曼還是沒有回來。
寧娜睡不著,一屁坐起來:“不妙,曼曼可能淪陷了。”
閔秋想了想,說:“可以大膽點,去掉‘可能’?”
兩個小時,生得快的孩子都出來了……
夜黑風高,孤男寡,總不能是看星星看月亮談人生哲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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