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跟我聽說的不一樣!你不用怕,哪怕惡人背後有金丹期撐腰,有我跟張副門主在,我們兩人聯手難道還對付不了?你盡管把你的委屈說出來。”林天演說。
“林副門主,在場就隻有我跟趙副門主是金丹期,你不妨把名字也說出來。”錢友橋自問沒有親自手過,所以理直氣壯。
“說的就是你,怎麽了!小氣鬼,當初賭注是你提的,輸了又不服,現在算到小輩上。別以為我不知道,完善大陣是你強行把他拉進去湊數,事後又不給他獎勵,還扣留他不讓他回外門。”林天演還真要把事鬧大。
說他魯莽,並不對。徹底撕破臉皮,讓周川得知得罪的人是副門主,想在宗門活下去,隻能投靠他,別無選擇。
一聽,錢友橋銳利地向廖青山,猜測是他打的小報告。廖青山瞬間低下頭。
打賭?周川聽得含糊,但猜到有大事發生,而他蒙在鼓裏。
“你還真會冤枉人。我是發布了指定任務,讓周川來完善大陣,但也是看在他修為突破到煉氣六層,猜想他需要貢獻點換取功法,才給他一個機會。我完全是一片好心,竟被你狼心當狗肺。”錢友橋辯解。
“是嘛!道境之事,你輸了一枚五品晶石給我,敗了你半副家,是周川讓你敗家,你會對他這麽好,送他門派貢獻,誰信?”林天演理由充分地說道。
周川一聽,才知道原來恩怨在此。他本來就對錢友橋沒好,總覺他看自己眼神是想宰了他。按理一隻靈狡兔,耿斯怡不至於要他的命。
“如果這點氣量都沒有,本座好意思當水符門副門主。而且我對周川確實有意栽培,趁大家都在,我就在這裏宣布,要收他為我的真傳弟子,繼承缽。”錢友橋一點都不張,已經想好對策。
林天演一聽,要被人撬牆角,頓然暴怒。
廖青山眼睛往上一蹬,發現還有一事忘了告知林天演:糟了!
“錢友橋,你這個偽君子,明知道周川是我林天演定的弟子,你還敢明目張膽來搶,你還能再壞一點嗎?”林天演怒道,臉都氣紅了。
“錢副門主,你不是已經有真傳弟子,按門規是不能收兩名真傳弟子。”張潔說道。
“這事我當然知道,我的真傳弟子王小川由於屢次執行任務失敗,我對他很失,已經被我剝奪稱號,斷絕師徒關係。現在我已經沒有真傳弟子,正要尋人,周川是我第一考慮對象。”錢友橋說著,笑瞇瞇著周川。
周川有骨悚然之。這真傳弟子他不敢要,想到跟錢友橋相,他覺得還不如麵對耿斯怡。
林天演收他為真傳弟子一事,他曾聽聞,不過他覺得是一樁玩笑,未曾當真,覺得高不可攀。現在知道真相,卻有別的慨。
“我明白了,錢友橋你為了跟我搶周川,不惜把王小川趕走,剝去他稱號和地位。我真沒想到,你為達目的,如此不擇手段,連自家弟子的前途都舍得黑。”林天演道。
“王小川屢次失職,害我名譽損,跟他斷絕師徒,非意氣用事。如此合合理,為何到你裏變了不擇手段,想來是你心極小,喜歡以小人之心渡君子。”錢友橋總是能找到反駁理由。
“你們別吵了,在弟子麵前,何統!”趙小生忍不住怒斥。
大家朝著趙小生,希他主持公道。
“趙副門主,王小川一事的真的,你在宗門也不幹預?”林天演現在是一肚子氣。
“此事我是知的,隻能替王小川可惜,拜師認徒之事需你我願,強求不得。”趙小生說道。
“天哥,趙副門主說得沒錯,拜師認徒需要你我願,你待周川不錯,他想必會選你。”張潔發現關鍵所在,周川如果選林天演,那就沒錢友橋什麽事了。
“對!周川,我早對外宣布,觀察你三年,然後收你為弟子,此事不僅趙副門主能作證,在場的長老也能作證。”林天演心平氣和了許多。
“嗯,確有此事。”趙小生不得不表態。
“沒錯!”其他長老紛紛給予回應。
錢友橋依舊不慌,站出來說:“周川呀,你別被他騙了。他隻說考核你三年,並沒對外公布要收你為徒,這是為什麽呢?他嫌棄你修為太低,我們金丹期修士收弟子一般都是築基期修為,你那時隻有煉氣三層,想必不是認真的。”
“不認真?我讓青山三番五次給他送藥,還給他爭取了去境的名額,這還不夠證明我誠意嗎?”林天演回駁。
周川至此多知道幾件事,比如廖青山對他的好,隻是別人的囑托,他能去境,是林天演幫了忙。
“這一點點恩惠自然不算,廉價的丹藥,口舌說幾句話而已。如今你確實是想收周川為弟子,不過你是覬覦他擁有異火,想他能幫你煉。收他為徒,你能教他什麽,他已經會煉!可想而知,說我是小人之人,心你也不過蠅營狗茍,追求切利益。”錢友橋說道。
“你……”林天演氣得臉紅,卻找不到話反駁。
“你認為川哥有目的,那我收周川為徒孫又如何?我不給他真傳弟子名分,隻教他煉丹。擁有異火,我以我煉丹造詣指導他煉丹,想必對他前景有利,水符門缺乏藥師。我張潔出於門派利益為由,今天宣布要收周川為二代弟子,你們沒意見吧!”張潔見林天演輸了,來救場。
張潔的,讓人覺得意外,因為已有真傳弟子。不過他收周川為二代弟子,倒是個不錯的辦法,以周川修為,本就不該為副門主親傳弟子。
另外,周川擁有異火,把他培養藥師,確實是宗門之福。
錢友橋沒想到會有這樣曲,一時找不到破解辦法。
周川向張潔,一直覺得像真心大姐,暖心,我張張就要作出決斷。
這時趙小生看清形勢,搖搖頭。張潔跟林天演的一派的,要是周川劃給張潔,他們兩派還是要鬥下去,周川就了他們鬥爭工。這不僅對周川有害,還會讓宗門陷水深火熱的鬥。
嗡!一盞三燭火,出現在趙小生手心,如此華麗。周川的冰焰是一品,所以是單,而趙小生的異火達到三品,若不收斂氣息,火會毀掉這裏。
“周川,本座也擁有異火。不管是煉還是煉丹,你都先要學會控製異火、養火。剛才,你強行煉,異火已經敗壞,距離熄滅不遠。整個宗門,隻要我能教你,挽救異火,當我二代弟子如何?”
搶人!四大副門主同時搶人,這是在宗門從未發生過的事。在場的人看大戲那樣,高一波就一波,讓人心澎湃。
張潔橫一就夠出人意表,萬萬沒想到趙小生會參與進來。不過按輩分也好,按修為也好,隻要趙小生開口,他們都不該跟他爭搶。
趙小生是金丹期中期修為,比他們高一階。
“收為二代弟子,豈不是了我唯一弟子!”趙小生的決定,讓阮憐玉震驚不已。
從局外人變了局中人,自問願不願收周川為弟子。
耿斯怡心複雜到無以複加,之前多麽小瞧周川,如今周川一句話就跟他們同等地位。關鍵是周川有才,還有異火這樣的珍稀資源,不管投靠那位副門主,日後造詣都會在他之上。
“天呀,今天是什麽日子!”
最深的自然是周川自己,想到當初進宗門,他如何被嫌棄、被欺負,現在被四位副門主哄搶,反差太大,又好諷刺。
“此事我們不要爭吵,也不由我們爭吵。選擇權在周川上,他要選誰,我們得尊重他決定。大家同門一場,又是高高在上的副門主,勿為了一名弟子傷了和氣。”趙小生說道。
他這麽一說,林天演他們三人隻好沉默,著周川。
“我到底選誰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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