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麼吐,也不是個辦法啊!你是吃錯了什麼東西嗎?在溫哥華吃的不習慣?”
靳淮之是真的著急。
見冷瀾吐得甚至都沒間隙回自己的話。
他直接拿了手機,就要去扶人,“走,去醫院。”
“不去。”
冷瀾甩開。
靳淮之就再去拉的手。
直到冷瀾覺得好一些了,自己走到洗手臺前,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抬眼。
從鏡子里看自己后站著的男人。
四目匯。
抿,聲音很平,“我月事遲了兩天。”
“……”
“我可能是,懷孕了。”
懷孕兩個字。
簡直像一個重磅炸彈,在靳淮之的眼前炸開!
震得腦袋嗡嗡作響,不知道如何反應。
冷瀾是很淡定的。
直起腰,收回視線,“但是我沒騙你,那晚之后,我確實吃了事后避孕藥,不過這東西,不是百分百的。”
“我……”
“你放心,我會自己理掉這個孩子,不用你。”
冷瀾越過靳淮之,走出浴室。
剛才那麼昏天暗地吐一場,臉顯得不是很好。
“剛好,你要理談政聿的事,我也抓時間回國,預約流產手。”說完,還加了一句,“當然,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讓你在江昭市的朋友,和我一起去醫院。”
靳淮之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終于像醒過來一般,了手指。
“你……你早知道你懷孕了?”
“怎麼可能?也就月事遲的這兩天,我懷疑而已,現在還不確定。”
“……”
“不過這個,就不勞你關心了!沒懷自然是最好,大家都不用煩,要是懷了,也就是多做個手而已。”
說的很淡漠,仿佛口中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和五年前的冷瀾,判若兩人。
那時,哪有此刻這種灑無所謂?
哭著求、鬧,賭氣,只想留住腹中的孩子。
見靳淮之不說話,冷瀾以為他是還不放心,于是干脆沉口氣,“那這樣,溫哥華也可以進行手,我就在這里做,做完我再走。”
由始至終。
都沒有說半個字,要留下這個孩子的意思。
靳淮之濃眉擰起,沉默近一分鐘后,才出聲,“對不起,我……”
“別說對不起!我們一碼歸一碼!那天你沒救我的話,我可能會更慘,所以我不怪你。”
“……”
“或者你告訴我,你的安排,我聽你的指揮。”
反正無論回江昭做手,還是在溫哥華,對冷瀾來說都一樣。
靳淮之的,了又。
最后什麼都沒說出來。
他閉眼,使勁的掐了兩下眉心,“你先等等,我緩緩。”
這,這來的太突然,靳淮之沒想過。
“行。”
冷瀾坐在酒店房間的床邊,抱過一個枕頭來,等他想的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靳淮之終于了。
他先低頭看了眼攥著的手機,然后解開屏幕鎖,從上面找了個號碼,著指尖撥過去。
“喂?媽!你是不是又去送子觀音那里拜了?”
“那當然!怎麼了?”
有這麼個死活不結婚的兒子,這可都是靳母的日常去,每天都要拜的!
靳淮之抓了幾下本就凌的頭發,沉氣,“沒怎麼,這廟,很靈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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