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是誰,但看盧楠這副樣子,裴染覺得盧楠的反應很是奇怪。
從來都不是那種扭的孩子,可這副樣子,明顯扭扭的。
裴染驚訝而又關心地看著。
這時,盧楠沒好氣地對電話那邊的人說:“我當然跟裴染在一起,我跟裴染是生死姐妹,你為了你的生死兄弟,我為了我的生死姐妹,不行嗎?”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盧楠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不對勁。
這是裴染第一次見盧楠這麼臉紅的樣子,就像是熱中的。
“我懶得跟你說。”盧楠掛了電話。
一回頭,對上了裴染饒有興致的目。
頓時,神更加不自然了。
“怎麼回事?”裴染這才開口道。
能在電話裡提到自己,想必電話那邊的人也是認識自己的。
盧楠眨下眼眸,別過眼神看向別。
裴染走過去,對上的視線。“躲什麼呢?”
盧楠臉還是紅撲撲的,退後一步,擺擺手:“算了,我招了!”
裴染這才滿意。
坐下來後,盧楠這才道:“就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一點事。”
“什麼事?”
“我昨晚喝多了,跟耿秋明發生了點狀況。”盧楠說到這裡,就開始支支吾吾了。
裴染神驚訝:“該不會是酒後了吧?”
盧楠再度岔開視線,不敢看裴染的臉。“差一點就做足了全套。”
“差一點點?”裴染很是疑:“你指的這個一點點,我有點不太理解。”
“哎喲,丟死人了。”盧楠雙手面,不想說下去了。
昨天晚上,喝多了,遇到了耿秋明,似乎他跟顧傲揚剛喝完酒,見到的時候,耿秋明讓勸一下裴染,離婚這事,不能這麼草率。
盧楠也很生氣,跟耿秋明理論,還沒客氣地把顧傲揚給罵了一頓。
當然,這些顧傲揚也沒有聽到,只有耿秋明聽到了。
後面兩人理論了很久,酒勁來了。
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就給耿秋明帶回去了。
兩人吵著吵著親了起來,還了服,坦誠相待。
就在最後一剎那,耿秋明說不能傷害,又給穿上了服。
但,該死的男人,累了的手很久,到現在都酸呢。
盧楠有種被辱的覺。
沒有不被傷害的激,有的是對自己魅力不夠的質疑,以及那個狗男人說不傷害自己,卻累了自己的手一晚上的可恨。
簡直太侮辱人了。
所以,剛才他打電話過來是道歉,還要跟談談。
自然不想搭理他。
裴染也不知道該怎麼去理解盧楠的意思,也不好多問。
只是很奇怪:“之前就看你跟耿秋明不對付,沒想到你倆還能出火花。”
“才不是火花。”盧楠放下來手,往沙發上一靠,破罐子破摔地問裴染:“老孃沒有魅力嗎?子都沒了,還能忍得住?”
裴染一下愣住,神複雜地看著盧楠。
盧楠也很漂亮的,是那種明的孩子,五驚豔,眼睛靈,明眸皓齒,是那種一眼就很好看的。
但耿秋明能抵擋住盧楠的魅力,確實很不一般啊。
“我倒是覺得,這個事從另一面看的話,或許耿秋明是不想傷害你。”
“那就不應該讓我用手.........”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盧楠臉更紅了。
裴染一下就明白了。
“這更加說明,他是真的不想傷害你。”裴染道:“如果男人能在這個時候忍得住,說明骨子裡很紳士。”
“狗屁紳士。”盧楠一點都不認同這個說法。
裴染笑了。“他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卻還拉著你做了別的,說明對你興趣啊。”
“染染,我現在都快煩死了,你能別開這種玩笑嗎?”盧楠是真的很困擾:“再說,他是顧傲揚的好兄弟,你跟顧傲揚都離了,我也不想跟他的兄弟有什麼來往。”
“小楠,顧傲揚是顧傲揚,耿秋明是耿秋明,這是兩回事。”裴染開口道:“別混為一談。”
“他們是一丘之貉。”
裴染還是搖頭。“其實坦白說,我跟顧傲揚之間,是因為他一直都覺得是我算計了他,所以這三年對我有很深的誤解,總之是有緣無分,而耿秋明倒也不是來的人。”
“染染,他對你有意見,你還幫他說話。”盧楠立刻抗議。
裴染笑了笑。“就事論事而已。”
顧傲揚對自己的態度,也決定了他邊的人對自己的態度。
裴染也沒想過跟耿秋明為朋友,不過是點頭之而已。
但若是盧楠喜歡,自然要尊重自己的朋友,不會去影響朋友的幸福。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盧楠也明白裴染的良苦用心,認真地告訴裴染:“我對他,也說不上來吧,昨天就是個意外,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我的意思就是想要告訴你,喜歡的話不用顧忌太多。”
“染染,你真好。”盧楠地吸了吸鼻子。
裴染也笑了。“你要不為我鳴不平,或許就不會跟他吵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與你沒關係。”盧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喝酒誤事了,以後真不能喝酒了。”
裴染也覺得喝酒誤事,容易出錯,以後都要注意下。
“對了,你跟霍霆熙?”盧楠還是有些擔心。
“就是各取所需吧,其他的都不用去想。”裴染對此有很清醒的認識。
盧楠有些擔憂。
這時,蘇葉線告訴裴染:“裴總,耿秋明先生來了,他說,想要見盧小姐。”
裴染下意識地看盧楠。
盧楠立刻搖頭:“說我不在,已經走了。”
下一秒,電話裡傳來了耿秋明的聲音:“盧楠,我在門口等你,你出來我們談談。”
裴染撲哧笑了,掛了電話後,對道:“人家都堵到門口了,去看一下吧。”
“沒有什麼好談的。”盧楠哀怨地看了眼裴染。“尷尬!”
“你不去或許耿秋明會以為你理虧,沒有什麼不敢面對的,再說不是沒做到最後一步嗎?”
盧楠:“.......”
裴染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盧楠像是上斷頭臺一樣,“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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