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司徒昊死後司徒家並沒有出現過報複衛閻的行為,可司徒昊畢竟是司徒家指定的傳人,不僅死在了衛閻手中,而且司徒家世代相傳的霸氣火雲刀也是被衛閻繳獲之後送給了無常武昌,其中兩點,不管哪一點,怕是北理司徒家都不會放過衛閻吧。
就是不知道,木鬼子選擇藏北理,是不是和司徒家有一定的聯係。
飛機上。
“你在想北理司徒家的事?”仲長刑品著紅酒,淡淡的開口詢問。
“一個小小的司徒家,還不值得我如此費神,我隻是在想,木鬼子和司徒家,會不會有什麽聯係。”衛閻皺著眉頭。
仲長刑臉古怪的看著衛閻。
小小的司徒家?
司徒家可是擁有兩位遨遊玄境級別的尊者,同時司徒家的勢力遍布整個北理,是北理當之無愧的第一大勢力,可是這樣的龐然大在衛閻口中,竟是隻能用小小兩個字來形容。
究竟是衛閻飄了,還是北理司徒家握不刀了。
不對,司徒家的刀,好像早就了衛閻的戰利品。
“不管有沒有聯係,但這次前往北理,你和司徒家不可避免的會有一戰。”仲長刑輕輕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衛閻撇撇,懶得理會:“我和司徒家的事,不用你手!”
“如此便好。”
仲長刑將杯中的紅酒一口飲下,而此時,飛機也開始降落。
……
司徒家在北理就是一座龐然大,坐落於一片山區之中,此時,司徒家有一人正匆匆趕路,很快進了司徒家大堂,大堂首位一名熊背虎腰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看到此人進來,皺著眉頭問道:“有消息了!”
“是的家主。”來人單膝跪地:“衛閻和仲長刑已經進北理,兩人乘坐的航班剛剛降落!”
“派人跟上去,有什麽消息立刻來報。”
匯報的人離開之後,司徒家的家主同樣起離開,他徑直的進了一間室,室隻有微弱的燈,在室,有一人盤膝而坐,但本無法看清此人尊榮,司徒家的家主站在此人麵前,微微躬:“二叔!”
“人來了?”室中的人開口,聲音蒼勁有力,可是卻又著幾分疲憊。
“是!”司徒家的家主回答道。
室中的人冷哼一聲,聲音中彌漫著滔天的殺意:“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這一次衛閻和仲長刑,注定是有來無回。”
北理機場,剛走出的衛閻和仲長刑幾乎在同時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這麽快就被盯上了,你說是大長老的人,還是司徒家的人!”仲長刑笑著問道,並沒有表現出毫異樣,就好像是正常的在和衛閻聊天一般。
衛閻聳了聳肩:“抓起來不就知道了!”
搭了一輛車,兩人直奔酒店,北理的道路很寬敞,幾乎不會出現堵車的況,約莫一個小時左右,衛閻和仲長刑進一家酒店,在兩人後麵不遠,一名休閑裝的男子也是跟了進來,可是衛閻和仲長刑並沒有去前臺辦理住,而是快步離開了,所以當男子進酒店的時候,已經看不到衛閻和仲長刑。
男子一驚,難道自己被發現了不!
如果他跟丟了兩人,回去之後肯定會到懲罰,想到這裏男子便不寒而栗,而這個時候,他看到一個背影很像衛閻的人進了樓梯間,男子一喜,不聲的跟了進去,可是樓梯間裏哪有什麽人。
似乎覺到不妙,男子轉就走,可他轉的時候,一把黝黑的小刀突然飛來,脖子傳來一片冰涼的。
“跟蹤我們,還真是難為你了。”衛閻和仲長刑從轉角走出,其實隻要他們願意,早就可以將男子甩掉,但兩人並沒有這麽做,反而是將男子引到了此,之所以一直沒手,隻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罷了。
“師兄,你去把風。”衛閻道。
仲長刑同的看了男子一眼:“你悠著點!”
不知道為什麽,男子心中突然有一種發的覺,卻是見衛閻什麽都不說,隻是取出一銀針,淡淡的開口道:“這針,可以封住你的啞,待會兒的過程可能會有點痛苦,不過你不用擔心,你雖然痛苦,但你是絕對發不出聲音的!”
銀針直接刺。
衛閻又取出幾銀針,唏噓的搖了搖頭:“好久沒用這種方式折磨人了,也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
一枚銀針落下,男子的表頓時變得扭曲不已,張得很大,可是正如衛閻說的那般,他本發不出一點聲音,所以就算這裏是酒店的樓梯間,也本不會有人發現這裏的靜!
“我敬你是條漢子,再賞你一針。”
男子的表已經不止止是扭曲那麽簡單,他張得很大,口水不斷的從角落,更是像及了羊癲瘋患者瘋狂搐,仲長刑倚靠在門邊,同的看了男子一眼:“我看你就說吧,在他手裏,你想死都是一種奢侈,到不如痛快一些些折磨!”
男子:“……”
他此刻的心已經完全崩潰,你們想知道什麽到是問啊,能不能抓住我之後就直接開始折磨,而且還封住我的啞,我現在連都不出來,我還能說什麽啊!
“我想知道什麽,你心裏應該很清楚。”衛閻皺了皺眉:“到是有些骨氣,竟然到了現在還不說!”
說著,衛閻第三針隨著落下。
男子已經快要瘋了,他今天是遇到了什麽樣的選手,怎麽本不按套路出牌,當然了,他剛被抓住的時候,其實也是打定主意什麽都不說的,那曾想人家本就不問,直接就手了。
“還能撐?”衛閻‘敬佩’的看了男子一眼,第四針正要落下的時候,仲長刑突然走了過來:“你剛才是不是封了他的啞!”
“對啊。”衛閻點頭:“但我沒想到他骨氣竟然這麽,是條漢子!”
男子:“???”
你對漢怕是有什麽誤解。
“你把他的啞都封了,你想讓他說什麽?”仲長刑哭笑不得的道。
“好像是這樣。”衛閻有些尷尬:“我還以為他真的,什麽都不肯說呢?那我先解開他的啞,如果他還是不說的話,我繼續就是了,好像也沒什麽影響。”
封住啞的銀針被衛閻取下,男子好像生怕衛閻立馬就會手似的,快速的道:“我說,我都說,我是司徒家的人,我接到的任務就是跟蹤你們,將你們的一舉一匯報上去,至於其它的,我也不知道!”
“早說哪會這種折磨。”衛閻撇了撇,掌刀砍在男子頸後,男子綿綿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