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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 第68章 出宮散心

宴到中旬,清想如廁,便起離開了座位,肚子著疼,大庭廣眾不好表現太過明顯。

    剛換好服,走出來的時候,每走一步都是考驗,以前從來這麽疼過。

    正愁怎麽回宴會上,就見到陳桔遠遠過來了:“太後,陛下有話,若是子不適就不必抗了。奴才送太後回宮吧。”

    說著,邊上已然備好了鑾駕,清也不再堅持,任由攙扶著上了轎攆,回到了慈寧宮。

    秀蓮春杏忙幫拆掉繁複的朝服,和頭上的各種發飾,好不容易躺在了床上,肚子疼得恨不能滿床打滾。

    “娘娘,先把藥吃了吧。”春杏熬好了藥,清兜頭灌下。

    放了簾子,一團,不由得就很想回到現代,起碼現代的痛經有很多的止疼藥可以用。

    人一生病,就莫名的脆弱,想早點睡,閉上眼睛卻怎麽也睡不著,腦海裏不知為何浮現的都是南宮燁的臉。

    他冷嘲熱諷的樣子,他冷酷無的樣子,還有他笑起來時候的樣子。

    甚至是他給肚子時的樣子。

    這些畫麵像放電影一般在腦海裏回放。

    耳邊似乎又想到他睡夢之中的呢喃,清,朕心係於你……

    清捂著肚子,額頭不斷滲出冷汗,心剛了下,就又回想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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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左擁右抱,和皇後貴妃並肩過來。

    他的邊,站著的是他的妻子,他的妃子。

    男人的甜言語,本來就信不得真,更何況是一個心有算的皇帝。

    清苦笑了下,自己不再想這些沒用的畫麵。

    終於,睡了過去,一宿到天明。

    早晨起來的時候,肚子終於不那麽疼了,清自嘲一笑,所謂的弱,其實都是潛意識的反應。

    總是期盼著有人來疼。

    若是有家人,人在家,遇到蟑螂那是定然要尖,懼怕的不像個樣子。

    可若是自己一個人,剛想尖,就想到也沒用,隻能靠自己,麵無表下拖鞋拍死。

    還是要靠自己啊。

    清見天還早,還來得及早朝,“給哀家更。”

    春杏和秀蓮一臉驚訝,“娘娘?”

    “哀家無事了。”肚子真的不疼了。

    來到後殿的時候,南宮燁還沒來,傳話的是鍾粹宮的小路子。

    他一本正經道:“陛下讓奴才過來傳話,今天有本奏來,無本退朝——”

    話雖然說得平靜,可臉上的得意,不加掩飾。

    眾臣也沒出意外之,隻是把奏本到了當值的秉筆太監那裏。

    出殿門的時候,連更希臉平靜,昨日他沒喝酒,今日卻依然站在這裏,如此自律,群臣不由得佩服。

    朝他點頭示意,陸陸續續離開了。

    連庚希角才稍微彎了彎,小路子見他落在眾人最後,這才湊到他的邊,送了他幾步。

    連庚希自是認得小路子,隨意問道:“娘娘可還好?”

    昨日雖然見到了妹妹,可人多眼雜,沒有私下聊天的機會。

    小路子點頭:“娘娘本來想今天等早朝散了,您進宮一敘,可不巧昨日陛下來了鍾粹宮……”

    連庚希微微一笑:“無妨,東西可收了?”

    小路子點頭:“收了,娘娘很是喜歡。”連庚希沒說什麽,這才昂首離去。

    清本來還稍微有點瞌睡,卻發現半天沒宣早朝。

    正納悶的時候,秉筆太監拿著一摞子的奏折進來。

    見太後在此,一臉的驚訝:“奴才,參見太後——”

    他下意識地行禮,手上的奏折撒了一地,清起,奇怪問道:“今日沒有早朝?”

    秉筆太監點點頭道:“今日陛下沒來——”

    至於為何沒來,眾人心知肚明。恐怕昨天宿醉,又有人相伴……

    清想到南宮燁先前勤政晝夜不歇息,如今卻曠班。

    心裏不由得想到一句話,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隻是苦了自己,白白跑了這一趟!

    清見地上有許多的奏折,蹲下隨意拿起來一本,卻又是京兆尹傅懷安上的折子。

    說最近京城有數位莫名失蹤……

    清合上奏折,下意識地皺了下眉頭。

    破案不擅長,因此放到了一旁,隨意打開,又是傅懷安,還是參國舅——

    清看著他洋洋灑灑寫的奏折,筆力虯勁,很是好看。

    不知這傅懷安是個什麽樣的人。

    忽然產生了好奇。

    又想到今日南宮燁既然已經罷朝,自己左右無事。

    想到先前他答應過自己可以出宮,一時興起,腦海裏已經有了主意。

    京兆尹府

    清男裝,後跟著春杏和沐澤。

    一行人在人群裏並不是很顯眼。

    因為看熱鬧的人太多了。

    衙門的大門打開,此時正在審理一起案件。

    被殺的人做董三,是到京城販賣馬匹的,馬匹賣了五十兩銀子,返程的時候被人殺了。

    銀子也不翼而飛。

    他的哥哥發現弟弟死後,案子報到郊縣。

    縣令搜查的時候發現有個李顯的,形跡可疑,便給拿了。

    打開隨包裹發現,裏麵也正好有五十兩銀子,這下好,人贓俱獲。

    起初,李顯不承認,直呼冤枉。

    郊縣縣令就不怕的,大刑伺候一番,簽字畫押。

    偏偏李顯是個書生,書院的夫子見他數日沒來,便來京兆尹報了失蹤。

    案子就到了傅懷安麵前。

    傅懷安打開了卷宗,便打算審理此案。

    “李顯,認罪書上有你的簽字畫押,你可有冤要訴?”

    大堂的李顯整個人恍恍惚惚,不斷點頭搖頭,語無倫次:“有有有……不不不……沒有,沒有。”

    他這話一說完,整個人群嘩聲一片。

    新鮮了嘿。

    隻有李顯的老母親在人群中一個勁地哭:“沒有,我兒一讀書人,又怎麽會做枉法的事,我兒冤枉啊——”

    人群裏再次喧嘩了起來。

    “一般殺人的都不說自己殺人。”一個中年婦人說道。

    “也不一定,我看這個李顯看起來像個好人。”另一人說道。

    後的人不認同:“兇手額頭上會寫,我是兇手?案子沒破,看起來自然都像是好人……”

    “嘿,我說王二,你怎麽老跟我抬杠呢?就你能,你能你咋不去斷案呢?”

    “長在我上,我還不能發表意見了啊,不聽,去一邊去——”

    傅懷安驚堂木一敲:“肅靜!”說完,他看向地上跪著的李顯:“欠賬還錢,殺人償命,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本再問你一次。”

    李顯看向堂上的大人,忽然驚醒了過來,不斷往地上磕頭:“啟稟大人,人真的不是我殺的啊,小人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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