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掌門已經定下了,王桃花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另外一個婦人幸災樂禍的說道,一直都想王桃花做兒媳的。
可是今天這一幕刺激了,同時也顛覆了的認知,所以才跟著大家說兩句。
“我呸~”王桃花朝那名婦人吐了口唾沫,憤怒的罵道。
“青樓那是什麼地方,我才不去呢,要去也是你家賤丫頭去。”
“王桃花,你說誰呢?”那婦人氣急敗壞,想上前去打王桃花,被李長擋住了。
“誰應就是說誰唄。”王桃花躲在李長后,滿臉輕蔑地瞥著對方。
相信李長可以護得住,所以有恃無恐的隨意懟人。
“好你個小蹄子,你竟然敢罵我家閨,你知道我閨要嫁給誰嗎?”
王桃花冷笑一聲,“我管你家賤丫頭嫁給誰,我只知道你這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
“你你找死?王家大郎你還要不要娶我家閨?”那婦人氣得倒仰。
王大郎:“……嬸,我們庚帖都已經換了,咋能不娶呢。”
“那你妹妹這樣說我家閨……嗚嗚……”那個大嬸竟然哭了。
王家大郎:……
一個是他從小疼到大的妹妹,一個是他未來丈母娘,他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陳氏最聽掌門的話了,見大家越扯越遠就出聲提醒一下。
“王桃花,你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來拖延時間,你到底是嫁給村長還是去青樓?”
“青樓?哈哈,我王桃花從小何曾過這般屈辱,我可告訴你們。
我不會就此罷休的,我王桃花要讓整個黃泥村的人都知道,這個天底下除了掌門。
還有衙門,還有府,還有皇帝老兒,你們這群無知的泥子,給我等著瞧吧!”
“王桃花…你你別太囂張。”
“哼,囂張?”王桃花不屑地瞥了一眼,躺進了被窩。
這年關的冬天還是蠻冷的,“李長,把趕出咱們村子里去。”
李長見王桃花沒有選擇,就以為愿意嫁給他了,于是他很聽自家媳婦的話。
將那幾名婦人推搡了一把,“你們還愣著干什麼,快點滾啊。”
陳氏和婦人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們的村長用兇惡的目盯著們。
而掌門大人也沒有在這里,們頓時沒了底氣,只能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們心里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王桃花這個人實在可恨至極。
們村里的村民們一直都很喜歡王桃花,平時見好看又乖巧。
沒想到卻做出這樣的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陳氏和婦人們走出李長的屋子,便將里面發生之事一五一十地稟報給主薄大人聽。
鎮上的主薄聽后大怒,拍桌而起,“這個該死的李長,我看他是活膩歪了。”
鎮上主簿陳立強,今年三十二歲,是個秀才,因為他家一直住鎮上做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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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王桃花這次,竟然敢惹到了掌門,簡直是不知死活。
他立即派人去通知縣令,讓他帶領衙役過來打李長板子。
主薄大人邊是沒有捕快的,要不然他都想直接把李長打一頓板子。
他這樣縱容王桃花,以后還不得上天呀。
這樣的人嚴重影響了村民和諧,他肯定要杜絕這種風氣。
大家都走了,屋子里再次只剩下李長和王桃花兩個人了。
王桃花這次沒有囂張的破口大罵,躲在被子里留一個后腦殼給李長。
李長只好知趣退出屋子,主薄剛才大聲的指責,他是聽到了的。
可是他就是喜歡王桃花,何況已經是他的人了。
男子漢如果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那還有什麼可說的。
但是他也知道這樣做不對,會得罪整個村里的村民。
此刻正是黃昏,夕落山的余暉映照著大地,給這個安靜的小山村增添了一暖意。
陸邵謙之前在堂屋里,聽到那個人居然想嫁給他做小妾。
嚇得他跑回去找媳婦兒,洗洗耳朵,他以前是國公府二公子的時候都沒有想過娶小妾。
如今,他找到了心意相通的靈魂伴,他更加不會娶小妾的。
黃昏的村莊小道上,充滿了往家趕路的行人,他們行匆匆卻滿臉歡喜。
因為那是家的期盼,回家是大家一天中最為開心的事了。
他們起早貪黑的在外面忙碌一天,只有和家人一起,才是完整的一天。
只有晚上和家人圍在一桌吃晚飯,才是暖心的一天。
家,永遠是大家心里的港灣,不管哪個朝代外面的游子們。
他們不畏翻山越嶺,也要回到那久違的故鄉過年,再艱難也都想趕回去。
陸邵謙也沒有用輕功,而是漫步在田間小道,與行匆匆的村民從沒肩而過。
村里的漢子們見到他,有膽子大的就跟他點頭打個招呼。
有膽子小的,老遠就躲到田埂上去了,很怕跟他迎面相撞。
直到山腳,他才迫不及待的飛躍樹林,回到了林浮月邊。
他一把摟住媳婦兒:“月兒,山下的村民太不是東西了,我們還要幫助他們嗎?”
“我覺得他們大多都是淳樸善良的,有個別刁民,就讓大家去治服他,大家都治不服的人我們放棄那幾個人就好了。”
陸邵謙沒忍住,還是把今天山下發生的事告訴了他媳婦兒。
其實林浮月已經知道了,因為陸父已經先一步回來了。
陸父回來也是第一時間找陸母,吧啦吧啦的把山下發生的事。
一字不的說給陸母聽,林浮月帶兩小只在做酸菜魚,就聽了個完整的。
“夫君,你真的說了,那個王桃花如果不嫁給李村長就送去青樓?”
“是的,我本來想直接把送走的,那樣讓村民覺得我太專橫跋扈了。”
陸邵謙帶點緒的說道,他對于這些村民的影響一直很模糊,今天一見,簡直就是毀三觀。
“那個李長如果特別喜歡那個王桃花,那麼他就沒有資格做村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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