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楚天奕開口,楚天冥便再次道:“我不能否認霖兒有心登上皇位,更是無法否認蕭丞相幫襯霖兒做這一切,只是,我更不能否認的是,霖兒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蕭丞相是我的外祖父。”
楚天冥間干,眼眶微微的有些泛紅。
他抬頭看向楚天奕,“六弟,我知道自己的這些要求有些過分,若是以祁王的份向著皇上提出這樣的要求,更是大逆不道。只是,六弟,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對他們坐視不理。”
“如今你已經登上皇位,卻未曾置霖兒與蕭丞相,我只想問問你,你究竟想要如何定他們的罪?”
楚天冥不安的看著楚天奕。
想當初楚天奕跟秦若曦去了南燕國,東月皇病重,當時楚天霖跟楚天華還有楚天翔都有所作。
楚天華做的最為明顯,他在蘇尚書的幫助之下,直接安排了絕殺殿的殺手偽裝了軍宮,幾乎是毫不藏他的野心。
也正是因為如此,楚天華落敗之后,直接被送去了天牢。
楚天霖跟蕭丞相雖然也覬覦皇位,可是他們二人沒有做出非常過分的事,而是只想著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那一只黃雀。
在楚天華有所作之后,他們二人立刻反殺楚天華。
是他們把楚天華送去天牢的,若只是到這里,自然沒有任何的問題。
可是他們二人脅迫華貴妃娘娘,想要盜玉璽,偽造傳位詔書!
這件事,是楚天冥親眼所見,楚天霖跟蕭丞相無論如何都無法抹掉。
只可惜,這不是單純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而是蚌鶴相爭,漁翁得利。
楚天翔明面上沒有做出任何錯事,卻在最后關頭,跟賢王殿下一同宮,阻止了楚天霖跟蕭丞相的計劃。
實話說,當日看到賢王殿下跟楚天翔宮的時候,楚天冥是松了一口氣的。
畢竟楚天霖跟蕭丞相的計劃真的功,便是大逆不道。
楚天翔跟賢王殿下阻止了楚天霖跟蕭丞相的計劃,亦是避免了他們鑄大錯。
只是,楚天冥未曾想到楚天翔有謀逆之心。
直到秦若曦將東月皇救醒,楚天冥才知道,東月皇病重,竟是楚天翔一手策劃。
東月皇不只是中了毒,更是中了蠱,而給東月皇下毒的人正是楚天翔。
而且,楚天翔借的,還是他唯一的兒子楚康安的手!
楚天冥被這個消息驚到,卻也因為這個況而看到了希。
因為東月皇沒有給楚天翔定罪,而是把這件事給瞞了下去。
楚天翔犯下滔天大罪卻沒有被懲罰,楚天霖跟蕭丞相雖然也有錯,可跟楚天翔亦或是楚天華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所以楚天冥想,他們二人應該還有一線生機。
可是,接下來的發展,卻讓楚天冥心中不安。
楚天華從起兵那一夜就被關了天牢,蘇尚書雖然當日未曾宮,卻不敢再為楚天華說半個求的字。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楚天翔做的錯事雖然被了下去,可他卻突
然“重病”,回府修養,以至于之后楚天奕的登基大典都未曾出面。
楚天奕已經登基數月,前不久,東月皇跟古雪瑩已經出宮去云游四海,而東月皇在臨走之前,下令讓楚天霖去皇陵守墓,蕭丞相亦是對外稱病,在府上修養。
可是楚天冥清楚,去了皇陵的楚天霖被重病看守,毫無自由。
稱病修養的蕭丞相,并沒有之得病,而是如同楚天翔一般,被圈進在了自己的府上。
不久之前,楚天冥得到了一個消息,那便是楚天翔已經在府邸之中自盡。
楚天翔犯下的那些錯,隨著他的死一同灰飛煙滅。
可是,這個消息卻讓楚天冥非常不安。
楚天霖看守皇陵,要守到何時?
蕭丞相在府上養病,是不是還能有康復的那一日?
楚天翔的死對外公布是重病不治而亡,楚天華仍舊被關押在天牢之中,而且他在被關天牢不久之后便已經瘋癲,東月皇親自下旨讓他終監。
想到楚天華跟楚天翔的下場,楚天冥便日日揪心,夜不能寐。
楚天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誠懇的看著楚天奕,“六弟,霖兒的傲氣毫不遜于三哥,他雖然未曾如同三哥一樣獲罪獄,可是這般關押著他,只怕是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
“這樣下去,我只擔心他的下場會如同三哥或者五弟一樣。”
楚天冥滿臉擔憂之,他有打聽過楚天霖的況,據他得到的消息,楚天霖在皇陵并不安分。
楚天霖整日發脾氣,喝的爛醉如泥,甚至還會在醉酒之時怒罵東月皇跟楚天奕。
那些大逆不道的話若是讓有心之人加以利用,楚天霖豈能有好下場?
特別是朝中的眾人都是人,他們都很清楚,重用的人,怎會被送去皇陵?
楚天霖被東月皇送到皇陵,必然是犯了錯。
沖著這一點考慮,楚天霖的境,想來很多人都會知曉,到時候必然會有人揣測圣意,認為楚天奕對楚天霖心有不滿,便會為了向楚天奕賣好而參奏楚天霖。
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楚天霖的境,只怕會更難。
楚天奕就算是本不想給楚天霖定罪,也會不得不定罪。
“六弟,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楚天冥再次開口,間發梗。
唐婉茹看著他這焦急的模樣,又不安的看了楚天奕一眼,轉而握住了楚天冥的手。
“六弟,你四哥畢竟是忠王的兄長,沒有辦法對他坐視不理,希你能多包涵。”
即便是此時此刻楚天冥跟楚天奕以兄弟相稱,他們也不能忘記楚天奕是當今的圣上。
楚天奕看著唐婉茹這擔憂的模樣笑道:“四嫂,我理解四哥。”
“四哥素來重,他若不是如此,又豈能有今日的我?”
唐婉茹稍稍放松了幾分,楚天奕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道:“四哥,四嫂,今日說到這些,我也不跟你們賣關子了。其實對于當初的事,父皇曾經與我細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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