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兒,祁王沒有爭奪的心思,那蕭丞相就只能扶持忠王。祁王不能回城,對于蕭丞相而言,只怕是也松了一口氣。蕭丞相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把自己在城的勢力再握在手中,好讓那些將士們支持忠王。”
“祁王是嫡長子,又有赫赫戰功在,可以跟你分庭抗禮,可是忠王有什麼呢?”
云妃娘娘滿眸嘲諷之,眼眸之中閃爍,出森森冷意,還有濃重的得意之。
“華兒,忠王完全沒有跟你比較的資格。”
認真的看著楚天華,“所以華兒,如今,你只需要好好的維持住你在朝臣之中的地位,剩余的,便只要等著太子倒臺便夠了。”
云妃娘娘的聲音低了下去,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只有氣流的聲音。
可是,卻說的無比狠,更是斬釘截鐵。
去封地也好。
楚天華只要去了封地,京中發生的事,便與楚天華無關了。
一些楚天華在京中不方便做的事,他去了封地倒是好辦的多了。
楚天華的心中百轉千回,呆愣愣的看著云妃娘娘,終究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夜隆隆,楚天奕終于是披著一月回了太子府。
今日他回府不久就被東月皇傳召宮,而東月皇跟他說的消息,則是讓楚天奕的心中張而又激。
他忙碌了一整日,到底是沒有白費。
楚天奕腳步匆匆的朝著自己跟秦若曦的房間走去,幽深的眼眸之中,有一抹掩飾不住的喜。
遠遠地,楚天奕便看到暖暖的燭過了窗戶映了出來。
他的腳步不由得更快了幾分,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秦若曦這個好消息。
楚天奕剛推開門,秦若曦便迎了上去。
“你回來了。”
秦若曦微微揚,如今的更加敏銳,楚天奕剛踏進院子,就已經察覺到了。
楚天奕微愣,接著便作自然的將秦若曦擁了懷中,那幽深的眼眸之中亦是浮現出了濃濃的跟暖意。
“回來了。”
“回來的這麼晚,出什麼……喜事兒了?”
秦若曦仰頭看著楚天奕,本是想問出了什麼事,可是看著楚天奕此時的神,秦若曦頓時轉了話鋒,心中亦是涌出了強烈的好奇之。
此時此刻,楚天奕的歡喜之可當真是完全掩飾不住啊。
楚天奕微微垂頭,靠在秦若曦的耳畔低聲道:“徐府落網了。”
秦若曦的心登時猛地跳了兩下,“什麼意思?你快說說。”
這簡單地五個字,讓秦若曦猜想到了一個可能。
可是,這件事未免也來的太突然,實在是沒有半點兒預兆啊。
楚天奕攬著秦若曦做到了桌旁,這才道:“今日早朝之后,許尚書給父皇送了一個件,正是前些日子許尚書的兒子無意之中打落的一只信鴿上帶著的信箋。”
“而那信箋上寫的,正是南燕國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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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秦若曦的心又狂跳了幾下,“信是給徐府的?”
楚天奕點了點頭,開口道:“說來也巧,那封信上寫的正是今日申時三刻,在京中八寶街的糖果鋪子相見。我得了父皇的命令,直接帶人去了那糖果鋪子,果真是在那兒發現了一個南燕國的據點。”
秦若曦驚詫的看著楚天奕,心思得飛快。
“是那一家薄荷糖格外有名的糖果鋪子嗎?”
秦若曦下意識的問出聲,楚天奕點了點頭,秦若曦心中的驚詫之更強,后背竟是的沁出了一層汗來。
如果說真是那一家糖果鋪子,那這個鋪子存在的時間可是真的夠久了。
秦若曦還清楚的記得,自己五歲那年第一次隨著陳青云來京城,陳青云便給買過八寶街的那一家糖果鋪子里的薄荷糖。
那一家糖果鋪子的老板心思巧,隔三差五的就會推出一些新品的糖果。
有時候會加一些淡淡的果香味,有時候會改變一些糖果的。
糖果鋪子里面的商品種類繁多,口味有些許的差異,但是最吸引人的,還是那糖果巧的造型。
那些糖果各異,模樣各不相同,花朵形狀的都算是非常簡單地造型,陳青云甚至給秦若曦買到過用糖果的小人。
陳青云都說,那一家糖果鋪子里最厲害的不是做甜品的師父,而是做雕塑的匠人。
秦若曦即便如今已經不是小孩兒了,可是看著那些巧的糖果,仍舊是覺得歡喜。
當真是沒有想到,那存在十數年之久的糖果鋪子,竟然是南燕國在京城之中的據點。
這藏的何等深沉!
楚天奕繼續道:“徐府與南燕國的通,全都借著這個糖果鋪子完。”
“我已經查到了,徐府上隔三差五就會派人去購置一些糖果以供府上的人食用。因為這糖果鋪子的糖果種類繁多,又很有名氣,京城之中的許多人家都會去購買,所以從沒有人覺得徐府的舉有什麼不對勁。”
“當真是好巧妙的心思,難怪這麼多年都未曾有人察覺。”
秦若曦的秀眉微蹙著,不住慨。
楚天奕再次點頭,“我在那糖果鋪子里找到了一件室,那室之中,存放了許多來自于南燕國的毒藥。我差人去找了興懷,興懷辨識了一番,便輕而易舉的從里面找到了徐氏所用的毒藥。”
秦若曦眼眸一亮,“如此一來,就可以證明徐氏自盡是得了這糖果鋪子之中人的幫助?”
“不能完全確認,但是至找到了出。信鴿再加上徐氏所中之毒,這兩者都與徐府還有這糖果鋪子有聯系,徐府跟南燕國勾結的罪名,自然無法洗清了。”
“出了這樣的事,徐府自然不能再逃懲罰,岳母的仇,也算是得報了。”
楚天奕垂眸看著秦若曦,溫的握住了秦若曦的小手。
徐府的眾人會被定罪是板上釘釘的事,雖然不是為了陳舒,可害過陳舒的人,卻終究得到了懲罰。
楚天奕想,這個結果應該可以讓秦若曦有幾分寬。
只是,聽著楚天奕說完這句話,秦若曦卻是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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