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辭憂還是將手機拿了過來。
并不想看到薄靳修被戲耍。
當姜辭憂拿著手機放到耳邊的時候。
電話那端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沈諾,你們在哪兒?”
姜辭憂倒是十分意外:“你怎麼知道是沈諾?”
剛剛的聲音姜辭憂都分辨不出來。
薄靳修聽到姜辭憂的聲音。
一顆心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他并不是聽出了沈諾的聲音,而是語氣。
只有沈諾姜辭憂寶貝。
并且一子京味,尾音都要翹上天了。
但是他并沒有回答姜辭憂的問題,只是問道:“你在哪兒?”
姜辭憂也不回答薄靳修的問題,只問道:“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薄靳修的語氣讓姜辭憂有些不舒服。
但是也不甘示弱:“沒事我就掛了。”
“老太太生病了,晚上我們得回老宅一趟。”
“生病了?怎麼突然生病了,嚴不嚴重?”
姜辭憂瞬間嚴肅起來。
薄靳修其實是隨口找了個借口。
他只是不想讓姜辭憂掛電話,或者說,只是想見姜辭憂一面。
但是謊話說出口,就只能著頭皮說下去。
“你在哪兒,我來接你。”
姜辭憂連忙將地址告訴了薄靳修。
掛完電話之后。
沈諾撇:“昨天老太太和薄老爺子還去私人療養院看我爺爺,我看老太太朗的很,怎麼突然就生病了,八他在騙你呢。”
姜辭憂詫異:“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昨晚跟爺爺視頻,爺爺親口說的。”
姜辭憂的眉頭也皺起,難道薄靳修在騙?
沈諾開口:“你啊,就是太心,剛剛我稍微誆他一下,你都舍不得。”
姜辭憂已經起開始收拾東西。
不管是不是真的,肯定要回去看一下。
姜辭憂一邊收拾一邊說道:“我是舍不得你,他那個人,心眼小,報復心很強的,你今天要是得罪了他,到時候吃虧的是你。”
沈諾依舊在啃翅:“我才不信,我又沒有把柄在他的手里,我怕什麼。”
另一邊。
薄靳修剛掛斷電話,腦袋瓜就開始飛速運轉。
他先打電話給老宅確定了一下老太太的行程。
沈老爺子痛風發作,在花城溫泉山莊療養。
如果他記得沒錯,昨天老太太和老爺子去那邊看他了。
管家接的電話,果然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老爺子和老太太打算在溫泉山莊住一陣子。
也就是說老太太現在不在老宅。
薄靳修吩咐了管家幾句,就掛了電話。
然后就打算開車去接姜辭憂。
但是車子啟之前,他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手機上顯示的備注是蕭鶴川。
姜辭憂在家里等了好一會兒。
都沒有等到薄靳修上門。
又過了一會兒。
終于聽到敲門的聲音。
姜辭憂以為是薄靳修來了。
起去開門。
但是開門之后,站在門口的卻不是薄靳修,而是蕭鶴川。
姜辭憂和蕭鶴川看到對方之后都愣了一下。
按照沈諾的說法,蕭鶴川并不知道有這套房子。
還一直以為是住在沈家大院。
之所以沒有告訴蕭鶴川,完全是為了避免晚上兩個人單獨相的時間。
姜辭憂覺得這個談的,鬼鬼祟祟的。
蕭鶴川看到姜辭憂之后,臉非常難看。
他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
但是還是保持著起碼的風度:“沈諾呢?”
里面傳來沈諾的聲音:“誰來了?”
蕭鶴川直接繞過姜辭憂進門。
就看到沈諾穿著一個標志的白襯衫,花衩,一只腳翹在椅子上,正津津有味的啃著可樂翅。
看到蕭鶴川的一瞬間,的眼底滿是錯愕。
塞著翅,鼓的跟個小倉鼠一樣。
“你怎麼來了?”沈諾吐詞不清。
蕭鶴川走過來,一把抓住沈諾的手臂:“沈諾,你就這樣耍我?”
蕭鶴川已經怒到了極點,但是看到沈諾吃痛的表。
手腕的力道還是松了一些。
沈諾一口食吞下肚子:“我耍你什麼了?”
“你跟姜辭憂同居的事,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是我的自由。”
沈諾心里是有些心虛的。
但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
“沈諾,一直以來,你都在騙我對不對?你就沒有打算接我,你就是耍著我玩,把我當猴子一樣耍的團團轉,你心里很得意吧。”
“蕭鶴川,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蕭鶴川已經怒不可遏。
“沈諾,看我痛苦,你心里很痛快嗎?這段時間你對我忽冷忽熱,你那麼厭惡我靠近你,你一下,就像是電一點,你就不喜歡你,你連我一下手指頭都排斥,你卻能跟姜辭憂同居,住在一個屋檐之下,你又何必委屈自己出柜,你就是為了讓姜辭憂安心,你就是想找個理由,可以名正言順,心安理得的接近,是嗎?”
一向溫文儒雅的蕭鶴川此時額頭青筋暴起。
眼底也滿是心痛。
剛剛接到薄靳修的電話。
說沈諾拐了姜辭憂,兩人已經同居的時候,他是完全不相信的。
但是這段時間,他跟沈諾之間確實出現了不問題。
他覺得沈諾一直在刻意的回避他,忽冷忽熱。
尤其不喜歡上的接。
他是心理咨詢師。
自然知道有個詞生理厭惡。
但是他一直不太想承認這個事實。
當他剛剛打開門,看到姜辭憂的一瞬間。
蕭鶴川知道,他終于無法自欺欺人了。
姜辭憂看到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模樣。
連忙要走過去解釋:“蕭醫生,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但是剛走了沒到兩步。
手腕就被一個人拉住。
姜辭憂轉頭,就看到了薄靳修。
薄靳修拉著姜辭憂的手臂就往外走:“他們小倆口的事,你就別摻和了。”
說罷,就將姜辭憂拉出了門外。
順便還將大門給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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