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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幼崽殺瘋了,我負責吃瓜》 457 你別那麼兇

他甚至忍不住在想,離開的那些年,自己獨自遇到危險或者困難的事時,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強大到把所有恐懼的緒都下去,然后想辦法依靠自己的力量來解決。

“墨書硯?你在聽嗎?”

電話那頭,江綰沒有聽到他的回應,心里一陣恐慌。

不容許自己表現出來,所以聲線聽起來還是相對穩定的。

可不知怎的,墨書硯就是能聽出來。

“我在,我一直在,別怕。”

墨書硯這會兒已經到了地下車庫,先冷聲命令明深開快點,然后對著電話那頭一秒溫

“是有個辦法,但是會有些危險。”

江綰說,“危不危險都要試一試,總不會比現在更危險了,你說吧。”

看著車子兩邊倒退的樹木,心口高懸,渾上下又冰又熱。

極速飆升的腎上腺素就像是小火苗,在嗶嗶啵啵地作響。

墨書硯語氣盡管溫,但心里也急的不行,恨不得能立刻飛到江綰的邊去。

他目不時朝明深看去,把明深看的渾冒冷汗,不敢有一一毫的耽擱,直接把油門踩到底。

“可以逐漸利用間歇式拉電子手剎的方式,讓車子慢慢降低速度,然后想辦法找個障礙撞上去,以此停車子。”

“障礙……”江綰看了眼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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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兩邊的樹木,沒有什麼可以當障礙的東西了。”

墨書硯頓了下,“是,看來只能用這個方法了,你可以嗎?”

江綰攥著方向盤,手心里全都是汗,四肢全都僵了。

嚨干得厲害,“嗯,我可以。”

這個時候,不可以也得說可以,不管結果如何,只能這樣做了。

開始按照墨書硯說的一點點作。

這個過程中,覺得自己渾都從凍結狀態變了沸騰。

手心、后背、額頭全都是細細的冷汗,卻干涸無比。

電話另一頭,墨書硯的聲音雖然溫,但心里其實也慌得很。

尤其是一想到,江綰現在正在危險中,而自己卻不在邊,他就難得要瘋掉。

這種手足無措的覺,他還從未有過。

生平第一次,他后悔自己怎麼就這麼大意。

明明之前出過很多次危險,怎麼還敢放一個人出行?

可是上一次針對的對象,明明是他,怎麼現在會變

難道說,這一次和上一次的幕后主使,不是同一個人?

這會兒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他下心里的滔天怒火,不斷地溫聲叮囑,甚至還用別的話題來緩和張的緒。

“中午帶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麼?”

江綰明白他的用意,但是這會兒張的要死,本沒有心去回答他的問題。

只是敷衍道,“隨便什麼都好。”

墨書硯知道這會兒無暇他顧,只溫脈脈地自說自話。

“那就帶你去月樓,那的獅子頭很好吃,你前幾天不是還念叨著想吃獅子頭了?”

江綰當時的確隨口念叨過一句,只是沒想到,就這麼無關要的一句話,墨書硯都牢牢記在了心里。

一時間,心緒起伏,忍不住說,“墨書硯,你是故意的吧,讓我分心?”

墨書硯輕笑,笑意卻不達眼底,溫地哄著

“怎麼會(筆趣。閣小說)[(.co)(com),

但能讓你分心,說明我在你心里并不是毫無分量的,對吧?”

說完這話,他接著補充道,“沒關系,你不用解釋,好好開車,我自己會腦補。”

江綰咬咬牙,懶得搭理他。

就在車速慢慢降下來之后,漸漸朝右側的一排樹開去。

“我要強制剎停了。”

眼看著距離樹木越來越近,江綰心口砰砰直跳。

墨書硯也收起了玩笑,說,“好,我現在已經出市區了,馬上就能追上你,你小心些,會沒事的。”

江綰“嗯”了聲,沒再說話。

又做了幾次心理建設,手心冷汗涔涔,握著方向盤要格外用力,不然會打

最終,終于一咬牙,下了決心,猛地一打方向盤,朝一棵樹開去。

車子的速度已經慢下來,朝樹沖過去的勢頭沒有多猛,但還是聽到了砰的一聲。

接著,車廂劇烈震了下,江綰覺心口都要被震出來了。

子因為沖撞,不控制地往前撲去,又被安全帶勒住,整個人都被拽了回去。

江綰只覺得耳朵翁的一聲,腦袋也仿佛被炸了下,然后整個世界在瞬間安靜下來。

電話那頭,墨書硯也聽到了這一聲撞,心口重重一跳,臉也在瞬間變白。

“綰綰?綰綰?你那邊怎麼樣了?”

他急忙詢問,聲音里含著明晃晃的擔心和張。

但那頭卻沒有人回答。

霎時間,墨書硯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牢牢攥住,用力

他幾乎快要無法呼吸,恐懼也層層疊疊地漫上來。

那邊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江綰為什麼不回答?

怎麼樣了?傷了嗎?

傷的嚴不嚴重?

不回答是不是因為暈過去了?

霎時間,無數疑問在腦海中閃過。

墨書硯簡直要被這種一無所知的瘋了。

他陡然提高嗓音,從未有過的凌厲,命令明深,“快點,再快點!!”

明深現在也是亞歷山大,哭喪著臉說,“爺,油門踩到底,已經最快了……”

墨書硯眸凌厲如刀刃,眸中閃現濃濃的戾氣。

就在他即將發作時,電話那頭終于有了聲音。

“我……我沒事,墨書硯,你、你別那麼兇……”

的聲音猶如天籟之音,傳到墨書硯的耳朵里。

剎那間,墨書硯周幾乎嗜的冷意褪去,攥著手機問,“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江綰長長出了口氣,能聽出聲音都輕松了不

“我沒事,就是有點玻璃碎了,有點傷,別的都還好。”

看著撞到的樹,松開咬著的角,一種劫后余生巨大的填滿了心房。

“車子……停下來了,終于停下來了,我沒事了。”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墨書硯聽,還是說給自己聽,話音剛落,鼻腔一陣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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