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自己是最近太累,導致出了點問題,可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因為吃錯了東西。
這怎麼可能?
“難不是在昨天的宴會上?”姜南喬下意識看向側的顧云洲。
此時此刻,后者一張臉已經沉得像冰水一般,渾散發著寒意。
“我去查。”顧云洲冷然開口,“文醫生,你看怎麼給治。”
文景軒推了推掉在鼻梁上的眼鏡框,點頭道:“我給開張方子,這種況吃中藥比較管用。”
很快,一碗黑乎乎熱騰騰的藥就被護士端了進來,還沒湊到姜南喬面前,便被這強烈的藥味刺激得差點吐出來。
“你還好吧?”劉艷琪有點擔憂的看著,“你這肚子現在也有一點顯懷了,后期工作還是稍微調整一下,不要再像現在這麼勞累了。”
姜南喬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此時此刻真懷念自己一個人舒適自在的時候,果然懷了孕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拿來吧。”勉強扯出一微笑,對著護士招了招手。
那藥還真是苦難忍,姜南喬只略微靠近些,抿了一口,便覺胃里翻江倒海,險些就要吐出來。
但死死咬著牙,生生忍了。
與此同時,文景軒也從醫院離開,剛剛回到自己的公寓,門一打開,便有一抹悉的影沖出來,鉆進他懷里。
文景軒不由得渾一僵,下意識想要推開懷里的人,卻被對方八爪魚似的抓住,幾乎掙不了。
“放開!”他咬著牙,聲音沉沉。
懷里人卻仍死死抓著他,還從嚨里出一聲嗚咽,“景軒,連你也不要我了嗎?”
文景軒頓時渾一僵,不可置信的盯著懷里人仰起的面孔。
淡淡的影中,的眼瞳閃著瑩潤的亮,我見猶憐。
“我得罪了顧云洲,大哥今天過來狠狠罵了我一頓,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錯,這個摟著文景軒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青梧。
趙青梧跟文景軒是舊相識,兩人從前過一段時間對象,但后來因為種種原因分開,此后一直沒有聯系。
趙青梧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直到現在還深深喜歡,因此才敢這般放縱。
“自作孽,不可活。”文景軒卻冷冷一笑,試圖推開。
趙青梧頓時渾一僵,將他抱得更,聲音哽咽得也愈發厲害,“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忘了自己曾經答應過我什麼麼?”
文景軒眉頭一擰,眼底劃過幾分無法抹開的無奈,“顧云洲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你醒醒吧。”
說到這兒,他突然盯住的眼睛,眼神兒著銳利的審視,“你……該不會是你在顧夫人飲食下了藥?趙青梧,我記得你學過藥理學,做這種事簡直輕而易舉。”
“顧夫人,顧夫人,就那麼重要嗎,讓你們一個個都為說話!”趙青梧臉猛的一沉,渾戾氣顯而易見。
本來對姜南喬還沒有多大興趣,不過是想看看跟顧云洲邊的其他人有什麼分別,可現在,邊的人竟都一溜站在了姜南喬那邊,怎麼能甘心?!
“你應該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被別人左右。”文景軒有幾分無奈,看著面前這個眼淚汪汪的人,他又想起當初兩個人被迫分開的時候。
“景軒,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現在遇到了困難,連你都不肯幫我的話,我可就真的完蛋了,不管怎樣你也要幫我這一次。”再次上前,抓住他的胳膊,仰起頭淚盈盈看著他。
“當初我們被迫分開時,你是不是答應過我,不管以后發生什麼,都一定會幫我,景軒,你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你要救我啊。”
從來沒有提起過以前的事,現在乍然提起,他一定會心,也一定會低頭妥協。
“你想讓我怎麼做?”文景軒勉強將推開,轉過頭只留給一個背影。
高大修長的影只顯得無奈且煩悶。
“幫我遮掩一下,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我就死定了,顧云洲一定不會饒了我。”趙青梧眼底劃過希的彩,直勾勾盯著他,令他更加無奈頂。
“你還知道遮掩,你做這件事的時候怎麼想不到這一點?”文景軒冷冷一笑,“敢謀害別人的孩子,你也真是長本事了。”
他一臉恨鐵不鋼的瞪,事已至此他是真不想管了。
可下一秒,面前人卻狠狠哭了起來,蹲下來自己抱著自己膝蓋,哭的渾都在搐。
“你不幫我,顧云洲要是知道是我做的,我就死定了,我們趙家也要完蛋,我哥本來就看我不順眼……”
“好了好了,你先起來。”文景軒實在拿沒辦法,“這事兒本遮掩不過去,除非……”
“除非什麼?”趙青梧眼睛亮得厲害,滿眼期待的盯著他看。
“除非你現在立刻馬上跑路。”文景軒推著往出走,“不然的話,遲一秒鐘都有可能被顧云洲抓住。”
趙青梧臉一變,“怎麼可能,他又不是神仙,怎麼會這麼快查到我上?”
“你當他是誰,你當姜南喬又是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文景軒恨鐵不鋼的瞪了一眼。
趙青梧這才慌了,抓著面前男人就往外跑,“走走走,快走。”
兩人匆匆驅車往機場方向狂奔,坐在車上,趙青梧狠狠咬了咬牙,想著今天的事不管怎樣都不能忘了,一定要讓姓姜的付出代價。
等到了機場,文景軒安排趙青梧從特殊通道登機,后者卻將他的手抓住,含脈脈的看著他,“景軒,我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等我回來了,我們能不能……”
“這是要去哪兒啊?”忽然,一陣冷可怕的聲音從側后方響起,帶著沉沉殺氣。
“顧云洲?!”趙青梧整個人都蒙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下意識后退幾步,差點摔在地上。
這個心虛樣子落在顧云洲眼底,更加坐實了的罪責。
“干了壞事,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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