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喬很認真的看著鐘靈毓,“消費者掙錢不容易,我們不能居高臨下的俯視他們。”
鐘靈毓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終究還是點了頭,出去了。
這件事還沒調查清楚,顧云洲跟著姜南喬上班這件事倒是飛快的在公司部傳播,快下班的時候,各大群都已經瘋狂了。
“我的媽呀,顧總這是陪姜總上班嗎?我都看到了什麼,他今天去茶水間跑了好幾次,手里拿的都是姜總的杯子。”
“話說,總裁辦公室沒有飲水裝置麼?用得著人家那麼大一個總裁拿著水杯去接水?”
“這個不重要好嗎,說不定人家顧總就是想出去轉悠一圈呢,我還看到他跟其他人打招呼,他自稱姜總助理。”
……
所有人都驚訝了。
姜總的……助理?
顧云洲去給別人當助理,他從顧氏集團卸任,來到云見給姜總當助理?
這是什麼離譜劇,要不要這麼夸張?
最匪夷所思的還是他親自承認,他現在是姜南喬的助理這個事實。
回去的路上,姜南喬被鐘靈毓拉進了一個員工工作群。
鐘靈毓這人開了許多小號,藏在公司很多群里,從來只潛水不說話,很多時候就是為了探聽員工的真實聲音。
姜南喬沒注意,順手點了同意,結果沒一會兒手機就各種響,聲音格外明顯。
了額頭,“這是怎麼了?”
而后點開手機。
好家伙,幾十條未讀消息。
有些無奈,點進去一看,頓時更加無語。
這都什麼跟什麼,大家的腦回路怎麼都這麼清奇,一個個的這都是看小說看迷糊了腦袋?
“你今天都做了什麼,怎麼大家都知道你來當助理的事兒了,你也沒廣而告之啊。”姜南喬相當無奈的問。
顧云洲安安靜靜開著車,角噙著一笑意。
“不過是多跑了幾趟茶水間,給你接了幾次水而已。”他一副無辜的樣子,“指不定是他們胡揣測,沒想到歪打正著。”
“你沒有親口承認,誰會揣測你?”姜南喬瞪了他一眼。
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用沉默代替回答。
“姐,姐……”還沒進門,就聽見姜尋那急呼呼的聲音。
“咋了?”
“咱家鐲子是不是出問題了,我昨天還給默默拿了一個,要是真有問題,我這就趕給要回來。”姜尋一臉茫然的看著姜南喬。
“現在還不能確定,在調查中,你讓默默先別戴,等有結果再說。”后者有些疲憊的在沙發上坐下,著太。
這兩天神頭不太好,肚子里的孩子倒是十分安生,幾乎沒有孕吐反應,這讓覺得欣。
“你跟默默怎麼樣了?馮家人有沒有再跟你說什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姜尋撓了撓頭,表有些沮喪,“沒有啊,我老丈人跟丈母娘都懶得搭理我,默默也是整天忙自己的事,好像沒我這個人也能過得很好似的。”
姜南喬有些哭笑不得,“你呀你,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誰離不開誰,人家默默能自己一個人生孩子,就已經比百分之九十的生勇敢堅強了,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在那里表現表現吧。”
就是說,還真的是這樣。
姜尋那張臉頓時僵煞白,愣了半天一言不發。
顧云洲朝他招了招手,將他走,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姜尋就一副茅塞頓開的樣子,興得跑開了。
“你給他說了什麼?”姜南喬狐疑問道。
“你放心,包君滿意就是。”
男人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整個人上都漾起了溫暖和。
沒一會兒功夫,季然來了。
“我們已經調查清楚,那個當事人的母親本就有白病,跟咱們的那批以次充好的鐲子沒有關系,他們不過是想訛詐我們,挑起別人對我們的懷疑。”他很簡明扼要的說道。
“白病?以次充好的鐲子?”姜南喬敏銳的抓住這兩個關鍵詞。
季然點頭道:“確實是這樣,我們調查到了該患者生前的醫院,并且拿到了就診記錄,但我們的確存在一批質量不合格的鐲子,已經出現在各個門店以及直播間,因此需要盡快理。”
姜南喬正準備開口,旁邊顧云洲卻按住的手背,吩咐道:
“你跟鐘靈毓聯系,將此事跟說一下,你們兩個一道理。”
季然應了一聲,走出門去。
“以后這些事你就不用多管了,安心養好自己的就是。”顧云洲道。
季然速度很快,也就一兩個小時,就打電話匯報新的進展。
“顧總,我們追溯源,找到了那批鐲子是經云見公司公關部副部長何永華之手流市場的。”
何永華?
聽到這個名字,姜南喬眉頭一擰。
何永華這個人不是沒有打過道,但自從上位為公司總裁之后,他就一直看不慣,就是看不慣,經常在高層會議上提出不同意見,給找事兒也是常有的事。
最要的就是,這個何永華他是鐘景淮一手提拔的,可以說是他的心腹親信。
難不其實始作俑者是鐘景淮?
不,這不可能。
姜南喬飛快的否決了這個想法,“徹查何永華,務必問出他的機來。”
第二天早上,姜南喬去公司上班,不想這件事竟在公司大肆渲染起來。
很多人都在議論紛紛,說何永華之所以做出這種事,很大原因就是因為鐘景淮。
“這事兒我們并沒有宣揚出來,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姜南喬冷冷一笑,“看來竟是真的有人在針對我們。”
敏銳的察覺,這是一出離間計。
“姜總。”鐘靈毓從門外沖了進來,一臉急切,“我父親不肯做出那種事,他跟何永華雖然關系切,可是他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危害公司的利益。”
“我知道。”姜南喬語氣淡淡,一副早就想清楚的樣子。
鐘靈毓不由得一噎,驚訝的看著,“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
“我從來沒有不信任過你們。”姜南喬擺了擺手,“出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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