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思甜“哈哈”一笑,“有本事的證明給我們看,你有多高,有多寬的肩膀,有多厲害的演技,你但凡有證據能證明自己,也不至于只會說出這些沒意義的話,讓人笑話。”
顧遠都快瘋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平常看起來漂亮卻弱可欺的一個小姑娘,竟然這麼牙尖利。
“你,你……你跟他合起伙來污蔑我,只有你們兩個人罷了,還有誰看到了,還有誰會替你們作證,你們本……”
說到這兒,顧遠有些岔氣,但依舊格外憤怒,他像知道自己拿了這兩人,因此有恃無恐。
黃思甜臉一僵,看向孟宣廷,后者也有幾分憂愁。
這件事要是就發展到這里,極有可能只是釀了一個風暴,黃思甜跟孟宣廷一時爽,可要是真拿不出實際證據,他們也只能別別人按在地上錘。
此時此刻,黃思甜腦子里飛快的劃過一抹抹思緒,最終歸結于一點,要退圈了,還沒進娛樂圈,就要退出去了。
“對不起,孟哥。”朝著孟宣廷鞠了一躬,“連累你了。”
一副無可奈何,死了心的樣子。
姜南喬看在眼里,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姑娘還看得開的。
但可是個好苗子,未來極有可能為沈墨公司的臺柱,姜南喬可不忍心就此湮滅。
“我。”淡淡說道:“我也看到了,不僅如此,我在進來的時候還聽到顧遠跟別人打電話,說的話極度惡心,相信你們在場任何一個人聽見,都會顛覆對這個渣男的認知。”
姜南喬有條不紊的開口,一字一句波瀾不驚,卻莫名夾雜著讓人不寒而栗的低氣。
“什麼,真的假的?”沈墨眼睛都亮了。
姜南喬淡定點頭,“這位顧先生,表面上風霽月,是個好人,可實際上,卻是不堪目的破爛貨,這種人不配待在娛樂圈,也不配再演戲。”
“你,你又是誰啊,你怎麼也跟著那幫人胡說?”李振華覺得姜南喬有些眼,似乎在哪兒見過,卻怎麼也不敢確定,但在姜南喬面前,他默默的氣勢矮了一截,實在難。
“我是姜南喬。”淡淡開口,“我手機里就有證據,你們要是想解決問題,就跟我們過來,不想解決問題,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讓他消失。”
說完,姜南喬一手拉住沈墨,一手拉住黃思甜,又看了一眼旁邊目瞪口呆的孟宣廷,“咱們走。”
“姜南喬,就是姜南喬?”李振華整個人已經呆住,不可置信的盯著姜南喬的背影,厚的臉一點點變白。
完犢子了,這下踢到鐵板了。
就算他們在娛樂圈,未在設計界,也不止一次聽說過這位大佬的名字。
傳說可是“爽文人生”的代名詞,的手腕足夠讓任何試圖打倒的人聞風喪膽。
“你到底有沒有人家屁,你沒事兒在外面打什麼電話啊,現在好了,完犢子了!”李振華恨恨瞪了顧遠一眼,滿臉無措。
顧遠一張臉也沒好看到哪里去,他呆呆站在那兒,明明依舊風姿綽約,卻莫名其妙的像是被人走了魂兒,變得萎靡不振。
“完了,完了……”他喃喃自語,不由得想起自己剛剛見到姜南喬的時候,他還奢自己能夠憑借一張臉獲得姜南喬青睞,從此平步青云。
“還愣著干嘛,快跟我去道歉,待會兒你最好認真點,別連累我們所有人。”李振華咬著牙叮囑著。
姜南喬帶著沈墨來到影視城外的一個咖啡廳,幾人安安靜靜坐著,誰也沒有開口。
“喝什麼?”淡定來服務生。
真像個大佬。
幾人都沉默,面面相覷。
姜南喬便自作主張,要了幾杯卡布奇諾。
“慢著。”沈墨道:“你能喝咖啡?”
“好像不能。”姜南喬訕訕笑了一下,“那給我換一杯白開水。”
“你真聽到顧遠說瞎話了?”沈墨問。
姜南喬沒有解釋,直接拿出來一個手機,播放錄音。
放到一半便關停,此時此刻,幾人臉早已經黑的不樣子,特別是黃思甜這個當事人。
“他怎麼那麼賤,那麼不要臉,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惡心的男的,不,所有男的都沒一個好東西!”黃思甜咬著牙,惡狠狠的咒罵。
簡直無差別攻擊。
坐在一旁的孟宣廷,默默喝了口咖啡,盡可能降低自己存在。
這時,顧遠跟李振華來了。
前者臉極其難看,心如死灰狀,李振華則好點,一副諂模樣,明顯想要大事化小。
“姜總,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剛剛要是我們能提前認出姜總來,也不至于把事鬧這樣,都是我們的錯,姜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一次?”
李振華腆著臉笑的那一個諂,看著實在讓人厭惡。
說完,他又推了一把顧遠,對后者木訥的樣子十分不滿,“你倒是說句話呀!”
顧遠臉格外的沉,低著頭站在那兒,一個大高個子,卻顯得十分無措。
“姜總,顧遠他向來不善言辭,那就由我代替他說吧……”李振華訕訕笑了笑,可這會兒姜南喬卻低下頭看起手機,神嚴肅,不知道在做什麼。
姜南喬的確分了神,因為顧云洲那廝又給發了一條信息,是個視頻,他辦公室的視頻。
也就五六秒鐘,焦點在于他辦公桌上的那盆呆呆的小綠植,但是左下角拍到了他的電腦屏幕,上面約浮現出他的白襯衫。
“季然給我買的綠植。”
他還附贈一句話。
姜南喬直接兩眼一黑。
他這是鬧哪樣,在干啥啊?
人設崩塌了啊!
他不是顧云洲嗎?還是說顧云洲被人奪舍了,好端端的變了孔雀,隨地開屏。
神經病這個人。
姜南喬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不打算再搭理他了。
“姜總,姜總?”李振華臉越來越僵,還以為他無意中又得罪了姜南喬。
“你繼續說。”姜南喬淡漠的揮揮手,眼尾余掃了一眼顧遠。
后者像個鵪鶉,半死不活的站在那兒,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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