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愣了一下,只覺得姜南喬非常眼,卻半天沒想起來是誰,又是干什麼的。
畢竟他沉迷于在分公司掌控一切的那種覺,早就忘了睜開眼睛看看世界。
“我是姜南喬。”淡淡笑了一下,“就是你讓人竊我們公司的古董?”
周元武一下子怒了,竟然笑了出來,“哪里來的黃丫頭,竟敢在這兒大放厥詞,那公司明明是我的,公司里的東西也都是我的,跟你有什麼關系?!”
不過,他怎麼覺得“姜南喬”這個名字有些耳,好似在哪兒聽過。
“真是可笑,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這家公司百分之八十的份都是我的,你敢說是你的,哪里來的臉面?!”姜南喬臉上浮現出譏諷的笑。
忽然,猛的反應過來似的,震驚道:“呀,你不會是元武舅舅吧,不不不,肯定不是,元武舅舅好端端的,怎麼會盜公司財務呀?”
“你,你是那個姜南喬,你是云洲他媳婦兒?”這個時候,周元武也終于在別人提醒下反應過來了,不可置信的盯著姜南喬。
“啊!你真是元武舅舅啊,真是誤會,誤會了。”姜南喬故作驚訝道:“可你怎麼會拿那麼多東西走,還明正大的拿,這要是讓別的員工看到多不好啊。”
周元武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悻悻道:“先回去,回去再說!”
姜南喬無奈,只好向警察同志表示歉意,跟著回到了公司。
沒想到周元武在路上已經了顧云洲跟周韻秋過來,母子二人已經在公司大廳等著。
“姐,云洲,你們可要給我評評理啊!”周元武一副委屈模樣,大聲道:“云洲他媳婦兒竟然把我當小抓起來了,真是可惡!”
他三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出這種表,實在尷尬。
周韻秋都懶得理他,但念及他是親弟弟,沒辦法,只能佯裝惱怒的看了姜南喬一眼,“怎麼回事南喬?”
姜南喬一臉歉意,“實在不好意思啊舅舅,都是我不好,是我讓您丟人了,這樣,您把公司給您開的發票給我,我立刻讓人將一車古董送到您的住,怎麼樣?”
“什麼發票?”周元武冷笑,擺了擺手,“沒有發票,那就是我的東西,憑什麼……”
“舅舅您這話說的不對,那些古董可都是咱們公司的,不屬于任何人,連我也不能染指,我雖然跟您接不多,卻也知道您肯定是個格正直之人,怎麼能做出這種無禮行徑。
這要是傳出去,公司那麼多員工,也不知道要怎麼議論您呢,我這也是為了您好不是?”
姜南喬有條不紊的開口,一字一句都擲地有聲,大大方方的,直接震驚了顧云洲母子。
周元武這種無賴,大病沒有,小病一堆,總在他們的雷區蹦迪,但是每次都不會鬧得太過分,因此他們才縱容了他這麼久。
可惜姜南喬不會慣著他。
周元武一下子愣住,下意識看向顧云洲,好像在說,云洲你快說句話呀!
“舅舅,那個……”顧云洲不聲的將周元武拉到一邊,“這個公司我已經給南喬了,管理經驗比較富,以后這個公司所有事都是說了算,我跟我媽都沒法參與啊。”
周元武氣得臉發青,“你給做什麼,憑什麼要你的東西?”
顧云洲苦一笑,無奈道:“家有悍妻,沒辦法麼。”
“你,你這個孬種,連自己老婆都鎮不住,你就非要讓你親舅舅這麼大委屈?”周元武憤憤不平的瞪了顧云洲一眼,“你忘了你小的時候舅舅對你多好了,我是不是還從歹徒手里救過你……”
又開始了。
每次只要他有任何需求,就拿從前的事兒說道,簡直讓人無奈頂。
“舅舅啊,您要是實在想要,我做主送您一件兩件的,也不是什麼難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您讓他們把東西送回去,不然的話,我這難以服眾啊,今兒您拉走一車,明兒別人拉走一車,咱們公司還開不開了?”姜南喬笑著道。
周元武氣得夠嗆,他在大廳里來回轉了好幾圈,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算你狠!”
說完轉頭就走。
“你們要是覺得我做得不對,盡管批評,可我不會改。”姜南喬兩手一攤,在沙發上坐下,悠哉悠哉的喝起茶水來,“對付這種無賴,越是心越做不事。”
顧云洲跟周韻秋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驚訝。
“沒有的事。”周韻秋過來在邊坐下,“你做的……好,但他會改嗎,他已經在這兒嚯嚯了大半年了,公司很多人都被換了他的人,很難理吧?”
“這有什麼難得,見招拆招就是,顧云洲不是已經讓人將權都給了我,那我就是這里的老大,誰跟我對著干,我就讓他面掃地。”姜南喬嗤笑一聲,毫沒有將周元武放在眼里。
這個人對來說,的確不算什麼問題。
隨后,姜南喬找來這家公司的總經理董康,問了一些相關況。
才知道周元武的確已經將公司攪和了一鍋粥,公司不像公司,員工不像員工,全了陪他玩耍的工人。
姜南喬思忖片刻,讓董康告訴大家,下午三點召開管理層會議。
董康言又止,一臉難。
“怎麼,有話直說吧。”姜南喬道。
“姜總,實不相瞞,現在公司的主要負責人其實是周總,他雖然只是掛名副總,可權利很大,只有他才能發全管理層會議。”董康苦一笑,覺得自己十分失敗。
他明明才是顧總親自認命的總經理,卻了被邊緣化的小人兒,還要經常被排打,為周元武讓路。
“無妨,你去通知就是。”姜南喬道。
到了三點,會議室只有姜南喬跟董康。
董康臉十分尷尬,不住的看手表,姜南喬卻格外淡定,有一搭沒一搭喝著咖啡,翻看著公司的員工資料。
到三點半時,姜南喬去了周元武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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