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餐盤里就只剩下被男人嫌棄的青椒圈兒,其它的早餐都被他吃得一干二凈。
晚書沒跟厲邢爭執什麼,也不敢爭辯什麼。
畢竟是自己心虛在先。
“嗯,早餐做得很合我胃口。記得下次就這麼做,不過別放青椒圈兒。”
吃完早餐的厲邢,并沒有執意的要進去客房查看;
像是忘記了這件事一樣,直接下樓去了。
就這麼……就這麼放過了?
晚書深呼吸再深呼吸,從扶手上探頭下去,在確定厲邢真的下樓后,才快速的打開了客房的門走了進去。
“喻先生……喻先生。”
晚書低聲音輕喚了兩聲,卻發現喻邢并不在客房里。
“喻先生,您的早餐……”
當晚書看向餐盤時,這才意識到自己做的西式早餐都被厲邢吃得一干二凈。
唯一剩下的,就是被他嫌棄的青椒圈兒。
正當晚書糾結著要怎麼跟喻邢代時,卻收到了喻邢給發來的一條信息。
【有事先離開了,記得想我。】
原來喻邢已經離開了厲家。
晚書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可當再次看向那條信息時,小臉瞬間就泛起了紅彤:記得想他?
這……這……
晚書立刻刪除了那條信息。
或許心深是舍不得刪除的;但理智告訴,不能留下這條信息。
還有就是,不能再跟喻邢有任何的牽扯了。
可晚書還是難自控的想到了昨晚的那個吻……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應該是的初吻。
有的初吻。
晚書倒在了客房的大床上,似乎蠶被里還殘留著男人的氣息。
怎麼會有他的氣息呢?
明明自己早晨醒來的時候,就一個人睡在床上;而喻邢是合躺在沙發上的。
難道是自己下樓做早餐時,他睡回了床上?
晚書把手探進蠶被里,里面還留有男人的溫。
靈魂似乎輕了一下,晚書立刻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把臉埋進蠶被里,久久的無法面對自己凌的心緒。
男人走了,的心也了。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晚書知道這樣的是不被允許的,也是不道德的;可還是難自控。
努力的想讓這樣的永遠的埋藏在心底;
且永遠的塵封為過去!
晚書靜默了好久,直到溫伯端著大爺厲溫寧的藥膳上樓來。
“二太太……二太太,您吃完早餐了嗎?大爺和仔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倒不是溫伯故意打擾二太太晚書;
而是每每二太太晚書進去理療室送早餐,大爺厲溫寧都能多吃幾口。
而且心也會愉悅一些,開朗一些。
至暫時不會再有輕生的念頭了。
“哦,好,我這就來。”
晚書收斂起自己凌的心緒,立刻起走出了客房。
“二太太,勞煩您了。”
溫伯將手里的餐盤遞來給晚書。
“對了,你家二爺……他,他在樓下嗎?你怎麼沒讓他給厲醫生送早餐啊?”
晚書一邊接過餐盤,一邊試探的問。
“哦,二爺有事出門了。他叮囑我要勞您進去給大爺送藥膳,那樣大爺也能多喝幾口。”
微頓溫伯又補上一句:“二爺還說你溫婉善良,是個賢惠的好妻子。還夸獎你早餐做得很合他胃口呢。”
晚書:“……”
厲邢會說這話?
說溫婉善良?還賢惠?
或許只能說明一點:他跟他弟弟喻邢的飲食習慣到是相似的。
可晚書聽著,卻莫名的心虛加自責起來。
為了減自己的負罪,晚書只能更微的照顧厲醫生,爭取讓他重拾信心,做回那個卓越出眾的厲專家。
就在晚書端著藥膳朝理療室走來時,卻看到有人已經比先來了。
“仔……乖貓貓,給大姨開個門好不好?大姨帶了你吃的貓罐頭和貓糧……都是進口的哦。對了對了,還有貓條。開個門好不好?”
原來是厲夫人。
自從知道橘貓仔會開門之后,便買了很多的進口貓糧,只為討好橘貓仔。
晚書沒有著急上前來,而是靠在墻邊靜靜的看著。
也想知道:橘貓仔那個貪吃的逆子,會不會被厲夫人的貓罐頭和貓條收買了!
“仔……乖乖貓貓。我是媽咪……有你吃的小丸哦。”
見理療室里沒靜,厲夫人故意學著晚書的口氣,想騙橘貓仔把理療室的門給打開。
可無論厲夫人怎麼喚,橘貓仔就是不肯開門。
理療室里,橘貓仔不耐煩的喵嗚一聲:老人,你都這麼老了,還學我媽咪說話?裝呢你!你不嫌煩,本喵還嫌煩呢!
見橘貓仔一直沒肯給厲夫人開門,晚書是又同,又煩。
同厲夫人的子之心;
可又煩厲夫人每次見到厲醫生時都哭天抹淚。
其實晚書又是理解厲夫人的。
做為一個媽媽,誰能忍心看到自己唯一的孩子得這種病呢。
而且還是不治之癥。
關鍵這種病,還會到一部分人的歧視和憎惡。
這才是最致命的!
“厲夫人,您在干什麼呢?”
鑒于仔那個貪吃的逆子竟然經住了食的考驗,晚書也不想太過為難它了。
“是晚書啊……我,我在仔開門呢。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睡著,沒聽到我的喚聲。”
見到晚書后,厲夫人難免有些尷尬。
因為剛剛還學晚書說話來著。
“可能睡著吧。”
晚書也不想讓厲夫人太過尷尬。
“要不你來仔吧。它,它聽你的話。”厲夫人堆笑說道。
“厲夫人,我覺得您還是別見厲醫生了。您來一次,哭一次,厲醫生心里會難的。吃再多的藥都無濟于事。”
晚書給厲夫人打起了預防針。
不放進去見親兒子吧,晚書又于心不忍;
可厲夫人每次都哭得悲痛絕的,實在不利于厲溫寧的康復。
“這回我不哭。一定不會哭。”
厲夫人信誓旦旦的保證,“我要再哭,我就是烏王八蛋!”
“……”見厲夫人像個孩子一樣的舉手發誓,晚書真是哭笑不得。
“仔,給媽咪開個門。有你的鮮蝦球哦。”
‘咔噠’一聲,在厲夫人驚詫的目中,就見那只大貓竟然只給晚書開了門。
害白喚了半天!
等晚書進來理療室后,瞬間就心慌了起來:
厲邢?
這家伙怎麼會在?
溫伯不是說他有事出門了嗎?
晚書連呼吸都慢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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