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書以為只是半面佛的一句玩笑話而已。
卻沒想到他還真的付諸于實施了。
“晚書,舅舅知道錯了……唐歡那死丫頭也知道錯了。你看在舅舅養育了這麼多年的份兒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別讓半面佛做空唐氏集團了……我們全家都已經睡大街上了,他也應該能消消氣了。”
舅舅唐衛龍一直在賣慘,“晚書啊,舅舅的好外甥,你就替舅舅給半面佛求個吧。”
“舅,我真的不知道半面佛的聯系方式……”
晚書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善心的說道:“我去幫你們問問厲二吧。他應該能聯系上半面佛。”
“好好好……晚書,舅舅就指你了。舅舅可是你媽的親哥哥,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舅舅唐衛龍又是一通哭腔腔的訴苦。
“好了舅舅,我先掛了。我下樓去找找厲二。”
掛了電話的晚書立刻起下了樓。
雖然舅舅一家并不討人喜歡,但舅舅唐衛龍終究還是養過的。
晚書也不忍心眼睜睜的看著舅舅一家睡大街。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唐歡……到是可以多睡幾天大街的。
“溫伯,二在不在?”
晚書樓上樓下找了一遍,也沒能發現厲邢的人影。
“哦,二昨晚出門后,就一直沒回來。”
溫伯正盯著家仆給大爺厲溫寧做早餐。還有橘貓仔的。
一晚上都沒回來?
看來應該是在任小姐那里過夜了。
又禍害了一個生!
不過厲邢跟那個任小姐,也不知道誰禍害誰呢。
想來任小姐應該是白馬會所里頭牌之類的大人了。
晚書一陣莫名的心。
這時,舅舅唐衛龍又打來了電話……
沒能找到厲邢的晚書,實在不知道怎麼跟舅舅回話,便索把手機給關機了。
又聯系不上半面佛;而且厲邢也不在家;
也無能為力。
不過在舅舅唐衛龍看來,應該覺得是在拿喬。
一陣沁人心脾的花香從別墅外的院落里飄來;
心煩意的晚書決定去院落里摘些鮮花到厲醫生的房間里。
也讓他一下大自然的好和芬芳。
剛摘了一朵向日葵,晚書正想繼續摘點玫瑰花時,一個人影便朝沖了過來。
來人一把揪住拿花的手,怒聲質問:
“晚書,沒想到你跟厲邢連孩子都有了?你們是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就等著我家溫寧……”
來人哽咽住了,抹了一把眼淚又怨恨的說道:“你們是不是早就圖謀厲家的家產了?我家溫寧還活著呢……你們就這麼等不及了嗎?”
晚書被厲夫人這番質問的話訓斥得莫名其妙。
“厲媽媽,你說什麼呢?什麼孩子,什麼家產啊?”
晚書將被厲夫人打掉的向日葵再次撿了起來。
“晚書,你別給我裝糊涂了!我都聽到了:你跟厲邢的孩子仔。連門都會開了。你們是不是早打算從我家溫寧手里搶走厲氏集團了?”
厲夫人又是一陣哽咽,“我家溫寧還沒死呢,你們就這麼迫不及待了?你們這些黑心肝的東西!”
一聽厲夫人說跟厲邢的孩子仔,晚書立刻笑得直不起腰來。
“晚書,你竟然還笑?你們……你們就這麼把不得我家溫寧死嗎?”
厲夫人氣得用拳頭去捶打晚書的后背。
“厲夫人,你干什麼呢?”
聞聲的溫伯立刻沖過來,制止住了捶打晚書的厲夫人,“你要再敢在這里打人,從今往后,我可不放你進來了!”
唯一能進出厲家別墅的,也就只有厲夫人了。
是經過厲邢同意的。
畢竟是厲溫寧的親媽。
而且很自己的親生兒子。
晚書了被打疼的后背委屈的說道:
“厲媽媽您誤會了。仔是一只貓。是我送給厲醫生的禮。”
“什麼?仔……仔只是一只貓?不是……不是你跟厲邢的孩子?”
厲夫人也驚訝的,“一只貓……會開門?”
“是我教會仔開門的。因為厲醫生需要休息,我不能老打擾他給我開門……所以我就教會了仔開門。”
雖然挨了厲夫人的打,但看在厲夫人只是因為心切自己的孩子,晚書便原諒了。
“厲夫人,你這是要干什麼啊?”
溫伯卻很生氣:“我家二太太,為了能讓大爺主打開門走出來,跟仔在大爺的門外守了一天一夜……還每天都哄著大爺喂飯吃藥。你竟然還打?你這是要失心瘋了吧?”
“什麼,溫寧他……他肯吃藥了?”
厲夫人緒激起來,“我家溫寧終于肯吃藥了?”
“那還不是我家二太太的功勞啊。為了哄大爺開心,讓大爺好好吃飯,按時吃藥,我家二太太了多大的委屈,多的累,你知道嗎?”
溫伯在給晚書鳴不平。
可真是委屈二太太了。
不是被二爺又兇又吼又要挾;
就是被厲夫人拿拳頭捶……
溫伯就搞不明白:這麼善良又溫婉的二太太,究竟是招誰惹誰了?
“對不起啊晚書,我……我不知道你為我家溫寧做的這些。都是我這個當媽的沒用,不能好好保護自己的孩子。”
說著說著,厲夫人就痛哭流涕起來。
“厲媽媽,您不用跟我道歉。我知道您只是心疼厲醫生。”
晚書反到安起了厲夫人,“我也尊敬厲醫生,更敬佩他。他是個醫者仁心的好醫生。”
聽晚書這麼一說,厲夫人再也沒能控制自己的緒,抱著晚書就是一通悲痛絕的嚎啕大哭。
哭了好一會兒,才稍稍穩定的緒。
“晚書,你帶我進去看看溫寧好不好?我每天無時無刻不在想他,擔心他……”
厲夫人抹著眼淚哀求道。
“現在不行!等您什麼時候能控制自己的緒,不哭不鬧了,我才會考慮。”
晚書意識到:厲邢不讓厲夫人進去見厲醫生是對的。
就厲夫人這樣的悲傷緒,只會給厲醫生帶去更負面,更抑的不良。
“厲媽媽,您要知道:您的哭和鬧,只會讓厲醫生更加的難過和痛苦。對他的康復,只有害,而無一利!”
“我不哭了……我也不鬧了……求你帶我進去好不好?”
厲夫人拖拽著晚書的手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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