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蔓是學習文科的,化學沒學好,元素周期表倒是背過了,但依然很陌生。
“什……什麼意思啊?”姜蔓謙遜地跟傅政延學習。
傅政延轉過頭來,又低垂著眼瞼看姜蔓。
他把趙歡寫的那張紙扣在了桌子上,奚落姜蔓,“你學習不是好的麼?”
姜蔓訕笑一下,還挽著傅政延的胳膊,“老公,理科是我的短板,化學更不行,一說就頭疼。”
“你是不是常用一個什麼芒果油皂?”傅政延問姜蔓。
“是啊,這是我一個同學給我做的,純天然無添加,我都用了好幾年了。”姜蔓詫異地說到,“跟這個有關系嗎?”
姜蔓有個同學是開網店的,賣手工皂。
的手工皂都是這個同學給做的,原料實在,不摻假,關鍵便宜,同學要白送給,姜蔓沒做這種空手套白狼的事兒,每次都給錢。
姜蔓用習慣了,覺得油皂洗得干凈還不干,家里好幾個衛生間都擺著這種手工皂。
“砷會和芒果中的微C產生化學反應,會中毒,會爛臉。”傅政延邊說邊打量姜蔓那邊潔白剔的臉。
姜蔓打了個寒戰,幸虧沒用。
“肯定是江茴!”姜蔓目堅定地說到,“這高智商犯罪,只有了。”
江茴曾經來過姜蔓和傅政延家,上次是來挑撥鐲子的事兒,肯定是去洗手間的時候,看到姜蔓的油皂了。
“準備怎麼辦?”傅政延盯著。
他好像繞有興趣想知道姜蔓下一步要干什麼。
“我想往死里辦,就怕老公你攔著。”姜蔓滴滴地說到,的目還挑釁地看向傅政延的眼睛。
傅政延回的目充滿了張力和挑釁。
他在姜蔓的耳邊輕聲說到,“往死里弄!”
“那就好!”姜蔓聽了傅政延的回答,得意的樣子。
“我往死里弄你!”他咬著牙。
姜蔓能隨時隨地把他的荷爾蒙挑起來。
姜蔓要跑,剛要從沙發上站起來,卻一把被傅政延扯進了懷里。
他先在姜蔓臉上親了一下,接著說到,“你若是被毀容了,得可惜什麼樣?”
“我要是毀容了你就不要了是嗎?”姜蔓問傅政延。
傅政延突然笑了,“要不然你試試?”
姜蔓便生氣地捶打他的膛,誰知道的胳膊卻被傅政延抓住,下一步,他吻上了姜蔓。
姜蔓一邊被傅政延吻,一邊心想:江茴知道自己跟傅政延是協議結婚,篤定了只要自己變丑,傅政延肯定會離自己而去,既然這樣,那就變丑一次給江茴看看。
姜蔓當天晚上便在網上下了單,買了一些痤瘡臉,坑坑洼洼臉的面。
第二天中午,上班的時候收到了。
姜蔓去了洗手間,仔細在臉上。
鏡中的姜蔓,臉蠟黃,一臉麻子、痤瘡,看起來惡心極了,與脖子上的白皙截然不同,與那雙水汪汪又聰明狡黠的眼睛也極為不配。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好多人沒有認出來,好多對不太悉的、別的部門的人都在議論,“公司招人對值是越來越不計較了”。
總監安東尼從邊經過的時候,關切地問到,“臉怎麼了?你是突然吃了什麼或者用了什麼,突然變這樣了?”
“不知道什麼過敏了。謝謝總監關心。”姜蔓很平靜地說到。
人事部的程煙煙聽說姜蔓的臉變這樣了,特別關心。
特意跑到樓上來問姜蔓,“姜蔓,你這是怎麼弄的?別是咱兩個前幾天做容做出來的吧?我就說便宜無好貨,免費的有什麼好?幸虧我的還沒用。”
“我現在就投訴臻容。”說完,姜蔓便撥打了12345,還撥打了消費者專線,另外還請了一家有影響力的自,要曝這件事兒,總之一下午的時間,就把這件事發酵起來了。
姜蔓還在自己的各種賬號上曝了這件事兒,發上了自己以前的照片和現在照片的對比。
人都很看重,很多人都在姜蔓的賬號下討論,說姜蔓遇到了黑心商家,問什麼名兒,們往后繞路走,反正醫機構這麼多,寧可多花錢,也不進臻。
自說要采訪姜蔓,姜蔓請了一下午假。
姜蔓坐在公司大廳的沙發上,哭哭啼啼地對記者說到,自己本來一張白凈的的臉,不說天生麗質吧,至是干干凈凈的,本都不用很貴的化妝品,
沒想到被“臻”給毀了。
然后記者又去采訪“臻”,結果臻的法定代表人本不面,還是工商去查的時候,才勉強出來,自找到了采訪的機會,姜蔓也跟著。
當看到江茴出現的那一刻,姜蔓雖然詫異,但也在預料之中。
江茴恨恨地看著姜蔓,又有些得意。
畢竟看到姜蔓的臉了這樣,是很開心的。
想必傅政延那樣吹求疵的人,有潔癖的人,看到這樣一張爛臉,他一分鐘都忍不了。
就是想讓砷化和姜蔓的芒果油皂反應,讓姜蔓爛臉,可沒想到這麼快,而且,姜蔓把這件事搞得陣仗這麼大。
“你認識?”記者問姜蔓。
“追我老公,以前有好幾次,都想置我于死地。”姜蔓委委屈屈地說到,“如今又突然開了容院,也不知道是為了誰?”
“姜小姐,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容膏出了問題,你上次不是還有個同伴嗎?怎麼什麼問題也沒有,偏偏是你的出了問題?”江茴站在店面的臺階上,對姜蔓說到。
“還沒用,我臉都這樣了,怎麼還敢用?”姜蔓也反相譏。
工商局的人來了,他們當場化驗,容膏里各種化學元素的含量都在國家控制的范圍。
雖然容膏化學分沒有超標,但是店里別的化妝品有些不符合標準的,今天這麼多人在這里圍著,工商局讓容院關門整頓,擇日開業。
工商局的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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