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
“說是失蹤,但凡腦子會思考的都知道,背後肯定有門道。估計是哪個勢力為了得到他的黃銀星礦,或者問黃銀礦和黃銀星礦的聯係,策劃了這些事。”
“那鍾鼎鳴怎麽做的?”
“這個老教授骨頭的很,不肯同這種行為下作的勢力做妥協,並且堅稱自己什麽都不清楚。最後三個失蹤的孩子都沒有被找到,基本確定是被綁架的人撕票了。”
秦思洋好奇道:“再一再二不再三。他一個孩子失蹤就算了,怎麽三個全都失蹤了?難道不會想辦法保護好其他孩子麽?憑他的實力地位,完全可以研究厲害的獵神道給孩子防,並且要求西榮大學實施全方位保護啊。”
“黃銀星礦,天價的利益,鍾鼎鳴誰都信不過。鬼知道他孩子失蹤的事是不是與西榮大學的那幾個控製礦業的家族有關。”
秦思洋也認可:“說的是,他手握黃銀星礦孤品,任誰都垂涎三尺。”
胡蟬無奈地搖搖頭:“可憐他的原配妻子,因為不了一下子失去三個孩子,神失常,已經住進了西榮大學的神病醫院。出於鍾鼎鳴的地位,西榮大學派了專人看護。”
秦思洋皺眉:“我怎麽聽說,鍾鼎鳴教授是有妻兒的啊?”
“那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以及與第二任妻子剛剛出生不久的孩子。”
“怪不得……可是他三個孩子接連喪命,他都沒有說出任何信息,難道不足以說明他什麽都不知道麽?”
胡蟬道:“我並不這麽認為。他如果緘口不言,自己還能夠繼續安全區的聲名地位。但凡出任何將不值錢的黃銀礦變黃銀星礦的消息,那他可就永無寧日了。”
“所以,他很有可能為求自保,咬死不說。”
秦思洋歎道:“我記得有位思想家說過,要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人。現在看來,你將這一句話貫徹地非常到位。”
“怎麽,秦總認為我說的不對?還是覺得我這個人心太暗?”
“人的窺測,從來沒有對錯可言。但不得不承認,你越是以惡意揣測別人,你會被別人傷害的概率就越小。至於你的心暗與否——我隻是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
胡蟬笑了笑:“或許因為秦總在李教授張教授那裏得到了一些心的反饋,讓你對科研人員有著一定的容忍度,也引得你對鍾鼎鳴的境帶著同彩。可你也應該知道,對於陌生人的同,很容易讓你裏翻船。”
秦思洋目詫異。
胡蟬和自己的流容,愈發腹黑且骨,愈發沒有保留。
“你說這些話,像是跟多年的老友談一樣。咱倆往的時間不算長,你可真是夠信得過我的。”
“雖然你我相隻有兩個月,但你確實已經讓我覺得值得信任。咱倆在安全區外死裏逃生不止一次了。”
秦思洋手指輕輕敲擊著方向盤,神平淡:“有機會的話,我會想辦法從鍾鼎鳴的裏套話。”
胡蟬角一揚:“秦總這麽說,那我剛剛的那番話就不算白講。”
秦思洋默默駕駛鑽頭艙,心中思考著以後該以怎樣的態度和胡蟬往。
又過了十多分鍾,秦思洋停下了鑽頭艙,止步在距離安全區五十公裏左右的地方。
“就在這裏找找看吧。”
“好。”
胡蟬離開了鑽頭艙,繼續幫助秦思洋尋找祭品的蹤跡。
秦思洋則在鑽頭艙裏端詳著噩夢燈籠樹的種子。
他掏出方天畫戟,輕輕在種子上劃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痕。
“我拿著獵神道不直接,種子依舊保持實化。這種契約的建立,真是奇妙。”
“雖然不知道有什麽用,但大型神明留下的材料,肯定是好東西。”
秦思洋又將這顆種子收好,歎了口氣:“本來打算把科研都扔給老李他們,現在看來,我自己也得往這方麵努努力了。”
“裏裏外外一把抓,我會不會累得猝死啊?”
不一會,胡蟬回到了鑽頭艙。
“秦總,前進四公裏。”
“好。”
到達地點後,胡蟬離開半小時,再次回到鑽頭艙。
“秦總,運氣不錯,是一窩月狼蛛。”
秦思洋哈哈一笑:“果然,今天適合畋獵,祖宗誠不欺我!”
秦思洋打開儲箱數了數,居然有二百餘隻。
但和之前一樣,各個積分的圓片甲平均分布,沒有哪一種特別多。
這下子,月狼蛛相同積分的圓片甲,全都達到了九十多個。
秦思洋心愉悅。
經過了三四次的安全區外玩命搜尋,祭品月狼蛛終於來到了聽牌階段。
“聖子,這次可真是多謝你了!”
胡蟬表示不值一提:“隻要秦總不忘了之前的承諾,一切都好說。”
“你可以放心,就像你說的一樣,咱們日後合作還長著呢。”
月狼蛛的圓片甲數量隻差一點,秦思洋和胡蟬決定乘勝追擊,這次在安全區外就將祭品的事徹底搞定。
兩人又搜索了大半天,再次傳來捷報。
這一次,殺了一窩一百多隻深淵獵犬。
深淵獵犬相同積分的圓片甲,也全都達到了九十多個,同樣步聽牌階段。
秦思洋看著儲箱之中滿滿當當的圓片甲,幽幽一歎:“咱們的獵殺,可真是雨均沾啊。”
“誰說不是呢。”胡蟬也有些無奈,將秦思洋的獵神匕首扔在一旁,氣得抓耳撓腮:“祭品必須是隻有自己氣息的一百個相同積分的圓片甲。也就是說自己獵殺獲得的圓片甲隻有自己能用。”
“月狼蛛的圓片甲積分分布是一百九十到一百九十三,共有四種分數的圓片甲。深淵獵犬的圓片甲積分分數是在一百八十八到一百九十二,共有五種分數的圓片甲。“
結果現在兩種神明九種積分的圓片甲全都九十多個,加起來都八百多個了!也就是說最後起碼七八百個圓片甲沒有一點用!”
“秦總開啟‘信徒之路’,真是資源浪費最大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