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蕊蕊見出來的男人,那麼老!
驚得張大了,“星星,他就是……你的客人?”
“是啊,幸虧今晚來的客人是老先生。”喬可星無暇詳細解釋。
但對老男人還保持著警惕。
“老先生,你盡管忙你的,不用管我們的呢。這麼晚了,我們也是要回家睡覺。”
霍戰辰的眸微沉,“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們要去哪里,我都可以送你們去。”
“老先生,我們這邊實在不方便。我老公看到你,會誤會的。”
“哦?”
霍戰辰的角微不可察浮現一抹冷諷,
“你真的這麼在乎你老公的?只是拿他當擋箭牌吧?”
喬可星一噎,怎麼覺這老頭的口吻,也很像霍戰辰?
小噘了噘,索再試探他一下。
“我老公是萬能的,不但是擋箭牌,還是提款機,也喜歡當司機!他就是吃飽了撐的!”
都說得這麼狠了,如果他就是霍戰辰,那一定會發怒。
“……”霍戰辰抿了抿薄,眼神閃過一復雜,
“小姑娘,看來,你的老公是一個暖男,你們應該很恩吧?小兩口要珍惜眼前人。”
喬可星,“……”恩?
他從哪里看出來的?
算了,不想胡懷疑了。
“老先生,你請便吧。我們不方便被一個男人跟著。”
喬可星也不顧及對方的面子了。
不管他是好意還是有其他目的,直接拒絕。
可偏偏老男人像一顆橡皮糖,怎麼都甩不掉。
“我一個老人家,還能把你們吃了不?不把你們安全送到,萬一你們又被綁架,我的一百萬不是打水漂了?就這樣定了,我的車子就在前面。”
沒一會兒,霍戰辰還真把車子開到了們的面前。
喬可星和韓蕊蕊面面相覷。
這車是上,還是不上?
按他一個六旬老人,應該不會有害吧?
就在這時,約有狼哭鬼嚎的聲音傳來,“別打了,求求你們,別再打了!”
韓蕊蕊連忙到喬可星的旁,“星星,你有沒有聽到,那邊好像有靜。”
“好像是有人在挨揍。”喬可星也聽到了。
不由得豎起耳朵,想聽清楚一點,
“噗!怎麼聽著,是那伙打手被揍了?”
“老天有眼啊。”
果然,那約約的斗毆聲越來越大。
好像是有一伙正義之士在教訓那幫打手,
“告訴你們的頭,非法小程序已經舉報封掉,你們的基地也已經報給警方,你們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你們是什麼人啊?我們近日無冤往日無仇的,為什麼要對付我們?”
“我們是老先生的手下,看不慣你們良為娼的惡劣行徑,這下滿意了吧”
“今天來的那個客人?”
“對,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就是我們的老板!”
眨眼功夫,那伙人被打的哀鴻遍野。
喬可星和韓蕊蕊不由得興起來,
“真是大快人心啊,原來這個正義之士就是老先生啊。”
喬可星對老男人變得親和了很多,警惕也隨之解除。
“老先生,原來你不是來嫖娼的,是來當臥底的?”
“……”霍戰辰的角微不可察上揚了一下。
這麼簡單,就讓信任他了?
就在這時,漆黑的天空,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來。
“小姑娘,快上車吧,下雨了。”霍戰辰開口提醒。
“蕊蕊,上車吧。”喬可星這下不抗拒他了。
和韓蕊蕊上了車后,霍戰辰什麼話都不多說,一心當他的司機。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夜中。
只是車的氣氛有些沉悶。
喬可星率先打破沉默。
“蕊蕊,你剛才說白正初要對付白師兄,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師兄一向與世無爭,和白正初的關系也很好,又是親戚,按道理,他們之間不會起沖突啊。”
開著車的霍戰辰,眸一沉,臉在昏暗的線下,忽明忽暗。
就這麼牽掛白琛?
開口就是白琛,閉也是白琛,白琛長白琛短。
如果知道白琛的真實份,會生氣吧?
不是最恨有人騙嗎?
白琛一直對瞞份,應該生氣。
韓蕊蕊把聽到的話都轉述了一遍。
“星星,你之前知不知道,原來白大夫才是白家大爺,我當初原來是要和白大夫相親的,是我們都弄錯了。”
果然,喬可星的臉變得很不好,
“不是我們弄錯,是白師兄刻意瞞了份,故意讓白正初出現,誤導我們。”
霍戰辰的心里一陣爽,總算頭腦清醒了一次。
白琛啊白琛,你的師兄環,這次可算是走到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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