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陳峰損呢,他這一招,完全就是把你們的前路後路都堵死了。”
“這小子下手,真的是一點餘地都不留啊,就是要把你們往死裏整。”村長吸了口煙屁,把煙頭撚滅在煙灰缸裏說。
“那村長,你快幫幫我們吧,你聰明,我們實在是玩不過這小子啊。”李老七哀求道。
“是啊,我們到底該怎麽辦才好啊。”李老七媳婦同樣哀求道。
現在村長已經了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如果村長不願意給他們出招的話,那可就全完了。
“嗯…”村長看向前方,作思索狀。
“來煙,來煙村長,你放心,隻要你願意幫我們,我們以後肯定忘不了你啊。”李老七連忙出一煙遞上去,幫著點燃。
“是啊村長,不行你看看,我們湊點錢給你,肯定不會讓你白幫忙。”李老七媳婦在一旁也是下了狠心。
“說什麽呢,都一個村的,我能要你錢,拿我當什麽人了?”村長瞪了一眼媳婦。
“就是,你快上一邊閉。”李老七回頭沒好氣的罵道。
這事是能當麵說的?
“是是是,我這人就不會說話,這不是著急嗎。”李老七媳婦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低頭開口。
“嗯…這樣,你們聽我的,合同還是要簽,但是你們跟陳峰改條件。”
“就是八百萬,必須要現金,一個字都不行,這邊合同簽完,那邊立馬就得賺錢,不能拖。”
“他要是給不上,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跟你們就沒關係了,如果能給上,那不就皆大歡喜?”
“八百萬一賬,滋滋啊,等下來別忘了請我喝酒就行。”村長拍了拍李老七的肩膀笑道。
這個計劃一出,李老七兩口子頓時樂的不行。
“對對對,這個計劃好,必須要現金,一個子都不行!”
“我的天,還是村長您厲害,小家雀到底玩不過老家賊啊,您放心,等補償款下來,我必須給你買兩瓶好酒,請您吃大餐!”
“晚上在這吃個飯吧,我讓我媳婦殺個,咱倆先好好喝一頓再說。”李老七抓著村長的手,激的不行。
“不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等以後我再來喝你的這頓酒。”
“不過千萬記得,別說是我出的招啊。”
“你放心村長,就是打死我也不會說是你出的招的,要不你別走了,今晚上就在這吃吧。”
村長是推了半天,才拒絕了熱的李老七兩口子,自己走出屋子。
走出屋子來到大道上,村長哼哼一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陳峰,我就想知道我這一招棋,你要怎麽接啊?
五個人的賠償款可是四千萬,你金礦開不起來,你拿什麽給這筆錢?
我就不信你卡裏能有四千萬現金!
想跟我鬥,你還了點,你爹當年就鬥不過我,現在的你也一樣!
乖乖把金礦拱手讓人,然後窩在家裏混吃等死吧,哼。
老一輩不出山,你還真以為這地方你個小輩的說了算了?
可笑至極!
很快村長就走遍村裏其他三戶人家,跟每一家都說了同樣的話。
不出所料,其他三家也都是一樣的反應,一個個激涕零,就差沒給村長跪下了。
村長最後走出那戶人家的時候,都已經晚上九點了。
他之前打聽到了小橋村的那戶人家,隻是他跟他不。
不過他還是決定開車去試一試,他不,陳峰不一樣不?
你看看他最後會聽誰的。
到了杜金家裏,杜金一看是隔壁村的村長,眼裏帶著意外的把他請進家裏,不知道他來要幹什麽。
村長笑嗬嗬的把況跟他一說,杜金眉頭鎖,心十分猶豫,而他媳婦則是激的不得了。
“我的天,謝謝你啊馬村長,要不是你,我還被他蒙在鼓裏呢,太謝你了!”杜金媳婦雙手合十,一臉的慶幸。
“客氣,都是周圍住著,我哪能看著你們被他騙啊,而且我們的村的我都已經提醒完了,就剩下你們了。”
“反正我話說到了,你們到底要怎麽選,是你們的事,我就不多打擾了。”村長站起,準備告別他們。
他看出來了杜金還有點猶豫,不過這不重要,隻要讓他有所懷疑就行了。
他就不信其他四個不簽的況下,他杜金自己就敢簽這個合同。
“馬村長你慢走啊,慢走。”杜金跟他媳婦把馬村長送出門去,隻是杜金一直沒說話,全程都是杜金媳婦送。
等送走村長,杜金媳婦回屋一臉後怕。
“我的天,這馬村長真是一個好人,要不是他提醒,我們還都被蒙在骨子裏呢。”
“這合同你可千萬別簽了,這要是簽就全完了,咱家砸鍋賣鐵才包上這麽多的地啊,現在還有一屁債沒還完呢。”
“這要是地再被人騙走,那我真的是連喝藥的心都有了。”杜金媳婦拍著脯,深吸一口氣說。
“沒那麽簡單。”杜金皺眉坐在炕上,腦子不斷思考。
這件事他總覺哪裏不對勁。
“咋沒那麽簡單,人家不都跟你說的明明白白的,你還不信啊,別到時候真被人騙了你就傻眼了。”
杜金媳婦沒好氣的說,反正現在是完全相信馬村長了,關鍵他說的確實在理啊。
“你個傻老娘們,人家說啥你信啥,我問你,他馬村長是你爹啊,為啥要來提醒你這事你告訴我?”
杜金回頭反問道。
“那…他是村長啊,出了事他不也有關係嗎。”杜金媳婦一下子被問懵了,呆呆的說。
“他是旭日村的村長,跟你有屁關係,你是旭日村的啊?”
“你要說他提醒自己村民可以,他為啥要來提醒你?”
“你被不被騙,跟他有什麽關係,咱們都知道多一事不如一事,更何況這些人了。”
“他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目的,這件事絕對沒那麽簡單。”杜金點上一支煙,深吸一口說。
“那萬一人家就是心好呢,你別老把人想的那麽壞。”杜金媳婦雖然這麽說,但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