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的聲音吸引來了王以及慕遠山等人。
王看著眼前的鬧劇,不悅道:「出什麼事了?」
瑟琳娜搶在晏婉晴之前,委屈地敘述了一遍剛才的事。
聽得秦瀟瀟和慕遠山都蹙起了眉頭。
晏婉晴本不是這樣不知道輕重的孩子。
江默據理力爭。
王看著他們兩個,很是頭疼。
瑟琳娜挑高眉梢,「母親,江默是晏婉晴的未婚夫,他自然向著晏婉晴說話,可我也是真真切切地了傷,而且還有可能留疤,我必須要回家療養。」
瑟琳娜這是在給王下馬威。
瑟琳娜額頭上的傷痕很重,幾天後的回門一定會有痕跡。
到時候布蘭克問起來,他們並不好代。
王若是想平息,要麼降罪晏婉晴,要麼送回家。
瑟琳娜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又能嫁禍給晏婉晴,又能跟父親告皇室的狀!
江默想為晏婉晴說話。
晏婉晴卻攔住,上前兩步,「瑟琳娜,雖然樓梯口那裡只有兩個人,卻不代表沒有目擊者,你確定目擊者說出事的真相,皇室不會降罪於你嗎?」
瑟琳娜不僅試圖殺害親王的未婚妻,還作繭自縛威脅王。
這些可都是不小的罪名。
晏婉晴在威脅瑟琳娜。
也是在賭瑟琳娜的心理不夠強大。
王見到晏婉晴的第一面就很喜歡這個小姑娘。
雖然嫁給江默,另有所圖,可那雙眼睛從來不說謊。
所以王願意相信晏婉晴。
王冷冽的眸子淡淡掃了一眼瑟琳娜,「瑟琳娜,事的真相到底如何?」
瑟琳娜的氣勢弱了一些,「母親,我沒有騙你。」
「你確定嗎?」
「我……」
王不等瑟琳娜回答,又道:「瑟琳娜,我要提醒你一句,如果我調查出事的真相如你所說,那麼我會嚴懲晏婉晴,如果不是,不是你,就連布蘭克家族都會到牽連。」
王最後一句話帶著冰冷的威脅。
因為瑟琳娜用布蘭克家族威脅王。
皇室的權威被一個小小的公爵挑釁了,王會放過他才怪。
瑟琳娜也明白這個道理。
這次的事故都是自導自演的,一旦被查出來,怕自己無法代。
尤其是晏婉晴剛才那句話讓惴惴不安,真的有目擊證人嗎?
王見走神,說:「你想清楚,到底是息事寧人,還是刨問底。」
不管瑟琳娜要做什麼,王都奉陪。
瑟琳娜的囂張火焰消了,側的小丫頭扯著的袖子說:「小姐,皇室明顯是藉機會找茬,您不要圖一時痛快,毀了未來。」
布蘭克是瑟琳娜的依仗。
若是把自己的底牌玩死了,就沒有人能夠護住了。
瑟琳娜委屈地說:「如果息事寧人,那我額頭上的傷就白了嗎?未來留下疤痕該有多麼難看呢?」
慕遠山笑笑:「你若是用了我親手製作的藥膏,就不會留下疤痕。」
瑟琳娜不認識慕遠山。
只知道他是跟晏婉晴一起來的。
跟晏婉晴一起的人都是的敵人。
譏諷地說:「誰知道你的藥膏里有沒有摻雜別的東西?」
慕遠山冷笑:「小丫頭,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我是醫者,不會公報私仇。」
威廉冷聲呵斥:「瑟琳娜,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就敢這樣跟他說話?」
瑟琳娜冷哼:「晏婉晴的靠山。」
「他是慕遠山,慕老前輩。」
瑟琳娜狠狠地一愣。
慕遠山?
瑟琳娜聽說過這個名字,他和的是一個時期的人。
當年是風靡一時的醫者聖手,就連的流蘭夫人提起慕遠山都是一臉的崇拜。
只可惜,最終選擇了退山林,從此沒有了消息。
剛才,晏婉晴他師父。
他竟然是晏婉晴的師父。
瑟琳娜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慕遠山冷笑:「既然瑟琳娜小姐不稀罕,我也就不自討沒趣了。」
威廉笑呵呵地說:「別啊,慕老前輩,瑟琳娜不稀罕,我稀罕啊,你送給我唄。」
要知道,拿慕遠山一支葯,那都是一個人。
剛才慕遠山白給瑟琳娜,竟然不要,真傻。
「行啊。」
慕遠山這次倒是很大方,他說:「以後跟我家婉晴為一家人,可得對多照顧一些。」
「您放心吧,有江默在,本不用我手。」
就算用,他也不敢手。
江默那小子還不得掉進醋缸里?
一場鬧劇散場,王送慕遠山和晏婉晴離開。
這場鬧劇沒有給任何人帶去影響,唯一被影響的人只有瑟琳娜。
落寞地站在樓梯上方,看著空的大廳,越發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不管扮演什麼樣的角,都沒有人關注,在乎。
晏婉晴臨走之前,看了瑟琳娜一眼。
的縱跋扈最後落下的只有孤單落寞。
很快,就會嘗試一把從雲端跌落至雲泥的覺。
瑟琳娜注意到了晏婉晴詭異的眼神。
擰起了眉頭。
……
江默送慕遠山和晏婉晴回家。
半個小時后
車子停在雷諾的家門口。
晏婉晴跟著慕遠山下車,卻被江默一把抓住了手臂。
他落下車窗,看著站在外面的慕遠山,認真懇求地說:「慕師父,我想跟婉晴說幾句話,可以嗎?」
晏婉晴眼地看著慕遠山說:「師父,我不想跟他說話。」
慕遠山這次竟然沒有幫助晏婉晴,他擺了擺手,「你們小年輕之間的恩恩怨怨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
說完,揚長離去。
江默知道,慕遠山已經默認他和晏婉晴在一起了。
也是因為他剛才無條件地維護晏婉晴,讓慕遠山覺得江默是一個值得晏婉晴依靠,並且不會委屈的男人。
晏婉晴眼睜睜地看著慕遠山離開。
車子里只剩下和江默兩個人。
靜謐的空氣裡帶著讓人呼吸困難的抑。
江默說:「婉晴,只要你不跑,我就放開你,可以嗎?」
晏婉晴笑:「我能跑嗎?」
江默在慕遠山下車之後,就把車門鎖上了,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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