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沁雪相信晏婉晴不敢不給寫作業,把書包丟下,就跟小姐妹們一起出去玩了。
晏婉晴掃了一眼李沁雪的書包,角勾起一抹冷笑,丟到了窗臺上。
就敢不給寫作業。
黃麗晴進來,看到了李沁雪的書包,「又讓你給寫作業了?」
晏婉晴嗯了一聲,「不過我沒打算寫。」
「不寫就對了,自己的作業就應該自己寫。」黃麗晴看晏婉晴的目里有欣,「你終於知道說不了。」
晏婉晴的逆來順在謝雪慧和李沁雪面前表現得尤為明顯,們兩個讓晏婉晴做什麼,晏婉晴就去做。
有時候看不下去說兩句,晏婉晴還會幫著們說話,久而久之,黃麗晴就懶得說了。
說了也不管用。
晏婉晴看一副『吾家有初長』的欣老母親的樣子,有些好笑。
前世離開學校之後,就一直跟著師父,生活中沒有朋友,只有病人,現在有黃麗晴的安和溫暖,一定會珍惜這份友。
……
課間
「晏婉晴,班主任你。」
晏婉晴去了辦公室,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肩膀被迎面走來的男生重重撞了一下。
晏婉晴吃痛地摁著肩膀,擰眉看男生,他跟李文忠是一夥的。
男生擺著一張彷彿晏婉晴欠了他幾百塊錢的臭臉,「對不起。」
說完就走了。
他就是故意的,為了討好李文忠,總讓人無法挑刺的行為傷害,這種現象晏婉晴不知道遇見了多次。
晏婉晴著肩膀喊了一聲:「報告。」
們班主任是語文老師,而正好是語文課代表。
「進來。」
「老師,您找我什麼事?」
「婉晴,來,我一會兒要去開會,你幫我把咱們班的作業本給判出來,這個是範本。」
「我抱到班裡去判嗎?」
「不用,下節課是自習課,你在這裡判就行了。」
班主任收拾了東西去開會,晏婉晴坐在的椅子判作業。
以前也經常幫班主任判作業,但是這一次,晏婉晴看著安靜的辦公室,纖白的素手抓住心臟。
不詳的預在心底蔓延開來,著一子窒息。
李文忠應該不只準備了一本雜誌,他在哪裡等著呢?
晏婉晴眼睛敏銳地捕捉到筆筒旁邊放著一個紅絨布盒子。
這個盒子是用來裝金飾的。
打開盒子,裡面只有一隻耳釘。
耳釘是一對的,這年頭很會有人分開戴。
想到進教室之前撞的那個男生,一抹口袋,指腹被一個尖銳的東西扎了一下,拿出來,跟盒子的耳釘一模一樣。
晏婉晴端詳著手上的耳釘,今天來教室判作業的只有一個人,老師的耳釘丟了說明什麼?
晏婉晴角勾起一抹冷弧,把盒子放回原位,另外一隻耳釘重新放進口袋裡面。
……
晏婉晴的語文老師田爽,剛跟鎮上的一個年輕小伙訂婚,未婚夫送了一對金耳釘,把辦公室的老師們羨慕得不行。
「田爽,你未婚夫送你一對什麼樣的耳釘,給我們看看唄!」
「我也想買,他花了多錢買的?」
「你未婚夫對你真不錯,剛訂婚就這麼大方,將來結婚三金肯定不了。」
一群人圍著田爽進了辦公室,田爽把桌上的盒子遞給們,拿暖壺倒水,「就是這個。」
老師們打開盒子之後,詫異地問:「田爽,你的耳釘怎麼只有一個?」
「一個?」田爽放下水杯,走過去,「不可能啊,我明明都放進去了。」
「你看。」
田爽一看,面瞬間就變了,「我的耳釘怎麼就剩下一個了?」
「是不是你摘下來之後忘記放在哪裡了?」
「不會的。」田爽很篤定。
很惜這對耳釘,就未婚夫剛送的時候戴過一下,然後一直放在盒子裡面。
記得很清楚,一次都沒有開過。
「那怎麼會沒有了呢?」
「會不會是有人來辦公室,走了一個呢?」
「有可能。」
「田爽,你想想,今天都有誰來過辦公室,去過你的桌子。」一名稍微年長點的老師說:「我們也好好想想,回班裡調查一下。」
田爽的臉很不好看,今天來辦公室,來過桌子的只有晏婉晴,但是不相信晏婉晴是那樣的人。
田爽抱起作業本去了教室。
……
叩叩……
李沁雪敲晏婉晴桌子。
「晏婉晴,我的作業呢?」
晏婉晴把窗檯的書包拿給,李沁雪拿出練習冊翻了翻,全是空白的,又拿出一個作業本,還是空白的。
李沁雪原本以為晏婉晴沒寫完,沒想到一個字都沒寫。
李沁雪把練習冊一摔,「晏婉晴,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為什麼不寫我的作業?」
晏婉晴抬起白皙的小臉,淡雅地笑了笑,「你也說了是你的作業,你的作業為什麼要我寫?」
「以前都是你給我寫。」
「你也說了以前,現在包括以後,我都不想給你寫。」
李沁雪看著不控制的晏婉晴,氣憤地指著,「晏婉晴,你再說一遍試試。」
晏婉晴看著指著自己鼻尖的手指,眸深了深,很討厭有人這樣指著。
晏婉晴站起來,材纖瘦高挑,比李沁雪還高半頭,垂眸睨著囂張的人,纖纖素手抬手一握。
李沁雪蹙眉,額頭有汗水滲出,的手指好疼。
晏婉晴一字一頓地說:「自己的事自己做,我不是你的作業機,不負責寫你的作業。」
「松,鬆開。」李沁雪疼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李沁雪的小姐妹見況不對,紛紛上前,「晏婉晴,你放開沁雪。」
上課鈴聲響起,晏婉晴鬆開了手,李沁雪著手指,疼彎了腰。
「沁雪,你沒事吧!」
李沁雪惡狠狠地瞪著晏婉晴,一腳踢翻了的桌子,桌兜里的書噼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
田爽抱著作業本進來,原本就抑的心看見後面混的一幕,就更加抑了。
「你們在後面胡鬧什麼?」
李沁雪在找雜誌,哥跟說往晏婉晴的桌兜里塞了一本雜誌,封面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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