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顧夜恒跟常勱行真的去了一趟魏家,不過跟著去的人不是秋果兒而是翁智敏。
翁智敏雖說是一名法醫,但也是製的人,編製下來後也算是公安係統一員。
所以,說跟著去更能震住魏家的兩個人。
當然,去還有一個原因。跟秋果兒不一樣,秋果兒現在跟季溪合營一家公司,從關係的遠近來看秋果兒就像是季溪的一個妹妹。
秋果兒跟著一起過去,覺像是組團去欺負魏家人。
而就不一樣了,從整個事件來看是完完全全的一個局外人,一個局外人還是一名製的人員,過去更像是在主持公道。
最起碼會給魏家兩個人這種覺。
也就是說去又能唬住又能穩住。
顧夜恒答應了。
於是,三個人去了魏家。
以前,魏清玉還是顧家得力助手的時候,顧夜恒每次跟父親到安城來巡視工作,魏清玉都會在家裏安排家宴來款待顧夜恒跟顧權恩。
所以顧夜恒對魏家還算悉。
魏清玉被捕資產進行清查,顧老爺子念著舊並沒有回收魏家在安城的房子。
老人家想著魏清玉這一進去恐怕有生之年是出不來了,他也不能趕盡殺絕,讓魏家孤兒寡母連個住所都沒有。
在前往魏家的路上,顧夜恒心中不免有些概,他對常勱行說道,“人心真是一個複雜的東西,不管你給予別人多,但一旦從對方手上把本不應該屬於他們的東西拿回來,他們就覺得你太黑心。”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給予。”常勱行回應道,“這樣對方不會變白眼狼,而你也不黑心鬼。”
“可惜等我們家老爺子知道這一點已經晚了。”顧夜恒看著魏家的那橦別墅,“魏家變現在這個樣子,我們顧家也有責任。”
常勱行看向顧夜恒。
顧夜恒的臉微沉,緩緩道,“我們顧家的責任就是太過於縱容,現在不能這樣了。”
顧夜恒步魏家客廳時,魏清玉的妻子正端坐在客廳沙發上,從那傲慢的神來看,是等著顧夜恒登門的。
“顧夜恒,你還有臉來我們魏家?”魏清玉的妻子翻著大白眼恨恨地說道。
“魏夫人,現在應該是你們魏家沒臉見顧總才對,你是不是把話說反了。”常勱行沒有等顧夜恒開口,他先前反駁了回去。
“你是誰?”魏清玉的妻子把大白眼翻到常勱行上。
常勱行笑了起來,他拉過顧夜恒跟翁智敏,讓他們先坐下來,然後他才回答道,“魏夫人今天派去的幾個混混回來沒匯報,我是季溪的哥哥常勱行。”
“季溪的哥哥,什麽時候有個哥哥?”
常勱行砸了一下,“所以說像您這種上了年紀的人就不要學別人講狠,財力你們魏家現在一無所有,用社會上的那些辦法你們魏家更比不過我們常家。”
“您沒聽說過常家吧!”常勱行從上拿出一張名片,起禮貌地放到魏清玉的妻子麵前。
魏清玉的妻子不知道常勱行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有些忐忑不安地瞅了常勱行一眼。
為了緩和氣氛,把目投到翁智敏上,然後問顧夜恒,“這又是誰?”
“這位是帝都刑偵大隊法醫翁智敏小姐。”顧夜恒回答道,“今天來是為了跟你宣講一下雇兇傷人是什麽罪。”
顧夜恒介紹完,翁智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魏清玉的妻子瞬間就萎了,大聲爭辯道,“誰雇兇傷人了,那幾個是我們家魏一寧的朋友,你們斷了他們的財路他們想去討要說法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相信魏夫人說的。”翁智敏側過對顧夜恒說道,“顧大哥,我們可以回去了。”
顧夜恒看了翁智敏一眼,隨後站了起來。
“怎麽回事?”他問翁智敏。
翁智敏一笑,走到魏清玉妻子邊輕輕地拍了拍的肩,說道,“魏夫人,我建議您還是向法院提一份離婚申請,這樣您跟您的男朋友才能明正大的在一起。”
說完,示意顧夜恒跟常勱行離開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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