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恒去追韓奇未的時候季溪就跟司羽非兩個人坐在樹下聊天。
季溪對司羽非不僅僅是因為他唱歌好聽人長得帥想簽下他,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親切。
其實現實生活中有很多人會對另外一個人產生莫明其妙的親切,這種覺會讓/他看到對方第一眼時就想跟對方做朋友,不是一見鍾但與一見鍾相似。
與司羽非相久後季溪對他的覺又多出了一層保護。
會自然而然地想到他一個人在外麵打拚不容易,會下意識地想要用自己的一份力量去幫助他。
還不計回報。
司羽非則不同,他最初對季溪是有防備的,後來經過襲擊事件後他看到季溪是真的關心他,於是他卸下了心防,真的拿季溪當一個鄰家姐姐一樣去尊敬,去喜歡。
這種不摻雜,不摻雜利益。
所以司羽非現在喊季溪姐這三個字時是真的出自於他的真心實意。
“對了,季溪姐,你們怎麽想到今天過來給人掃墓,清明節不是早就過了嗎?”聊完自己的事後司羽非問季溪。
季溪告訴他,我們此行是來給媽選墓地的,因為想到顧夜恒的父親葬在這裏所以才過來看看。
“季溪姐您的媽媽?”司羽非對季溪的事了解的並不多,準確地來說是本不了解。
他是進了星耀,但是他平時工作就在那間音樂工作室裏,跟季溪聊的大多數也是工作上的事,所以季溪是什麽地方的人,為什麽嫁給顧夜恒,他沒去打聽。
“我媽媽四年前在安城過世了,後來就葬在安城,我現在人在帝都就想著把媽媽的墓地遷到帝都來,這樣子我有空的時候還可以來看看,免得一個人在安城寂寞。”季溪回答道。
“原來季溪姐你是安城人。”
“是,我是安城人。”
季溪又問司羽非,“剛才你說你父親曾經也到過安城,我也好像曾經見過你父親。”
說到這裏季溪還皺著眉想了想。
司羽非聽季溪這麽說也皺起了眉,“季溪姐見過我父親?”司羽非說了一個年份,“我媽說我父親是這一年離開安城的,季溪姐你不是才二十七歲嗎,那個時候也就剛出生吧。”
季溪這下就不再皺眉了,覺得肯定是自己記憶出現了錯誤,安城可不小,就算真的在韓奇未離開安城的時候見過他,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能有記憶嗎?
“可能是你父親太帥了,我把他跟其它人記混了。”季溪給了自己和司羽非一個解釋。
兩個人正說著,顧夜恒回來了。
季溪坐在椅子上歪著頭問顧夜恒,“問了一些什麽?”
“問了一下司羽非的父親是怎麽認識我父親的。”顧夜恒回答,然後挨著季溪坐下。
他把目投向司羽非,發現他也十分好奇地看著他。
看來,司羽非並不知道他們的父親之間的關係。
“原來當年司羽非的父親進音樂界是我父親牽得線。”
“我上次聽鍾素說,”季溪把自己知道的況跟顧夜恒的分,“司羽非的父親還出過銷量不錯的唱片,那個時候紅極一時。”
“是的,我聽我媽也說過。”司羽非說道,“我媽說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我父親的,我媽是我父親的崇拜者。”
“可是……”季溪又有疑問了,“你剛才說有一個安城的人料說你父親有私生子,可是那個時候你父親不是離開了安城然後才認識你媽媽的嗎,安城那邊的人怎麽會知道。”
這種料不應該是很親的人才知道。
要不然怎麽錘?
再說當年的信息可不像現在這麽發達,不是專業的狗仔很難到大料,韓奇未在顧夜恒的父親引薦下到了帝都發展,遠在安城的一個狗仔是怎麽挖到這些料的。
除非安城的這個人知道韓奇未在安城這邊的料。
想法一出,季溪連忙打消自己的念頭,想自己可能是當娛樂公司老總當出病來了。
總習慣於用邏輯去分析一些問題。
於是馬上跟司羽非道歉,“不好意思,我好像問太多了。”
“沒關係,這都是一些陳年往事,我也是聽我媽媽說上兩句,我父親從來都不會在我麵前談起安城的經曆。”
“可能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很落迫吧。”
季溪點點頭表示理解,而顧夜恒則一直坐在一邊微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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