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地品了一口。
喝完茶他開始說正事,把自己約常勱行出來所為何事告訴了常勱行。
常勱行聽完不僅歎了口氣,“你跟老爺子一樣,最先考慮的是季溪的安全,看來這世上除了親外,你是最的人,我突然為我之前的所做所為到汗。”
“常老爺子也有所擔心?”顧夜恒想看來他的擔心不是空來風。
常勱行點點頭,把常老爺子的猜測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顧夜恒。
“這些都是江湖事。”顧夜恒揣磨著常老爺子這句話,他問常勱行,“老爺子的意思是不是想說最後辛家肯定能擺平這起命案?”
常勱行笑了笑說道,“我們常家江湖但從來都不過問江湖之事,所以最後辛家能不能擺平他老人家也不得而知,他隻是告誡我不要摻合到裏麵。”
“但他們想要的是你們常家的丟失的那塊玉符,我不相信常老爺子就這麽聽之任之。”
顧夜恒是真不相信。
袁辛兩家窩裏反,常老爺子可以不管,可是翁智敏遇襲與司羽非遇襲很明顯就是衝著常家的那塊玉符去的。
常老爺子這麽多年四打聽季如春的下落,不就是想重新拿回玉符嗎!
還是說,常老爺子想守株待兔?借辛家之手幫其找到玉符的下落,所以他才告誡常勱行不要擅自行,更不讓季溪涉險其中。
顧夜恒相信是後者。
知道常老爺子的打算後,顧夜恒心裏也有了自己的盤算,他不再問了,重新衝了一壺茶跟常勱行對飲起來。
這時,季溪的電話打了進來。
顧夜恒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季溪無比沮喪的聲音傳來,“顧夜恒,我被人冤枉了。”
“怎麽了?”顧夜恒耐心地問。
季溪的心似乎極其地不好,說道,“候天賜剛才打電話過來說了我一頓,說我去幫司羽非拿服就拿服,為什麽要把的房間翻得難七八糟。”
“你並沒有翻對不對?”
“當然,我怎麽會去翻的臥室,這個勱行哥可以作證,我們一起去的。”說到這裏季溪咦了一聲,“哎呀,不會是勱行哥後來又去了一趟把房間給翻了吧?”
顧夜恒看了常勱行一眼。
常勱行保持著坐姿,心無雜念地安靜喝茶。
顧夜恒收回目問季溪,“那有沒有報警?”
“都打電話過來質問我了,肯定是沒有。”
“你讓報警吧!”
“直接讓報警,這麽跟對剛會不會不太好?”季溪有些不想,萬一真是常勱行去弄的呢。
“這不是對剛這是最好的理辦法,還有,我現在跟常勱行在一起喝茶,我想他應該沒有再去過候天賜家。”
“啊,你們怎麽會在一起喝茶?”
“男人偶爾也需要悠閑的,不能總工作。”
“好吧,那就不打擾你悠閑了。”季溪悻悻地掛了電話。
見顧夜恒結束通話,常勱行隨口問了一句,“季溪打來的?”
“嗯,說候天賜的房間被人翻了,候天賜認為是所為,打電話把說了一頓,有些氣不過。”
常勱行端茶杯的手頓了一下,眉頭馬上擰了一條。
“候天賜的房間被人翻了?”他跟顧夜恒確定。
顧夜恒靠在椅背上輕輕地點了點頭,“季溪是這麽說的。”
常勱行把準備送到邊的茶重新放回到桌上,他的眉頭依然擰著。
良久,他才說道,“看來我的一舉一他們是掌握的了如指掌。”
“辛家以前是做什麽的?”顧夜恒問。
顧夜恒知道常袁辛三家是職業盜墓世家,但盜墓不是能放在臺麵上的行當,所以這些人明麵上都有一些其它份來做掩護。
顧夜恒問的就是他們明麵上的行當。
常勱行自然也知道顧夜恒問的是什麽意思,他回答道,“他們以前對外的份是江湖賣藝的,最為擅長的是骨功,他們可以像貓一樣進一些正常人想都不敢想的空間裏,所以辛家人格一般都偏瘦。”
“那他們擅長易容嗎?”顧夜恒又問。
“擅長易容的是袁家人。”
“你其實對辛家跟袁家人並不悉,對吧。”
常勱行點點頭,“我雖然幫老爺子管理生意上的事,但並不參與江湖上的事,所以很與袁家和辛家人接。”
“我覺得候天賜可能會有危險。”顧夜恒看向常勱行,他問他,“要報警嗎?”
常勱行搖了搖頭,他舉杯喝完了那杯茶,然後對顧夜恒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常家最擅長的是什麽。”
“是什麽?”
“製作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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