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勱行跟老院長出去後,季溪幫翁敏掖了一下被角,然後去了司羽非的病床邊。
司羽非正靠在床背上看著病房裏電視上播放的節目。
看樣子他的頭骨雖然有些裂開但是神倒不錯。
季溪坐到他的床邊,直接問道,"你是不是有一塊玉符?"
"什麽玉符?"
"就是……"季溪想了想,"就是你在勱行哥店裏看到的那種樹葉紋路的玉符。"
"是,我是有一塊。"司羽非想都沒想就回答了,他問季溪,"怎麽,襲擊我的人難道是為了搶我的玉符?"
"我覺得是這樣的。"說話的是翁智敏,重新從床上爬起來,坐到床沿上對司羽非說道。"而且我覺得襲擊我的人跟襲擊你的人是同一夥人。"
"職業打劫?"司羽非濃鬱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現在帝都的治安這麽差了嗎?"
"這件事很複雜。"翁智敏不願意跟司羽非多說,問他,"你的玉符還在嗎?"
"在呀。"
"在?"翁智敏的目落到了司羽非脖頸的領裏。
懷疑自己的想法錯了。
沒想到,司羽非說道,"是真的在,不過現在在不在就不太清楚了。"
"什麽意思?"季溪問。
司羽非笑了笑,"我前天洗澡的時候把玉符取下來放到了洗籃裏,剛才你也聽到了,候天賜拋棄了我,所以現在回去會不會把我的行李跟服扔到大街上我就不得而知了。"
季溪鬆了口氣,原來司羽非說的有可能不在是這個意思。
正在開口問司羽非玉符是怎麽來的,沒想到司羽非先開了口。
他問,"你們怎麽這麽關心這塊玉符。我也看到了,常勱行的店鋪裏也有很多這樣的玉符,隻不過他店裏的玉符跟我的玉符有一些不一樣。"
"你玉符是哪來的?"翁智敏問。
"我爸給我的。"
司羽非的父親,季溪馬上就想到那個在黑夜裏見過一麵的男人。
韓奇末。
一個曾經紅極一時的歌手。
司羽非的玉符是他給的,那……
季溪有些泄氣了,想季如春怎麽算都不可能跟韓奇末扯上關係,所以韓奇末給司羽非的這塊玉符,不一定是常家要找的。
當然,這個得見到東西再說。
季溪讓司羽非先躺著休息,至於候天賜會不會把他的東西從居住的屋子裏扔出來,這事去解決。
"怎麽解決?"司羽非問。
"我去找,看究竟是什麽想法,男朋友做不合租關係還是可以繼續的,你說是不是。"
"那就麻煩季溪姐了。"司羽非也想讓人過去問一問候天賜的意思。
半個小時後,常勱行的車就停到了候天剛公司樓下。
季溪坐在車裏問他,"是你上去還是我上去?"是故意問,目的自然是想看看常勱行的反應。
常勱行怎麽可能不知道的小心思,他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你呀,就不要再試探我了。我之前跟你說的又不是違心之話。"
"但是司羽非跟候天賜的關係是假的,剛才你也聽到了,在病房裏候天賜直接解除了他們的契約關係。"
"是真是假跟我沒有任何關係,跟司羽非簽訂契約是為了挽回的自尊還是為了讓我安心,我也不想去深究,因為我沒有深究的立場。"
"明白了!"季溪推門下車,然後彎下腰叮囑常勱行,"你就在這裏等著我,今天你隻是我的司機。"
常勱行點點頭。
季溪很快就在GC辦公大樓裏找到正在上班的候天賜。
給說明了來意。
"這小子這麽心急,我前腳提出分手他後腳就派人來搬行李。"候天賜喝了一口咖啡,角出一抹冷笑。
季溪看著的表,心想這兩個人難道真如翁智敏推測的那樣有過親行為,所以候天賜得知的來意後會這麽生氣。
難道兩個人之間通過這段時間的相,產生了化學反應?
季溪決定還是按之前跟司羽非的說的那樣來問候天賜。
說道。"我也不是來幫司羽非搬行李的,我是想說你那麽爽快地甩了他,而他現在又在醫院一時回不去,你如果不是那急,那麽就讓他再在你哪裏住一段時間。"
"他真正的意思是這個?"
"是的,說要搬行李也是為了不讓你生氣。"
候天賜的臉上出了笑意,"算他還會做人。那就讓他繼續住著吧,反正我那間屋空著也是空著。"
"不過,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什麽事?"
"司羽非在醫院沒有換洗的服,我想去一趟你家幫他拿兩件服過去。"
"他不是有鑰匙嗎?"
"得征求你的同意呀,你們不是分手了嗎,我直接過去開門也太不禮貌了。"
候天賜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季溪,半響。才說道,"你跟司羽非是什麽關係,我怎麽覺得你對他未免也太好了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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