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智敏的這番話,季溪倒是讚同,因為見到常勱行的第一天起,就覺得他不是一般人。
不過,季溪對常勱行沒有過多的設防,相反的現在越來越能到常勱行對釋放的善意。
季溪覺得不管以前常勱行怎麽調查,怎麽莫名其妙地要聽從常老爺子的命令破壞跟顧夜恒之間的,但常勱行這個人是沒有過錯的。
更何況後來通過他的努力,常老爺子也放棄了他一開始的想法。
“不管怎麽樣,我還是希勱行哥這個案子早點結束,勱行哥能早上洗嫌疑。”季溪歎了口氣,“我要是能參與調查就好了,可惜我沒有資格。”
“就算有資格也有可能不會讓你參與的。”翁智敏告訴季溪一個事實,“常勱行是小宇的幹爹,說不準你要避嫌。”
“啊,有這麽多規矩!”
兩個人說話間已經從刑偵大隊的大門走了出來,正準備下樓梯時,迎麵卻遇到了從外麵回來的郭耀輝。
季溪看著腳下的樓梯倒沒有發現郭耀輝。
反倒是仰著頭往上走的郭耀輝看到了。
“季溪,你怎麽又來了?”他問道,“又來問案件的進展?”
季溪這才看到郭耀輝,與此同時還看到郭耀輝邊跟著一個中年男人。
郭耀輝似乎是從外麵把這個中年男人接到大隊裏來。
“郭局。”季溪朝郭耀輝笑了笑回答道,“我是來給常勱行送點洗漱用品的,他在帝都就一個夥計,現在正在看店所以我就幫他跑跑,至於案件進展我相信他不是兇手,所以是有些著急想知道。”
“不用著急,這不……”郭耀輝給季溪介紹邊的中年男人,“我為了更為細致地調查案,特地把帝都刑偵大學的王一平老師請過來當外援。”
“王一平老師!”翁智敏突然從季溪後竄了出來,走到了那位被郭耀輝介紹的中年男人麵前。
本來,那個王一平的中年男人把注意力是放在季溪上的,畢竟郭耀輝打招呼的人是季溪。
這時,突然有人喊他,他馬上把目投向對方,下一秒他驚呼出聲。
“智敏?”
“是我,這麽巧居然在這裏到老師您。”翁智敏恭敬地說道,“上周我還到學校找過您,學校說您去了外省。”
“是是是,一個學研討會,”王一平似乎對見到翁智敏很是開心,“我聽說你辭去了國外的工作準備回來為我們的刑偵工作效力,真是難得呀值得所有人向你學習。”
“我是因為私人原因才回的國,現在還在找工作的我不值得任何人學習。”
“啊!”王一平一聽很是驚訝,“你這樣的人才還需要找工作?”
“回來的時候倒是有幾家單位對我有意向,但我是為了照顧我母親才回來的,而那幾家單位都是外地。”
翁智敏說到這裏看了看郭耀輝,覺得郭耀輝親自到外麵把王一平接進大樓,肯定是急等著對方去工作。
就不要占用對方太多時間。
於是說道,“我看您有事就先忙,改天我再去看您。”
說著,往下走了一步,就此別過的意思。
王一平連說了兩聲好,就跟著郭耀輝進了大樓。
第二天,院長給季溪打電話,說帝都刑偵大隊的領導親自登門,想聘請智敏去他們單位當首席法醫。
老院長以為是季溪幫的忙,激的不得了。
季溪連忙說道,“這跟我沒有關係,是智敏自的能力被國的行知道了,現在他們聽說智敏回國暫時沒有被別人搶走,他們就先下手了。”
“反正還是謝謝你,對了,智敏說到單位上班就去住宿舍了,夜恒要是到外地出差你就回來住。”
“這麽快就分宿舍了?”
“剛才智敏打電話回來是這麽說的,還讓我幫收拾行李,說有可能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
這未免也太誇張了。
季溪心想這刑偵大隊肯定是非常缺人手,上午過來請人,這下午人就到刑偵大隊去報了道,而且還要麵臨著幹通宵。
想想刑偵大隊確實缺人手,要不然郭耀輝一個副局也不會親自督案。
不過也行,翁智敏的工作不費半句口舌就落實了。
也算是了老院長的一個心事。
晚上的時候,季溪把翁智敏已經到刑偵大隊上班的事告訴了顧夜恒。
“是你去找的郭耀輝?”顧夜恒問。
“不是,是我們去刑偵大隊看常勱行時在出門的時候跟郭耀輝到了,剛好他請的一個專業認識智敏,可能是那個人給郭耀輝推薦了智敏吧。”
“智敏在帝都也有認識的人?”
“是呀,智敏之前所效力的地方每年都會舉辦刑偵方麵的學流會,我聽說智敏還因為業務出上臺進行過流,雖然年紀不大但在自己的領域專業知識還是非常強的。”
“應該不僅僅是專業知識強,國外犯罪率比我們國要高,在國外效力了這麽長時間,實踐能力應該也非常強。”
“是呀,”季溪歎了口氣,“希去了刑偵大隊會對勱行哥的案子有幫助。”
“什麽幫助?”
“就是盡快找到突破口,抓到真正的兇手。”季溪走到顧夜恒麵前,十分認真地說道,“我的直覺告訴我,勱行哥絕對不是兇手!”
“我相信你的直覺!”顧夜恒拍了拍季溪的頭,向問了一個問題,“常勱行被刑偵大隊的人請到了隊裏,候天賜哪邊有什麽反應嗎?”
“候天賜?”季溪眨眨大眼睛,“我想可能還不知道吧,因為勱行哥被請去刑偵大隊的時候已經回去了。”
“這樣啊。”
“怎麽?”季溪看著顧夜恒,試探地問,“你是不是想讓我把這件事告訴候天賜,看看的反應?”
“我隻是想知道的反應,可沒說讓你特意去告訴。”顧夜恒又拍了拍季溪的頭,笑著說道,“你呀,可別曲解了你老公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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