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那三枚安全套想扔進垃圾桶,想了想又丟進了屜裏。
現在還不是生氣的時候。
季溪現在已經忘記要管顧夜恒生氣的事了,奔到章慧玲的辦公室把沈星哲有可能是送了趣的事告訴了。
"有可能,為什麽是有可能。"
"因為顧總在發脾氣。"
"怎麽又扯到顧總了。"
"因為東西現在在他的手上。"季溪有些抱歉地說道,"我從您辦公室出去的時候正好到顧總過來,他說我昨天敗壞了他的名聲,讓我給他賠個禮,我就順手把東西給了他。"
"你確定是趣之類的?"
季溪也不確定,不過確定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章副總,那個沈星哲是不是想追您?"真正關心地其實是這件事,"您要是不理萬一他又送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過來。讓公司裏其它人知道,那豈不是遭了!"
章慧玲站起來在辦公室踱步,這個沈星哲確實邪氣的很,兩個人有了關係之後他還故裝姿態地說自己是個,要這個姐姐負責。
就他那練程度還是個,說出去鬼相信。
會逛夜店。會妹子?
其實如果他不是沈浩東的弟弟,章慧玲本就不在乎被一個小男生纏上,逢場作戲的事做過不,想玩就玩玩。
但他是沈浩東的弟弟,想到沈家曾經那副臉地反對嫁給沈浩東,章慧玲就覺得這事搞大了。
"你給他打個電話,說我們晚上見一麵。"
"好。"季溪回想去工位上打電話。
章慧玲住,"你聽清楚我讓你說的是我們,意思是你跟他見麵。"
"啊,不是章副總?"
"我怎麽跟他見麵,要是被人看到了傳到沈家耳朵裏就了我在引他。"
季溪懂了,"好,這事我去辦。"
助理不就是幫忙理這種領導難辦的事嗎。
就像簡碌在顧夜恒邊,幫他跟他的人買服買鞋一樣,私生活也是需要打理的。
季溪出去給沈星哲打電話,章慧玲在辦公室轉了一會兒,決定給顧夜恒打個電話,想知道沈星哲究竟送來了什麽東西。
當然,沒直接問也沒有承認那東西其實是別人送給的。
隻說,"聽說你在生我助理的氣,小季又怎麽惹到你了。"
"跟你告狀了?"
"那倒沒有,我看嚇得臉蒼白就隨口問問。"
"還臉蒼白?"顧夜恒就不信,"你不會跟我說不知道男人給送安全套代表著什麽?"
"安全套?"
"是呀,三枚。在顯擺什麽,一個晚上可以來三次?"
"你懷疑是誰送的?"
"還會有誰,自然是那個默守城。"
章慧玲鬆了口氣,馬上佯裝出生氣的樣子,"這個默守城怎麽能這樣,這明顯就是在調戲季溪。怪不得季溪小臉都白了,肯定沒過這種調戲。"
"臉真白了?"
"當然,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麽辦?"
顧夜恒了口氣,"你讓不要害怕,默守城的事我來理。"
"別別別,你份在這裏不宜出麵。要不然默守城還以為你想追求季溪。"
"怎麽,我不能追求季溪?"
"你不是喜歡男人嗎?"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應該去追求默守城?"
"這倒可以試試。"
啪,顧夜恒掛了電話。
看來,是又生氣了。
"這男人還真喜歡生氣!"章慧玲朝著手上的電話筒搖頭。
這麽生氣怎麽追人,章慧玲對顧夜恒的前路表示堪憂。
季溪通過來電顯示查到沈星哲的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沈星哲先生嗎?"客氣地問。
"是,章副總可的助理小姐知道錯了,主打電話過來道歉?"
"並不是,我是授我們章副總的意給沈先生您打電話的,我想約沈先生您見一麵。"
"是你約我還是章副總約我。"
"是章副總授意讓我約您。"季溪耐著子講,說實話並不擅長跟公子哥流。
"什麽時間什麽地點?"
"沈先生您來定。"
"晚上八點狼嚎酒吧怎麽樣?"
季溪用筆記了下來,"好的,希沈先生準時。"
季溪掛了電話,看著便簽字上的狼嚎酒吧。
酒吧,還沒去過,玉府倒是去過兩回,但是玉府是那種私人會所之類的地方,酒吧肯定跟它不一樣。
季溪拿起手機想搜索一下狼嚎酒吧的地點,還沒打開搜索件顧夜恒就發來信息。
"晚上跟一起陪我參加一個酒會。"
呃?
"我是章副總的助理。"季溪強調,怎麽幹什麽都要陪。
"章副總的助理就不是我恒興的員工了,怎麽,我還不你?"
"不是,我晚上跟人有約。"
"誰?"
誰字發完後,顧夜恒直接把電話打了過來。
"默守城?"他問得十分直接。
"不是。"季溪回答的也很幹脆。
"你還有其它男人?"
"顧總瞧您說的,我就不能有正常的社嗎?"真是的,現在還不是他人,他就管天管地了?
"季助理,參加酒會是工作,你自己掂量著辦。"
"我請假。"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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