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a當時說出那句話,也隻是隨口一說的,知道他有潔癖,絕對不會別的人。
當然了,也想過,他不會,可失策了,他居然了!
夜九卿劍眉擰,神難看至極。
他當然沒忘記,但他那會真的控製不住自己,要怪就怪那個算計他的人,下的藥劑太大。
事後,他也把人給解決了,但解決了也解不了他的心頭之恨。
他咬了咬後牙槽,沉聲問道:“你是第一次,老子還不是第一次,我都沒找你負責,你計較這麽多做什麽?”
阿鬼:“……”
九爺啊,你這話說的……真是那啥的……
阿鬼一時之間找不到詞來形容……
Ella笑著看他,言語輕鬆:“好啊,我可以對你負責。”
夜九卿一愣,“你有病吧?”
Ella嗬笑道:“我要是有病,你現在也有病,正好我們可以組一隊,就不要再去禍害別人家的千金或者爺了。”
Ella說著又往前近了一步。
“夜九卿,我們結婚吧。”
轟!
一聲巨雷在天際劃過!
夜九卿被震驚到眼瞳都瞪得老大了。
阿鬼更是被嚇得都張了一個“O”的形狀。
良久,夜九卿才反應過來。
“你在開什麽國際玩笑?!”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Ella非常認真地看著他,眼神裏充滿了真誠以及那種不加以掩飾的意。
夜九卿愣住了,看著眼底的那一抹深。
莫名的,他心裏有一種煩躁的覺。
“不可能!”
他的拒絕,在Ella的預料之中。
雖然已經猜到了,但親耳聽到心裏還是劃過一抹落寞和失,以及心酸。
“不管你同不同意,已經不重要了,這事就這麽定了,周一我們就回去領證!”
說完後,轉就離開了。
也不管此刻夜九卿是什麽表,都不重要!
他無非就隻有一種表,那就是暴跳如雷!
“賀蘭淩霜,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夜九卿氣的又直接呼的大名了。
Ella停下腳步,微微轉過頭,麵帶微笑地看著他,“不回去也行,我會讓人直接來這裏幫我們辦,這件事對我來說,也不難。”
隨後,又想到了什麽,好心提醒了他了一句:“你也不用想著逃,沒跟我領證之前,你是走不出這裏的。”
這次,不管後的人說什麽,喊什麽,都沒有再停下來。
夜九卿不信邪,他偏要出去。
可當他剛靠近月賦山莊的大門,一旁就跑出來十幾個訓練有素的黑人,一個個的材魁梧,一看就是練家子。
“讓開!”
他沉著臉說道。
然而,沒有人聽他的。
其中一個黑男子麵無表地說道:“夜,很抱歉,沒有Ella小姐的命令,您暫時不能離開這裏。”
夜九卿那雙藍的眼眸滿是鷙之,“你們敢囚我?”
黑男子道:“夜,月賦山莊很大,您可以隨走,這不算是囚,您還是自由的,隻是不能出這扇大門而已。”
“……”
這跟囚有什麽區別嗎?
夜九卿朝阿鬼使了一個眼。
阿鬼會意後,立馬搖頭,道:“九爺,我一個人真的打不過他們十個。”
這十個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他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的。
別說是他了,就算再加上他們家九爺,也不一定打得過。
“我養你有何用!”夜九卿罵了一句。
阿鬼:“……主子,我可以陪著你啊。”
……
晚上七點。
江晏剛到家,剛坐下不久,一道氣衝衝的影就闖了進來。
夜九卿站在茶幾桌前,怒視著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把你的人撤了!”
江晏聞言後,慵懶地掀了掀眼瞼。
今天的事,他回來的路上就聽說了。
他不徐不疾且淡淡地說道:“你找錯人了,那不是我的人。”
夜九卿不相信:“江晏,你耍我呢?這是你家,你跟我說不是你的人?”
江晏看著他,輕笑道:“是我家沒錯,但這個家,又不是我做主,是我老婆。”
夜九卿揶揄諷刺道:“什麽時候堂堂江大總裁也怕老婆了?”
江晏也不跟他計較這些。
他勾道:“我榮幸至極還來不及,再說了,我這也不怕,做寵。你一個單狗自然不懂這些趣之事。”
隨後,他有些幸災樂禍地笑了一聲。
“我聽說夜要結婚了,恭喜啊,希你以後也能像今天這般氣。”
他這語氣和表在夜九卿看來就很欠揍!
但是,這畢竟不是他的地盤!
蘇禾是九點才到的家。
剛一下車,就有個黑影竄了上來。
差點就朝那道黑影上踹了一腳。
“是我。”
夜九卿及時開口說了句話。
蘇禾瞪了他一眼。
“夜九卿,你有病吧,大晚上的,你在這裏嚇唬誰?”
他說:“我在等你。”
蘇禾斂了斂眼眸,轉就往主樓走去。
大概知道他來找是做什麽的。
但這件事,說過,不幹涉。
“你找我也沒用,我什麽都幫不了你。”
夜九卿跟在後,道:“蘇禾,你不能聯手Ella那個人來坑騙我!”
蘇禾停下腳步,轉看著他,“我沒和聯手啊,我從頭到尾就沒參與過這件事。”
夜九卿擰眉:“那門口外那十幾個黑人不是你的人?”
蘇禾淺淺一笑道:“現在不是我的人了,給他們發工資的也不是我,自然就跟我無關了,所以他們也不會聽我的。”
夜九卿怒斥道:“你們這是在婚!”
蘇禾神自若地看著他,“又不是我你,你衝我喊也沒用。很晚了,我很累很困,沒空聽你在這發牢,回去睡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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