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止陌沉聲說完,眸中倒映著屋頂和房間的幹,外麵的靜傳的越來越大,眼看著屋頂和溫止陌所堵起來的那個即將要撐不住了。
魏真眼神深邃,掃了一圈房間的陳設,最後將視線定在祭壇周圍的幹上,之前溫止陌堵住口所用的東西就是另外一幹,現在外麵的幹與許副將的人打了起來。
想必不會過太久,那些人就要衝進來了,待會進來的不管是許副將的人還是幹,與們而言都不會是好事。
“止陌,快找一繩子來,最好是結實一點的。”
在這關鍵的時刻,魏真隻能快刀斬麻,趕想辦法先離開這裏再說。
溫止陌聽後,轉看了眼,心中明白魏真的意思,的腳傷了,得趕找個東西把腳固定好,才能離開,不然一會別說是逃到哪裏去了,就是要離開這個屋子也是一個問題。
“好,你等我。”
溫止陌低聲應道,說完之後就在屋子翻了起來,而魏真也是在這個時候將地上的手劄收了起來,隨後把那些裝著蠱蟲的瓶子放進腰間的荷包裏,這蠱蟲可不是開玩笑的。
一個不小心放了出來,鑽進裏去,那後果魏真想都不敢想,再一次掃了一圈這個祭壇和幹所存放的位置,魏真的秀眉顰起,還是沒看懂這裏什麽意思。
溫止陌拿著火折子,在房間裏四翻找布條與繩子,找了一圈之後,將視線定格在窗簾上,這個房間雖然東西很多,但真的破,連個像樣的繩子都沒有,耳邊傳來的聲響越來越大,溫止陌手下作也越來越快。
扯下了那塊布,手中三下五除二直接分為了無數布條,又在房間裏找到了幾塊木板,溫止陌將木板用力震幾塊小的,拿了過來將魏真的腳固定好,又用布條在外麵多纏了幾圈。
一切做好之後,溫止陌抬眸看向魏真,聲問道,“阿真,現在覺怎麽樣?”魏真皺了皺眉,被木板固定著的覺真不好,不過也無所謂了,現在離開才是最要的。
“還行,止陌,我們把這幹拖著離開這裏,聽著外麵的這個靜,估計你堵住的口也快要沒了。”
溫止陌扶著魏真起,兩人都是將目放在了房間的另外一個出口,說是出口其實也就是一個牆上比較高的窗戶,應該是年代許久導致,那窗戶竟然沒有窗戶門,隻需要從窗戶跳下去即可逃。
“拉著那幹,我們帶著他也許會有用。”
溫止陌很是嫌棄的看了眼那幹,雖然不明白魏真為什麽要帶著它,但是他對於魏真的話也從來沒有過拒絕。
即使是現在拉著幹跑的比較慢。
魏真單腳跳著往前走,也大大的降低了他們行走的速度,溫止陌一隻手扶著魏真,另外一隻手則是拖著那幹,早在魏真說要把幹拖著的時候,溫止陌就已經用多餘的布條捆住了幹的腰間。
幹在地麵上一邊被拖著走,一邊地上積累多年的灰塵也都拖著飛了起來,房間裏除了一黴味,還有幹上的臭味…
一般人在這裏走著也早就被房間裏的味道熏吐了,不過魏真和溫止陌自然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
魏真因為現代法醫的原因,早就已經對這些味道免疫了。
本來兩個人拖著一幹在地上走著也還算是安穩,但是許副將安排的人和幹打了起來之後,許副將也就覺得這個房間裏麵出現了問題,於是立即吩咐手底下的人將門口堵住的那個給打開。
堵住口的原本就是一幹,在外麵大力的作用下,那幹已經四分五裂了。
在口被打開的一瞬間,許副將就帶著人衝了進來,此時溫止陌正挽著魏真往窗戶那邊跑去,許副將衝進來的時候,溫止陌為了不讓許副將發現他們躲在了一個柱子後麵。
隻在外麵留了一句幹,許副將的人進來之後都覺得這個屋子裏麵的味道給熏得不行,大家覺得這個房間很不尋常,加上夜風襲來,窗外月白的隻有一點點,進了房間裏又加上風的作用,大家都覺得這裏麵寒氣森森,又十分的冷。
“完了完了,咱們這兒是不是進了鬼屋?這屋子裏麵這麽奇怪。”
很快就有人覺得他們真的房間有問題,有人這麽一問,立即得到了剩下其他人的附和。
許副將進來時雖然也被屋子裏的味道給怔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此刻又聽到帶進來的人說這樣的話,麵瞬間沉。
“都給我廢話,這個世上哪裏來的鬼,隻怕是有人從中做鬼,來人,留在外麵的人統統滾進來,本將也想知道這裏麵究竟是誰在搞鬼。”
整個房間裏麵因為外麵的人真的太多,導致房間有些岌岌可危,而溫止陌與魏真雖然躲在了柱子後麵,因為外麵人都進來的原因,他們直接被包圍在裏麵了。
此時,魏真直接拿著他們拖著的那隻幹擋在麵前,眼看著那些人在屋子裏麵再找一下,就要發現他們了。
前幾之下,魏真想要找出蠱蟲引幹,讓幹跟他們打起來,好可以給他們找機會逃走。
魏真剛從荷包裏掏出那個放滿蠱蟲的瓶子,萬萬沒想到的是靜太大,直接將幹給整散架了。
許副將的耳朵了,順著聲音看了過來。便直接看到躲在幹後的溫止陌與魏真,在他們倆麵前是一堆已經爛掉的骨頭。
許副將的角更是扯出一冷笑,“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來人,將他們兩個全部給殺了。”
魏真聽到許副將的話之後,眼睛直接睜大了,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局,真是奇了怪了,之前那幹怎麽就活了,這幹直接散架了呢。
“嗬,怎麽了?這是原本打算讓該是對付我們嘛,隻是很可惜它已經了一堆爛骨頭,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