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副將的手下沒有來過這宅子,但是聽說了這其中的故事之後,畢竟不是和魏真一樣的人,害怕也是難免的,於是哆哆嗦嗦地不敢領命。
“嗯?”許副將見手下遲遲不肯行,側著頭打量了一眼。
“小的不敢。”手下也是不想被嚇死,壯著膽子說道。
“嘖嘖,”許副將搖了搖頭,沒想到這人還沒進去就被嚇到了,隻好解釋其中的原由,道,“不過是用了一點致幻的藥罷了,能把你嚇這樣?”
“原來是這樣。”手下頭上的驚出了冷汗,張之餘抬手了。
“行了,趕去吧,別把人放跑了,不然把你也埋進去。”許副將還是催促了一句。
手下聽了許副將的解釋之後心中的害怕了很多,但是進去之後,真的發現了幾,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得都邁不步子。
這些其實是魏真過手腳的,為的就是能擋住他們這些後來的人。
另一邊,溫止陌雖然也是被嚇到了,不過很快就緩了過來,所以才耐心地哄著魏真,發現是魏真驚嚇中勾住了的服,但是看這些好像才死了沒多久的樣子。
“不怕了不怕了,沒事的,給我來理。”溫止陌緩緩說道,試著鬆開了魏真,見沒有過激的反應之後才徹底放開,轉去理那個,將其拖遠了一些。
等溫止陌返回之時,被派進來的殺手也找過來了,剛好就遠遠看見溫止陌和魏真兩個人影。
溫止陌眼疾手快,衝過來拉著魏真就跑,一路回到之前關押自己的那間屋子,順便也找到了守衛掉落的火折子。
魏真手裏的蠟燭早就不知道哪裏去了,已經漸漸在適應漆黑的夜晚,結果溫止陌一點燃火折子,頭頂上吊著的頓時原形畢。
“啊——”魏真恰好就對上了那瞪大的眼睛,嚇得魂都快丟了,差點一個白眼暈了過去,還好有溫止陌在後麵接著。
“隻是一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見魏真又鑽進了自己的懷裏,溫止陌也是又好氣又好笑,隻能繼續安著。
魏真此時到的驚嚇已經影響到了的判斷,一時半會緩不過來,但是溫止陌已然冷靜了下來,很快就發現了這些的不同尋常。
“魏真,你看看,好像不太對勁。”溫止陌在魏真耳邊輕輕說道。
“不看不看。”魏真現在就是不想去麵對那些冷冰冰的,在溫止陌懷裏不肯出來。
溫止陌看外麵的人好像隻是停在門口,不太敢進來的樣子,於是也不是很著急,繼續說道:“你以前都不怕的,怎麽今天突然怕了?”
“今天也不怕。”魏真,抬起頭也隻是盯著溫止陌的臉看。
“我已經幫你看過了,其中有蹊蹺,我說不上來,隻能給你。”溫止陌認真地說道。
魏真自然知道溫止陌不可能騙,總算是願意去看了,查驗一番之後也知道了溫止陌為什麽會說不上來。
“都風幹了。”魏真緩緩說道,“你確實說不上來這種覺。”
“所以是怎麽回事?”溫止陌還是不太明白,麵疑。
“看樣子也是死了好幾年了,”魏真一邊說著,一邊按了按的肋骨下方,頓時就凹陷下去了一大塊,“還有,你看,是被解剖過的,髒已經被取掉了。”
“這也太殘忍了吧。”溫止陌心驚,有些不敢置信。
正當魏真還想去的時候,裏麵突然跳出來幾隻小蟲,溫止陌借著微弱的火恰好看到了,於是趕揮劍將其砍兩段。
“怎麽風幹了還會長蟲?”溫止陌覺得不對勁,問道。
此話一出,魏真也疑了,蹲下子看了看已經失去了生命力的小蟲子,心裏很快有了一個想法。
“你的短刀借我一下。”魏真向溫止陌出了手。
溫止陌也毫不猶豫出了自己的短刀,借給魏真。
隨即,魏真輕輕撥開了那表麵的皮,找到了之前的開口,裏麵又有兩隻小蟲子爬了出來……
“覺是蠱蟲。”魏真也是眼疾手快弄死了那幾隻蟲子,直覺告訴事實就是如此。
“先把這些聚在一起吧。”魏真緩緩說道,指了指地上幾被風幹了的,總是覺背後涼颼颼的,一轉發現不過是窗戶沒關上。
見魏真要去那幾,溫止陌最先擋在了前麵,說道:“我來就好了,你不要。”
看溫止陌如此決絕,也不讓自己靠近,魏真沒辦法隻能乖乖聽話,幫他取來了椅子上之前被他弄斷的鐵鏈。
溫止陌用鎖鏈將這些捆在一起,由魏真檢查,發現其中確實還有蠱蟲,不過覺它們的行力不強,隻是能夠稍微驅,引發一點靜罷了。
“之前的靜應該都是這些蠱蟲鬧出來的,可算是把我嚇得夠嗆。”魏真拍了拍脯,總算是找到了恐懼的來源。
“那就沒什麽好怕的了,對吧阿真?”溫止陌用開玩笑地語氣說道,忽而覺脖子上的,手撓了撓。
“怎麽了?”魏真看到了溫止陌的小作,怕溫止陌會因為了造不良反應,於是格外關心。
溫止陌倒覺得沒什麽,解釋道:“不打,撓了撓。”
“噢噢。”溫止陌沒說明白,魏真也沒太放在心上,“覺火折子快用完了,我們再去找別的火源吧。”
見魏真轉過頭來,溫止陌趕放下了停在脖子上的手,點了點頭,略帶掩飾地說道:“順便把這些燒掉好了,以免再生事端。”
“有道理。”魏真說完,就想要過這些走出去。
沒走幾步,就覺踢到了什麽東西,接著還發出了響聲,以至於兩個人不得不引起注意。
“地上好像有東西。”魏真說完,蹲下去用手掃了掃,確實到了一個邦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