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個時候,茅房裏走出來一個小夥子,看樣子還算年輕,魏真便打算試試從他下手,於是上前去將人攔住了。
那人顯然是拉肚子,臉有些泛白,魏真先是表現出理解,隨即便咒罵了幾句那個在水裏下藥的人,很快就獲得了那人的親近。
發現對方對自己不是很設防,魏真便接著套話,從中得知了那人也是大裕朝遷徙過來的人,魏真當然覺得事不會這麽簡單,便不經意地提到了景王。
後來魏真就知道這個年輕的小夥子是景王替換過來的人。
“那個,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先不說了。”大概知道了況之後,魏真覺得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便找了個理由離開。
走在路上的時候,魏真有些想不通景王為什麽要把自己的人換到這個村子裏,這難道不是在分散自己的勢力嗎?但是後來轉念一想,魏真就發現是自己的格局小了,景王這樣做,應該是為了到時候發起戰爭之後可以裏應外合。
正這麽想著,魏真就被人攔了下來,那人高大到魏真隻到了他的肩膀,要抬起頭才能看清那人的麵容。
隻不過還沒有看,魏真就通過氣味確定了是一個男人。
“你是哪家的姑娘,長得這麽標誌?”男人了魏真的肩膀,瞇瞇地說道。
“我不告訴你。”魏真直麵那人的目,故意這麽說道。
男人也是沒有想到這姑娘長得清秀,脾氣卻有些火辣,笑著說道:“哎喲,小姑娘還有點脾氣啊,不錯,我喜歡。”
說完,那男人就想對魏真手腳,魏真現在也是有兩下子的人了,對付這種人完全不在話下,二話不說將人教訓了一頓。
幾招下來,男人本應付不過來,最後被魏真給撂倒了,隻得求饒道:“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滾。”魏真幹脆利落一個字,那人找到了機會立馬一溜煙不見了。
後突然一陣服被風吹起的人,魏真以為還有歹人,立刻警惕地回過了頭。
“不錯呀,現在可以保護自己了。”阿準不不慢地說道。
“不然溫止陌也不會放心讓我在這邊。”魏真其實剛才也張的,不過好在還是單獨解決了,見來的是阿準,長長舒了一口氣。
“你還落下了一個人。”阿準提醒了一句,轉到樹後把金如奇給提了出來。
“我真打算去找他,京城那邊看他消失了這麽久,是不是已經套了?”魏真有點擔心會被人查出來,於是問道。
阿準也是時刻關注著那邊的消息,很快回答道:“確實,這邊的況他也看到了,心裏應該有數。”
“這邊的況和我們之前看到的有點不一樣,不過他現在確實應該回去了。”魏真有點頭疼,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什麽時候走了風聲,不過覺得景王自己想到的可能要更大一些。
一邊說不出話的金如奇聽到自己能回去了,魏真也沒有要真的把自己解決掉的意思,心裏鬆了一口氣,想著被綁就被綁吧,至還是能回去的。
魏真看了金如奇一眼,踱步到了跟前,再次解釋道:“我還是要跟你說一句,跟大裕好沒有壞,如果你一定要和景王同流合汙,下場好不到哪裏去,說不定還要賠上你的國家。”
盡管事超出了金如奇的預料,但他還是願意相信景王,畢竟給的好也是很人的,隻不過為了應付魏真,不得已點了點頭。
魏真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但還是代了阿準,讓他把人送回去,以免楹國宮殿發生變故。
半路上的時候,景王前一夜就埋伏了人手在魏真的必經之路上,不過魏真提前發現了,後的阿準也停了下來。
“前麵有人。”兩個人暫時找了一個掩躲起來,阿準先一步說道。
魏真點了點頭,回應道:“應該有陷阱,我們過去的話應該是逃不掉的。”
“我可以去引開他們,反將一軍。”阿準很快看出了突破口,將金如奇塞到了魏真的手裏,“你暫時留在這裏觀察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好,等你的好消息。”魏真抓住了捆綁金如奇的繩子,也是對阿準抱有很大的信心。
阿準先行一步探路,路上果然有一個網兜,隻要魏真他們沒有發現,經過的時候就會被吊起來。
阿準觀察了一下,眼尖地發現了地上的一繩索,順著看過去,就看到了樹上埋伏著的人手,掏出了自己的小彈弓,賞了他們一人一個石子,接著就是一陣悶響,對麵的人紛紛從樹上掉了下來。
等了好一會都沒有靜,確定除了這幾個掉下來的以外沒有別人了,阿準對著魏真所在的位置悄悄比了個收拾,將那幾個人拎著丟進了網兜裏。
網兜頓時收攏,將他們盡數吊了起來,就懸在他們掉下來的那棵樹上。
“收工了。”阿準回來之後,很是有把握地說道。
魏真總覺得應該不止這麽多人,還是不太放心,於是問道:“這邊幾個人?”
“四個。”阿準回過頭去看了看網兜裏麵,“這附近的應該都在裏麵了。”
“我覺得前麵應該還有,”魏真心裏還是地覺得不對勁,心想景王那邊如果得到了消息,應該是下定了決心要把自己抓回去的,不可能隻派了這麽幾個人來,“先走吧,稍微小心一點就是了。”
“好。”阿準答應下來,很是不耐煩地踢了一腳金如奇的屁,“都怪你,煩死了。”
“嗚嗚嗚……”金如奇說不出話,隻能悶哼了幾句,結果被魏真瞪了一眼,趕住口。
事實證明,魏真的猜測沒有錯,走了一段以後,兩個人又發現了不對勁。
看穿了景王的埋伏之後,魏真和阿準利用景王的部署,安排好了自己的陷阱,想要來一次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景王很可能也在其中。”魏真看得出這次才是認真的,於是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