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笙酒量不怎麼樣,現在還能喝點,以前是純粹不能喝的。
剛接手安氏的時候,真的是一杯啤酒就能喝暈的那種。
安老太太和安母擔心的安危,就花重金請了宋珂保護。
對于來說,一瓶白酒下去估計就得進醫院。
但是已經得罪了簡家,現在真的不敢再得罪這些大豪門。
凌城的家,那可是跟穆家差不多的家族,再說也不能讓沈逸棠難做。
安南笙也顧不上想別的,喝就喝。
一口酒下去,又嗆又辣,立刻就咳了起來。咳得眼淚就出來了,差點咳死過去。
然有些傻眼,他沒想到這人這麼虎,說喝就喝。
看在長得漂亮的份兒上,只要跟他說說好話,陪個罪,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他之心比較泛濫,是個徹徹底底的狗,對好看的人和一向比較寬容。
“你還真喝啊?”
安南笙咳的說不出來話。
沈逸棠趕把酒瓶子拿開,對然道:
“南笙就是這格,你別看是個孩子,為人豪爽果敢,不輸男人。”
然冷嗤:“就是酒量不怎麼樣。”
說著扯開椅子,一屁坐下了。
抬手示意:“看在你的面子,這事兒本就不追究了,坐吧坐吧,免得說我欺負人。”
安南笙喝了茶,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
親自給然和沈逸棠倒上酒,笑著道:
“謝不跟我一般見識,很高興認識你,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這樣,這次來城的食住行我全包了,一定給你安排的妥妥當當。”
這態度然就很滿意,斜了安南笙一眼:
;“真的全包?”
“全包。”
然點點頭:“那行,看你表現。”
去洗手間的時候,安南笙朝沈逸棠使了個眼,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包廂。
等沈逸棠出來,安南笙就直奔主題:
“逸棠哥,這然來城做什麼?肯定不是來旅游的吧?”
沈逸棠滿臉贊賞:
“要不說咱們南笙聰明呢,我跟你說,這然也是沖著東湖來的。他那會兒還說之前已經親自過來考察過一次了,本來是打算見見城本地這些世家的,結果不等見到他就出了點意外,最后沒見。”
沈逸棠笑道:“如果我沒猜錯,他說的意外估計就是被你潑了一酒,還被人丟出去。”
安南笙樂了,誰能想到一杯酒還潑出了一條大呢?
也幸好當時潑了然一酒,否則那天他是不是就會見到簡牧野了?
如果這然跟簡牧野見上了,那東湖就更別想了。
簡家雖然能獨吞東湖,但是有人送錢、還一起承擔風險,不要的就是傻子。
而且凌城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據說背景非常,要是能跟家搭上線,那又是一條強大的人脈。
真是好險,沒想到這人脈居然被自己攔截了,簡直就是天意。
想到然的行為舉止,安南笙這才簡單說了一下那天的況,問道:
“逸棠哥,這人風評不怎麼樣吧?”
沈逸棠頷首:
“外界給的評價就是個海王,國國外緋聞友一雙手不夠數。不過有一點,這人雖然喜歡玩,但講究個你我愿,不會搞那些狠的手段,所以我才敢把他介紹給你。你只要明確拒絕他,他就不會糾纏你。”
安南笙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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