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樂覺得手中的串串都不香了。
“男人過了三十歲就不行了?”
聶知硯都三十歲了,不會不行了吧?連個朋友還沒有就不行了?這也太慘了。
姜笙皺著眉頭,“打住,你沒事瞎湊什麼熱鬧?好好學習吧哈。”
撇了撇,這事又不耽誤學習。
喬星若笑的跟個臣一樣,“你家聶影帝不都三十歲了?”
眉一挑,你懂我意思吧?
陸長樂下意識維護聶知硯,“怎麼?你哥不也三十歲了?”
喬星若表僵在臉上,是啊,哥也三十歲了,都沒有過朋友。
晚上得回去做做哥的思想工作。
陸長樂悶了一大口可樂,想到自己學校過幾天好像有個劇組去取景,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過聶知硯的向了,也沒再給他發過消息。
……
醫科大校。
“長樂,咱們也去實驗室樓看看唄,有劇組來了,陣容大的呢,你不是追星嗎?咱們一起去啊。”
說話是陸長樂的飯搭子夏沫沫,一個心思很單純的孩子,學習好,無不良嗜好,主要是狗,特別吃陸長樂的,覺得陸長樂長在審點上。
“就?追星?拿什麼追?一個窮酸學生,穿著沒有牌子的地攤服,用著三無化妝品,拿臉追星嗎?”
說話正是陸長樂死對頭王文珠,一個暴發戶的兒,嫉妒陸長樂長的比漂亮,學習也比好,反正就是怎麼看陸長樂怎麼不順眼。
“王文珠,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難聽?長樂只是低調而已,咱們不都是普通人嗎?誰比誰清高啊?”
夏沫沫很不服氣,這個王文珠每天怪氣,指桑罵槐的。
陸長樂依舊坐在小桌前,用著的“三無”化妝品,“怎麼了?既然我哪哪都不如你,你嫉妒什麼?嫉妒我長得比你好看啊?暴發戶。”
王文珠最煩別人提暴發戶這三個字了,好像在痛一樣,在床上指著陸長樂說:“你說誰暴發戶呢?我用的包包你買的起嗎?我每個月的零花錢你比得上嗎?我爸一輛車都能趕上你家一輩子收了,窮酸貨。”
陸長樂看了眼那些不太流的品牌包包,再看看穿的花枝招展的,忍不住撇,“就你這些破爛玩意兒我才看不上,給我我都不要,你見都沒見過的品牌包包我家都放不下。”
“陸長樂,你是做夢還沒醒嗎?大白天還做夢,你家什麼包包?帆布包嗎?”
王文珠在床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吹牛不打草稿嗎?你以為你是誰啊?小公主嗎?”
夏沫沫坐在旁邊,“長樂,咱別搭理,跟有病一樣,看誰都不順眼。”
陸長樂毫不在意,誰讓低調呢,從不顯擺,平時和夏沫沫一起食堂,還會網購服,有時還會拼夕夕砍一刀,確實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
淡定的化完妝挽著夏沫沫出門了。
;其實本不想去的,想在宿舍躺著追劇,但實在不想和王文珠呼吸同一口空氣。
被夏沫沫一路拉著跑到實驗樓,已經圍了好多人了,其中有一輛房車很顯眼,陸長樂覺得很眼。
再一看車牌,這不是聶知硯常用的車嗎?
停住腳步,也拉住了夏沫沫,“沫沫,哪個劇組來取景啊?哪個明星啊?”
“就是當紅影帝聶影帝啊,不是你偶像嗎?你不知道?我還以為你知道呢,我記得你平時連他行程都得一清二楚啊。”
陸長樂頓時掉頭就走了。
“哎,長樂,你怎麼了?怎麼走啦?”
夏沫沫還沒搞明白怎麼一回事,馬上就見到聶影帝真的大活人了,怎麼突然就走了呢?
陸長樂剛走出沒兩步,就迎面上了聶知硯和他助理,后面跟著一群生,拍照錄視頻的,送禮送信的,還有拍合照的。
“天吶,長樂,你怎麼知道聶影帝會從這個方向來啊,你真神了啊。”
聶知硯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陸長樂了,頭發和他第一次見時一樣,綁著高馬尾,一張小臉致的跟個洋娃娃似的,穿著針織衫和牛仔,一雙筆直的大長尤為吸睛。
單就氣質,已經甩掉了絕大數人。
自從上次他委婉拒絕了,就再也沒聯系過他,微信沒有的分,微博沒有的私信,連朋友圈都刷不到了。
聶知硯剛想微笑打個招呼,誰知陸長樂鳥都沒鳥他,徑直離開了,連個眼神都沒往他這邊看。
他盯著離開的方向,無奈苦笑了聲,這丫頭脾氣還大。
他也不知道自己取景的地方竟然是陸長樂的大學,他在這要待上大半個月,戲份排的很,這大半個月估計都忙的。
他搖了搖頭,帶著助理進了實驗樓。
一下午陸長樂上課都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夏沫沫了的手臂,“長樂,你怎麼了?這都是你第幾次走神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陪你去醫務室看看?”
抿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沒有,放學后你先去吃飯吧,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最后一節課下課都晚上八點多了,苦的醫學生啊,這學費是真沒白,課程表從早排到晚。
陸長樂抱著課本走到場上,還有樂隊的人在彈吉他唱歌。
“他字字未提喜歡你,你句句都是我愿意,他一句寂寞時候的回應,你卻激不已,他次次回避著話題,你傻傻熱的近,穿過多城市為了他,只為他淋了自己……”
聽著聽著鼻尖就酸了,這首歌還真是應景,好像唱的經歷一般。
確實啊,聶知硯是誰?最年輕的實力派影帝,呢?一個微不足道的人而已,是他眾多中的一員,在他眼里也不過是蕓蕓眾生。
喜歡他的人那麼多,算什麼?
怪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人家看在姜笙的面子上見過一次,留了聯系方式,偶爾回消息就以為對是特別的,上趕著去擾他,還真是自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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